第七十七章偷袭
洛青书突然出现让张译大吃一惊,但是很快,看到他走回去赵悉身边继续跟其他门人混战便放下心来了。要趁双方纠缠时赶紧拿下云舒,否则一旦形成三对一的情况十分不利。
于是张译调成身形马上又朝云舒攻了过来。如此几次,每次过程不尽相同,但是结局却异常一致。每次不是被拍飞就是陪踢飞,原本他总以为自己每次都能恰恰躲过双刃剑,因此洋洋得意,完全不把云舒放眼中。但是几次下来,傻的都估计看出,云舒根本就是在戏弄他,顿时又羞有恼,但是奈何自己完全拿她没办法。
被逼到绝境的张译别无选择,反而更加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假惺惺说到“妖女,你太欺人太甚了,张某人就是死也不能让你侮辱,但是张某人断不能让各位地兄送死,他日再见定会报今日羞辱之仇。”
“呵呵,你们这些所谓正派,仗着人多想欺负人少,打不过呢,又装模作样,怕了就逃吧。但是,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可以,留下一只手,我便放了你们。”云舒笑着说。
张某心想自己都已经放下面子放过你了,但是你居然要我一只手,失去一只手跟死有何区别,不禁大怒:“好,今日张某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洛青书不明白,云舒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张译,云舒并不是这种人,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云舒有自己的理由,所以并没有插手,但是却随时留意着。
“姑娘既然没有受伤,为何还要赶紧杀绝?刀剑无眼,若是技不如人也就罢了,但姑娘这番羞辱,太过分了。”此时客栈大门处,一白衣中年男子朝云舒走了过来:“若姑娘还要打,不如跟我打吧。”
云舒看向声音来的方向,童颜鹤发,一袭白衣不怒自威。云舒并不认识他,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一起的,但是敢在此时强出头的,一定不是等闲之辈,云舒不敢轻敌:“两个打我一个?”
白衣男子说:“就我一个人。”
“好。”得到回复的云舒也是爽快。
与张译不一样,白衣男子并没有马上发动袭击,而是站着不动。
云舒知道,他是想让云舒先出招,算是让又或者像云舒对张译那样,不屑。
云舒不计较也不想得出答案,她要的只是赢。所以既然对方不动,那就她先动吧,于是反握的双剑在手心旋转,刚握稳,她便倾身疾步冲了出去。
瞬间已经来到白衣男子身前,在一臂距离时,双剑刺出,与刚才判若两人,此刻的云舒锋芒毕露。
张译大惊,刚才过招,自己完全感觉不到彼此差距,唯一感觉就是,像打棉花,全是无力感。而现在,哪怕已经退到一边,他仍然感到压力,胸口一阵压抑。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出现,站在那的人就是他自己,想到着,不禁脚下有些虚。
云舒的速度飞快,身边无数银色弧光闪现,已经完全看不出她的剑有多快,只像是一朵银白色的花满满绽放,但是这白花却是开在黄泉路上,没有人有心情去欣赏,只感到恐惧。
白衣男子的剑也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了手上,面对云舒骤雨般的剑气,他缓缓后退,但是也在不断防反,二人不断交换位置,缠打在一起,从来没有人知道,剑是这样用的,二人的距离几户贴身,但是全身的剑光仿佛来自两人的身体,不断碰撞发处阵阵碰击声。
两人的速度快到根本分不清,如果不是两人全身布满的剑光已经撞击声,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两人在做什么。就连刚才还在撕打的赵悉跟铁砂帮的人都停了下来,被这边吸引住了。
正当所有人以为势均力敌之际,一团黑影从中飞出,明显是穿黑衣的云舒,她面向白衣男子,单剑抵地却止不住向后的趋势,最后终于停下,但是却单膝跪到在地,甚至没能马上站起来。
没等白衣男子进一步进逼,张译却捉紧机会报刚才的丑,从一旁冲了出来,双掌赤红,显然早做准备打算随时偷袭。现在云舒伤势虽然未明,但是站都没能站以来,这显然是个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什么江湖道义,名门正派,光明磊落仿佛都已经不存在。
张译朝云舒冲了过去,速度可比之前被云舒戏弄时还要快,显然铁了心是要取云舒命。
云舒用剑撑着身体,抬头正对上飞扑而来的张译,距离太近,已经来不及躲闪。
张译使出全力拍出一掌,打算是一招毙命,但是一掌击出,还没碰到云舒,他自己便反方向飞了出去。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根本没看得清发生什么,直到落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时他才看到,云舒还跪在地上,但她身前,是跟云舒在一起的人。他想挣扎站起来却发现完全动不了,全身经脉尽断,大惊,这人是谁?
白衣男子看着地上的张译,再看向洛青书,说到:“你师傅若是知道,你今日所为,该有多失望。”
洛青书没有理会,只是将云舒扶起,云舒摇了摇头:“我没事。”
洛青书看着云舒一身黑衣你,也没分得清她受伤没受伤,但是没大碍。
“我相信师傅看到今日你与这种败类联手偷袭,也会对你失望。”洛青书说。
白衣男子不屑张译的所作所为,但是此番撇清关系倒显得明哲保身:“张副帮虽然有点不够光明磊落,但是他也是一心为武林出除害。”
“除害?你亲眼看到过她害过谁吗?不辩是非对错,就凭名门正派就可以理所当然了?”洛青书露出了从没有过的愤怒。
云舒轻轻拉了一下洛青书,笑了笑,推开扶着她的手,往前走向白衣男子:“所以挂着名门正派就可以偷袭暗算?所谓正派到底是什么?不是因为不屑于做这些是的人吗?怎么反而成了,正派人事就有权偷袭暗算,而且还可以义正严辞?”
“这事是欠妥,我向姑娘陪不是。”白衣男子作揖说到。
“我这命真不值钱,就只值一句不是。看来人命在你们眼中,真的什么都不是。”云舒说。
白衣男子算是领教了云舒的伶牙俐齿:“姑娘刚才,是故意引他来偷袭的不是吗?”
云舒抬起头迎着男子的目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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