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满门抄斩
屋里很暗,母女二人将门从里面紧锁,看着蜷缩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公主,韩如烟抬脚踢了她的腹部。
东方宝婴闷哼一声,但是饿了两三天了,声音已经有气无力。
韩如烟拽着她的头发,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记住,只有将你的死因嫁祸给冰蓝那个贱丫头,她才不会破坏我的婚姻,我才能得到我的太子哥哥。”韩如烟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狠厉,在阴暗的环境中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了“死”字,东方宝婴暗淡的眸子闪过一抹惊慌,试图挣扎呼救,可是她身上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嘴也被口中的破布堵得严实,嘴角严重干裂,挣扎中还能闻到些许血腥味。
韩如烟用力,东方宝婴的头重重的跌在地上。
“来世,投胎好人家吧。”说着,韩如烟将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这种毒只要接触血液就能让人瞬间暴毙,无药可医。“去死吧!”
东方宝婴猛地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成滴成滴的滑落,砸在地上。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东方宝婴缓缓睁开眼睛,之间韩如烟的手腕被狠狠的钉在床边的柱子上,手上的匕首跌落在地,惨叫声就是从她口中发出。
丞相夫人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没等她反应过来,紧锁的门被砰的撞开。
东方游霖踏步走了进来,看到被折磨的快失去人样的东方宝婴,心脏狠狠的抽动着,毕竟是亲生妹妹,看到她这副样子,东方游霖眼角也有些湿润。
丞相夫人颓废的瘫坐在地。
很快,门口就被太子府中的侍卫团团围住。
东方游霖将衣服脱下盖在公主身上,抱着他走了出去。
侍卫进来把韩如烟和丞相夫人绑起来押走了。
韩海诺闻声赶来,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太子殿下,这...这都是贱女和贱妾所谓,臣并不知情啊。”韩海诺跪在地上,看着已经快被吓傻的丞相夫人,和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被扔在地上的韩如烟,眼中满是仇恨。
“别费口舌了,省省力气到皇上面前解释吧。”太子抱着东方宝婴上了轿子。“把人全都押走,封锁丞相府一个人都别给我放出去。”
“是!”
冰蓝跟在太子身后,经过丞相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脸上挂着笑说道:“活该。”
“你!”丞相被气的胸膛一口血喷了出来,人瞬间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他怎么也没想到,到头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东方宝婴虽然被救出,可是因为受了强烈的刺激被吓傻,智商退回到了孩童时代,几乎成了废人。
皇上一怒之下将丞相一家满门抄斩,斩首前一天韩海诺在狱中自杀,尸体后来被扔到了荒郊野外,三天后背狼狗咬的尸骨无存。
丞相夫人和韩如烟第二天被斩首,尸体同样扔到了荒郊野外,与韩海诺一个下场,一家三口倒也团聚了。
国师因为忙于英韵学院的事情,没有太多的精力为皇上分担国事,便请命辞去了国师一职,东方明度乐的此事,痛快答应。
不到三天的时间,南圻失去了丞相与国师两名重臣,闹得百姓之间人心惶惶。
南圻附近的小国近来也不太平,接连攻下了南圻两座城池,这个大陆就是这样,四大圣地是固定不变的,但是国家却并不永久,那些小国之前也是大国,每日想的便是如何复兴。
东方明度因为此事忙的不可开交,然后大病一场,眼看着身体越来越虚弱,半个月后便将国事交于太子处理,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举国哀悼。
东方明度成了南圻新一任皇帝,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带兵打仗,平了附近的战争,获得百姓的拥护,树立了威望。
冰蓝正式成为英韵学院的一员,东方明度因为当了皇上,不仅提前从学院退学,更是因为国事没时间找冰蓝,她倒乐的清闲。
“我叫张天翼,你们可以喊我张先生,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导师,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要你们记住一句话,那就是在这里所有的都要听我的,凡是达不到我要求的人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滚蛋。好啦,我说完了,明天正式教授你们知识,现在可以出去,你们只剩下三个时辰的时间归自己自由支配,好好珍惜。”说完,张天翼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冰蓝。这就是院长带进来的小丫头?别人或许会忌惮她的身份,但是他张天翼却不会。只要是他手下的学生,均是同等的。“听说你是今年入学最小的学生?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的年龄小就对你手下留情,你的训练项目以其他人一样。”
在张天翼的眼中,这个看似冷漠的小丫头跟以往她教过的学生一样,大家闺秀,娇滴滴的大小姐,坚持不了几天便会哭着求饶。
“先生尽管将你的本领尽数传授给我,冰蓝在此先谢过您了。”对于张天翼的讽刺,冰蓝并没有生气,而是心中微微赞许,她入院的时候都知道她是走后门进的,但是到目前为止却没有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而给她特殊待遇的人,冰蓝很满意。
张天翼挑了挑眉,没再说其他,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转身离开了。
英韵学院里面分为不同的院子,每个院子有一个导师负责,一个导师负责十个学生。
冰蓝不知道除了她的其余九个人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她也不想知道,来这里是学本领的,不是交朋友。
想到这,冰蓝转身就走,她的房间在后院,路程不算近,既然有三个时辰的空间时间,收拾完屋子去找池湮玩会儿吧,顺便托付他好好照顾她的客栈和灵素等人,她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回去一趟了。
可没等冰蓝走出去几步,便被人拦住。
是个很高大的男人,冰蓝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才看清男人的长相。
“是你?”正是那天在路上因为马车让路问题而起争执的风凌绝。
“你刚进来我就看到你了,可是你好像一直没有注意到我。”风凌绝笑了笑。
冰蓝也回之笑容,可那笑却不达眼底,有眼力见的人应该都能看出冰蓝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表情,事实证明,这个风凌绝好像并没有什么眼力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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