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9章 狡诈父子
进入房间的白杨栓,立即向着月金池说道。话语之间还有询问之意。
“少爷,那林生师徒一早就出去了,不知少爷接下来如何吩咐?”
白杨栓的汇报,月金池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差遣白杨栓亲自办事,说话的语气更是凝重和狠辣,双眼中散发着幽厉寒芒。
“嗯,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盯着林生师徒了,少爷有急事需要你亲历而为,这件事非常重要,若是有个闪失或消息走漏,少爷我可不会饶恕你,白杨栓,你可明白。”
没想到一向关心黄仁途的月金池,今天却改了性子,白杨栓聪慧过人,听的月金池的语气之中带有杀意,怎能不明白月金池语中的要事,一定比黄仁途的事情还要重要,立即果断地保证着。
“少爷放心,白杨栓哪怕是死,也要把事情给办成。”
白杨栓的话一直深得人心,脸色阴沉的月金池,听到白杨栓的答复后神色自变,笑呵呵地说道。
“白杨栓,少爷我有意培养你,如果这事办成,以后这医馆主事的位置就是你的,若是办不成,事情的后果很严重,哪怕少爷给你撑腰,也不见得你还有小命在,你可明白事情的严重程度。”
身家性命都有可能丢失,吓得白杨栓是一身冷汗,不过好事多磨,更何况是野心勃勃的白杨栓,不只是惦记着医馆主事的位置,至于白杨栓心中所想,月金池当然不知道。
逢事看人,白杨栓听的月金池所说,如此严重,也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好办,稍有差池,可能性命不保,一向精明的白杨栓,也是一改往日,看着月金池说话语中更是带着打探目的。
“谢少爷栽培,白杨栓万死不辞一定完成任务。不知少爷要小的如何做?”
月金池虽然猜不透白杨栓的心思,不过既然答应下来,依着白杨栓的能力,估计能顺利办成,乐呵呵地看着白杨栓,心想如果身边再多几个白杨栓这样的人,医馆何愁不壮大,可惜!
心生感慨的月金池对着白杨栓嘱咐着,说话之间,更是拿出一本功法递给白杨栓。:“放心,这事办成,少爷一定不会食言,喏,这是临摹的银月啸天功,算是提前给你的奖励。”
接过功法的白杨栓,身体抖颤,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功法,不敢相信月金池轻而易举的,就把月家的银月啸天功传给自己,白杨栓可是知道一本功法对任何人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哪怕只是临摹的,也价值百两黄金,哪怕白杨栓在医馆做工一百年,也不一定能挣到百两黄金,换成银两更是百万之巨,感动地白杨栓喜极而泣,磕头跪在月金池面前。
“谢谢少爷厚爱,白杨栓一定不会辜负少爷的恩情。”
一向挥金如土的月金池,也能理解白杨栓现在的心情,一个下人穷其一生能挣几个银两,对着磕头的白杨栓说道。
“起来吧,只要一心一意为少爷做事,一定不会亏待你,另外功法中有三封信,就是这次让你去办的事,上面已经详细标注地方,信里的内容不得随意观看,若是事后得知可不要怪少爷翻脸无情。”
人言善变,月金池好像是极度暴徒,微笑过后又阴狠地露出寒意,说着警告白杨栓的言词。
得到巨大好处的白杨栓,虽然感动的喜极而泪,不过揣摩月金池的心态已经纯火炉青,怔怔有词地回答着:“少爷放心,白杨栓一定谨记少爷的嘱托,义不容辞地完成任务,若少爷没有其他事吩咐,白杨栓先行告退。”
白杨栓听着月金池的吩咐,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房间,打开功法为何世人都如此垂青。
并无任何言语的月金池,让白杨栓明白。随后屈伸离开了厢房,想着也是急不可耐地到自己房间走去。
看着关门离开的白杨栓,月金池的双眼紧盯着房门,阴霾的眼神带着杀气,喃喃自语地说道:“哼,黄仁途和林生这俩个畜生,好戏才慢慢开始,少爷一定让你们俩痛苦欲生,包括你们的亲人,只有让你们痛苦,才能解心中之恨,报被打之仇。”
一段时间过后,沉默的月金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开门离开了房间,向着月中行的厢房内走去。
约有百息,心急火燎的月金池,推门而入,看着自己的父亲月中行静坐在木椅上,正心平气和地看书,有很多疑惑的月金池怎能耐住脾气,急切地问道。
“父亲,你是不是要给孩儿一个解释。”
