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鸡腿折腰


江知意被绑架,苏圆圆的心里怎么会好受呢?

        他紧紧的拥住苏圆圆,轻轻的在她脑袋上啄了一下,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快睡吧,这场戏还等咱俩演下去呢。”

        苏圆圆在他怀里点点头,为了能安全的救出江知意,她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

        第二日卯时一到,苏圆圆就醒了过来,像往常一样洗漱吃饭。

        江文峥也面色平静,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给苏圆圆剥着水煮蛋。

        两人吃过饭在,江文峥又像往常一样,送苏圆圆去铺子里,然后再折返去镖局。

        宜春并不知道江知意走丢的事情,还趴在柜台上酸溜溜的打趣,“江文峥还真是贴心啊~”

        苏圆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宜春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只不过都过了辰时,也不见清一与冬鸢来。

        “清一与冬鸢今日休假了吗?”

        苏圆圆坐在桌前看着一本医书,其实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只能装作平静的样子,实则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俩老家出了点事,我便给了他俩三天的假。”

        她颇有些烦躁的将医书合上,托着脸看街上的行人。

        早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江文峥就给众人讲清楚了。

        他猜测这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但是是谁他还猜不出来。

        清一和冬鸢仍然去寻找江知意和齐放,江轩只拨了一半的人分布在苏圆圆医馆的四周,观察是否有人在盯着苏圆圆。

        苏圆圆的儿子被人绑架了,她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正常坐在铺子里,任谁都会怀疑,不到两天就会按捺不住,自己漏出马脚来。

        而江文峥这次并没有去镖局,则是与江轩一起去了赌场里。

        赌场在白天的时候紧闭着房门,两个看守背着手站在门前。

        两人见江文峥穿着月白的长衫,胸前还绣着墨竹,长身玉立,像哪家的公子哥。

        也不问多余的事情,直接将门给打开。

        赌场里赌徒们经历了一晚上的豪赌,皆有些神志不清,连摇骰子都没了力气。

        江文峥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直的走向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管事的。

        江轩非常有眼色的给那管事的递了二两银子。

        “向您打听个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管事的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换了张笑脸对着二人。

        “尽管问便是了。”

        “昨日是否有个叫苏老八的来赌过?”

        管事的回想了一下,昨日那苏老八着了他们这的道,足足的丢了一百两银子进来,管他们这三天的营业额了,他印象当然深刻。

        “有有有!那人昨日输了一百两呢!真不知道他从那搞来的这钱!”

        江文峥心中了然,勾唇一笑,也不问其他的了,直接与江轩一起离开。

        那管事的高兴的掂了掂手里的二两银子,把它们藏进自己的腰包里,心里甜滋滋的,这事划算啊,问两句话就能得二两银子!可比他看场子挣得多了!

        在一居楼的顶楼之上,清一与流芳站在瓦片上俯瞰整个虻山城。

        他俩昨天晚上是在城南外的路上发现了受伤的马,说明二人是在那被绑走的。

        绑匪为了掩人耳目,一定不会把人藏在南方。

        城西,城东,城北,这三个方向,在城北的概率最低。

        城北是富人区,况且县衙就在那,绑架后一定不会藏在那里。

        “你去城东,我去城西,我姐去城北。”

        “城北不是富人区吗?为什么还要去?”

        流芳有些不解的看向清一。

        顶楼的风很大,吹起少年的发丝,肆意张扬。

        清一勾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懂了吧小伙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三人分开行动,清一像只猫一样轻巧的跃下,消失在流芳的视野里。

        就在三人寻找着的时候,在一个破旧的小土屋里,江知意幽怨的看向前方,齐放睡的像猪一样,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嘴巴微微张开,从嘴巴处向下,江知意的衣服一大片颜色发深,像一个河流一般。

        两人被捆绑的死死的,手臂都紧紧的贴着身子,连个小虫子都钻不进去,更别说自己挣扎开了。

        这时候木门被推开,矮子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他的手昨日被江知意给卸了,现在虽然骨头复位,但是却用一个白色的布包在脖子上就那么吊着。

        他的脸阴沉着,尤其是看向江知意的时候,目光凶狠,几乎是想要把他剥皮吃了一般。

        “吃饭!”

        他把碗往地上一摔,碗里的稀饭都洒了出来。

        齐放被他的声音惊醒,一个机灵从江知意身上起来,像个受惊的鸟一样还没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

        “怎么了!怎么了!吃饭了?!”

        他吧唧着嘴,眼神迷离的看向江知意。

        江知意气的咬牙,“咱俩都被绑了!还吃什么!”

        他看向地上碗里的稀饭,紧接着说道,“这个给猪,猪都不吃!”

        齐放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破旧的瓷碗脏兮兮的,里面的稀饭连个油水都没有,跟喂猪的泔水似的。

        “我也不吃。”

        那矮子见两个孩子还在耍自己的少爷脾气,轻蔑的一笑,坐在了江知意与齐放的面前,就看着这两个孩子吵闹。

        吵吧,闹吧,看你们还能吵闹多久?饿急眼了什么不吃?

        齐放与江知意两人背靠着背坐在地上,在他俩对面的矮子正拿着一根鸡腿吃的正香。

        齐放与江知意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瞬间有了主意。

        “大哥大哥,你手里吃的是什么啊?”

        江知意吧唧着嘴巴,眼睛像是黏在那根鸡腿上一样,鸡腿在哪他看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矮子斜视他一眼,故意侧过身子去不让江知意看。

        “你眼瞎吗,鸡腿看不到啊?”

        江知意咽了一口口水,他昨天晚上就没吃饭,饿了一晚上了,肚子早就空了,现下看到鸡腿肚子更是开始冒酸水,咕咕的叫了起来。

        江知意使劲的拱开齐放,慢慢的挪到矮子面前。

        他们上身虽然被绑的像个粽子,可是那劫匪像傻子一样,就是不绑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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