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4章、我要反三俗!
孙倩倩察觉到了郝多鱼的反常,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郝多鱼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就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儿?”
“嗯。”
“能给我讲讲吗?”
“我不是投资了一家相声社吗?最近一些相声协会的人不想让我们起来,发布了一条公告,准备打压我们……”
“啊?他们怎么这样?”
孙倩倩显然被郝多鱼给骗了,她以为郝多鱼确实在担心这样的事儿,所以才忧心忡忡的。
旁边的于千也听到了郝多鱼的讲话,诧异的看了他一样。
他特么都出段子骂他们了,他还会在乎他们的感受吗?
不过他并没有拆穿郝多鱼的谎言。
离别总是伤感的。
大家都喝了很多。
“大家别走了,你们都喝多了,就住在这里吧,省的路上不安全。”赵天昊说道。
“好!”
就这样,大家都住在了赵天昊的酒店里面。
半夜,郝多鱼起身,敲响了杨柳的房门。
杨柳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她好像在等待着谁一样。
‘笃笃……’
敲门声响起,杨柳从床上起来,打开了房门。
不出所料,是郝多鱼,杨柳说道:“你来了?”
郝多鱼进来就吻了上去,把她按在了床上,杨柳挣扎着嘴里呜呜个不停。
“你别这样!”杨柳用力推开了郝多鱼说道。
怀孕前三个月是不能鼓掌的,杨柳很清楚,所以推开了郝多鱼。
“怎么了?”郝多鱼问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是不是因为我最近没有过来找你?”郝多鱼问道。
“不是!”
“还不是?那你要走,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郝多鱼问道。
“我本来就要走的啊!我还有自己的乐队啊!”杨柳解释道。
“……你可以带着他们一起回国发展啊!”郝多鱼说道。
“他们不愿意!”
“……”
郝多鱼有些不相信,他总感觉杨柳好像在逃避或者隐瞒什么一样。
“我真的不想让你走!”郝多鱼说道。
“我也有我自己的事业!”
杨柳顿了顿,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说道:“在说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
郝多鱼一下子楞住了。
他们是什么关系?
郝多鱼不知道,他就是不想失去杨柳而已。
“是什么?”
杨柳接着说道:“是男女朋友吗?”
“不是!”
“是夫妻吗?”
“也不是!”
“我们的关系仅仅是**而已!”
“我有需求,你也有需求,我们彼此满足对方,仅此而已!”
郝多鱼一直没有说话,他听到杨柳这样说,他心里很难受。
他们仅仅是**吗?
对郝多鱼来说并不是!
他对杨柳还是有感情的。
日久了生情,这句话不假啊!
“如果你需要名分的话,我可以给你!”郝多鱼说道。
“不用,我要走了,这是很早就决定好的!”杨柳坚定的说道。
“……”
郝多鱼看着她的眼神,很倔强,知道她心意已决,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放在了她的桌子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很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离开了。
在郝多鱼回头的那一眼,杨柳差点心软没忍住。
房门关上以后,杨柳忍不住轻声的哭泣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她才去桌子上把那张纸拿了过来,一看是一张乐谱,还是琵琶乐谱,杨柳知道郝多鱼不会琵琶,却写了一张琵琶乐谱,就知道他一定是用心制作了很久。
她看向了门口的位置,久久不语。
“唉!”
依靠在杨柳房门口的郝多鱼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离开了。
……
第二天,杨柳走的时候,郝多鱼并没有过来送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晚上,德云社。
自从郝多鱼说相声以来,德云社每天都人山人海,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也有很多听了好几遍的人,接着过来听的。
江堃让赵杰创作相声,准备用自己的人脉让他上春晚,可当他听过郝多鱼的相声之后,顿时感觉自己创作的相声索然无味,毫无新意。
今天他又来德云社取经来了,依旧带来一直录音笔过来,而且买的最靠前的位置。
八点快到了,三百个座位的小剧场,挤进来七八百人。
就这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围着呢。
千儿嫂穿着旗袍,扭动着腰肢台上了。
“下面请欣赏郝多鱼,于千的经典相声《我要反三俗》!”
“啪啪……”
掌声响了起来。
台下的赵杰皱着眉头,不明所以。
这事儿不是自己的老师拿过来说他们的吗?
怎么被他们改编成相声了?
穿着灰色大褂的郝多鱼和于千上台了。
郝多鱼上台一看,下面黑压压的挤满了人,于是说道:“嚯,来了这么人?得有好几万人吧?”
于千的反应也很快:“哪有那么多人?这里也容不下啊!”
郝:“我说来了好几个姓万的人!”
于:“好几个姓万的人,就是好几万人啊?”
“吁……”
台下人起哄了起来。
郝:“来了这么多人,都是冲着于老师来的!”
于:“这可不敢。”
郝:“大家都知道,于老师有三大爱好!”
于:“什么爱好啊?说来我听听!”
郝:“抽烟喝酒烫头!”
于:“呃……我倒是有这么几样爱好。”
郝:“嘿嘿,大家伙还都是于老师是说相声的!”
于:“我是说相声的,你也不用笑的那么猥琐吧?”
郝:“相声好,好好干,这是一门艺术!”
于:“还行吧!”
郝:“抨击丑恶,藿香正气!”
“……”
两个人慢慢的进入了状态,各种包袱响个不停。
台下的人乐都不行了。
赵杰越听心越凉。
这个相声利用反讽的手法,塑造了一个内心很肮脏,但说话很漂亮的人物形象。
利用各种荒唐的理由给别人戴高帽子,为自己的龌龊行为找借口的“高尚人士”。
尤其是这一段:
郝:记住了,说相声是干什么用的呢?
于:您说。
郝:是教育人的!
于:您别往下说了,相声怎么就是教育人的呢?
郝:我是这么认为的,相声就是教育人的。你不是一个演员!你是一个,一个教师,你是一只教授。
于:我是一只教授?
郝:你一直是教授嘛。你的工作就是教育人,你一定要注意节目的品位,你今天这个作品教育人们学会什么了?这是你的工作。你不要考虑他乐不乐。
于:啊?
郝:他活该,爱乐不乐。你的工作就是教育人,哪怕他不乐。
于:啊!
郝:损失十几亿的观众算什么?你的位置站得很稳牢。
于:我站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了。
郝:一定要高雅!他爱听不听,不听就不听。活该,死去!
于:这您也跟着一块儿喊呐?不是那活儿了知道吗?
……
这说的不就是自己的师傅——江堃吗?
就差念他的身份证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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