一直看书的月中行脸色平静,只是摆摆手让月金池坐在傍边的木椅上。
看着月中行的动作,月金池是急得恼火,不过眼前之人可是他的父亲,就是给他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冲撞,只能忍气吞声乖乖地坐着。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月中行看着一脸焦急的月金池正看着自己,摇头叹气地说道:“哎!孩儿,你还是如此急躁,为何不能平心静气下来。”
天生如此的月金池,嚣张跋扈,听不得逆耳之言,若是平时还能听进月中行的教导,可现在是满身的迷惑等着月中行解答,怎么可能平复惊奇不定的心。
虽然不能对着月中行发怒,可月金池随即也冷哼一声埋怨道:“哼!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孩儿没有说。”
回答月金池的是一记耳光。
“啪”
一声响起,月中行可不管被打月金池如何生气或者发怒,而是大声怒骂道。
“孩儿,父亲十六年来一直对你是娇生惯养,让你任意而为,从未对你多加管教,才惯成你现在的样子,是疼你也是害你,若不是家里的产业盈实,你拿什么支撑你的目中无人,父亲一生兢兢业业七十年,才占据汉阳镇这巴掌大的地方,若是到了外面你什么都不是知道吗?父亲更不想因为你而断送月家的医馆。”
一巴掌打的月金池疼痛还带着怒气,不过月中行的一番教导是吓得他惊慌失措,不知如何面对月中行的言辞。
断断续续说不出口的月金池,哭了,哭着对月中行说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一定改掉不好的习惯,以后不再胡做非为,保证不会让父亲伤心。对要不咱们把林生师父的计划取消了吧。孩儿再也不嫉妒林生和好奇黄仁途了,呜呜...”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月金池的脸上,只见五道手掌印,印在刚才不清晰的掌印上,顿时月金池的脸色血红,哭泣的月金池微微一怔,愣着头疑惑地看着月中行,思索几息说道:“父亲,你怎么又打我,孩儿已经认错了,难道孩儿说错了,又或者父亲连孩儿改过自信的机会都不给吗?”
月金池脸上的血红五掌印,月中行看的也是心疼不已,不过为了儿子以后能改变,也是狠心地不管不问,狠言厉色地说道:“你这孩子若是再不知悔改,父亲一定让你一无所有。”
虎毒不食子,月中行的言语厉词吓得月金池懊恼忏悔,对着月中行是连连磕头认错。
“碰、碰,碰。”的磕头声让月中行心如滴血,看着被磕破头皮的月金池,月中行知道适可而止,心里也是叹气,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月金池洗心革面,端正心态做人。
月中行弯腰扶起月中行说道:“孩儿,起来吧,这是对你的考验,希望今天过后,能让你有所成长,也是为父的心愿,接下来父亲问你林生师徒的计划安排了吗?”
被扶起的月金池,听到父亲月中行如此询问不知如何回答,已经因为这事哎了五次打的月中行小心翼翼地说道:“父亲,你是想听真话,还是...”
“如实说来。”打断月金池的讲话,月中行不耐烦地说着,心里是对儿子月金池失望透顶,扶不起的阿斗,招前顾后不说还畏言畏语。
看着再次发怒的月中行,月金池摸摸疼痛的额头和血红的脸,利索地说道:“计划已经安排好了。不知父亲还要孩儿如何做。”
月经吃已经被打怕了,说话虽然干脆利索,可是心里是忐忑不安,深怕月中行放弃针对林生师徒,估计又是一巴掌。
不过一直摸着半边脸的月金池并没有感觉到另外一张脸传来疼痛,然后看着月中行也不知如何是好,月中行父子两人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哈哈”的大笑声从月中行的嘴中发出,紧接着又说道:“好,为达目的一定要讯而不及,成大事者一定要眼观独到,认准的事情,哪怕结果没有出来,发现不对也不能动摇思想,孩儿,记住为父说的话,以后对你会有大用”
一惊一乍的月中行,让月金池感觉他这个父亲是不是被外物刺激了,不然怎么会发疯打人,虽说父亲打骂儿子没有错,可恐吓威慑,还一眼不和就拳掌伺候,就不知道体恤儿子的感受吗?
无言以对的月金池,苦笑地看着月中行,脸上又传来阵阵疼痛,感觉今天是他人生的最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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