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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把衣服脱了”


  两人出了早餐店,一阵风吹过,掀起秦瓷肩后的长发,秦瓷没忍住喉间突然泛起的痒意,捂唇低低咳了几声。

  容屿眉头紧锁,拉着她的手将人调转个方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风来的方向。

  他抬眸往四周看了眼,将秦瓷拉到一个挡风的角落,弯腰嘱咐她,

  “你在这里待着等我一会儿。”

  他说完往街另一边的便利店走去,不多时又回来,手上多了几样东西。

  “这什么?”咳嗽过后的嗓子带了点哑,秦瓷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刚退烧的身体还有些畏冷,尤其在起风了的时候。

  容屿从便利店里买了个黑色口罩,还有一顶手工编织的棉帽,动作利落地将两样东西包装拆完后,分别给她戴上。

  他替她整理好被棉帽压住的长发,和勾在耳后的口罩带子,忧心忡忡,

  “风凉,身体还没好全,不能吹到风。”

  嘴上是这么说。

  容屿目光落在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黑色口罩上,刚才从楼上下来时,他发现了,店里好多男性都在偷偷看她。

  秦瓷笑,眉眼弯了弯,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你不是说车就在外面吗?”

  “那也要戴。”容屿态度坚决。

  拉着她的手腕往街口走,医院门前的停车位仅供职工使用,唐黎明昨天停了一整晚,收了张罚单后被责令开走。

  眼下车就停在街口外的马路上,等着两人出去。

  秦瓷被他拉着手腕,第一次见到容屿这么强势的一面。

  她垂眸望着圈住她手腕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宽大,两指就能轻松箍住她纤细的腕骨。他的手背很白,青色血管纹络明显,指骨节节分明,秦瓷失了智地想到一个形容它的词语,矛盾感。

  色/情,又禁欲。

  带着勾人而不自知的欲。

  她忽地想起刚才那个羞答答垂眸向她要容屿联系方式的男生,不由偷偷笑出声,抬眸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拧头看了过来。

  两道视线在空中蓦地撞上。

  尴尬的气息在空气中悄声蔓延。

  回酒店的路上,秦瓷憋了一路的笑意。

  她现在才有时间拿过自己的手机查看消息,手机屏幕裂了道细纹,秦瓷心疼地摩挲了几下,虽然观感不好,但如果手机性能没什么问题的话,忍忍倒也还能继续用。

  莫然给她打了好多个电话,昨晚事发突然,连她自己都没料到会进医院,并在医院里住了一晚。昨晚没回酒店房间,莫然怕是担心疯了。

  秦瓷取下口罩,先给她回了个电话。

  “秦瓷?你被人拐了吗?”

  莫然差点就要报警了,昨晚睡前给她发消息,见她没回,以为她是一天的拍摄太累,回来直接睡了。

  直到今早她去她房间敲门,迟迟没人来开门,她担心地叫了酒店工作人员来开门,这才发现她昨晚根本就没有回来。

  夜不归宿,突然断联,吓得她差点心跳都停了。

  她连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

  “呃.....”秦瓷哑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被人‘拐’了。

  “没有,昨晚工作结束回酒店时发烧了,容屿正好来了京北,带我去了医院。”她缓缓解释着,听声音还有些虚弱。

  莫然抓到一个重点,“容屿也来了?”呵呵,这么巧?

  “嗯。”

  莫然声音松了,“那你现在还在医院吗?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们正在回酒店的路上。”

  到了酒店,莫然一脸冷酷的倚在她房门口,听见电梯门开的声响,眼睛从手里的手机上挪到往这边走过来的俊男美女身上。

  容屿像个护花的保镖,寸步不离的跟在秦瓷身后。

  莫然微挑眉毛,揶揄打趣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流转,最后落到秦瓷微微泛红的小脸上。

  这两人....待在一起时的气场有些微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容屿的目的已经很直白和明确了,秦瓷这个傻姑娘,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站直了身体,待秦瓷微红着脸在她身前站定后,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嗯,是不怎么烧了。昨天看你淋水那架势,我就有预感你可能会生病,果然。”

  她侧开身体,让秦瓷刷卡进房,“现在身体怎么样,下午的平面拍摄任务还能去吗?不行的话我去替你推了。”

  秦瓷没有犹豫,轻咳了声,摇摇头,“不用,我待会儿再睡会儿,下午的工作照常推进。”

  她不是什么大咖,也没那么娇气。

  容屿停在房门口没进来,秦瓷换鞋时余光瞥见他立在门边的长腿,侧头叫他进来,“站那做什么,怎么不进来?”

  他手上还拎着医生给秦瓷开的药,这时候讲起了礼貌和绅士礼仪,“我可以进去吗?”

  说话间黑眸状似无意地瞥了眼莫然。

  莫然;“.......”

  不好意思,有被内涵到。

  莫然无语,表示并不想当个高瓦数的电灯泡,索性直接开口,“行,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会儿,下午要出发前我会来叫你。”

  “我就不打扰你俩了。”说完,三秒之内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秦瓷趿着酒店准备的拖鞋,走至门关,“这下可以进来了吗?”

  她什么都看在眼里。

  容屿脸上没有半点被戳穿的尴尬和不好意思,笑得乖巧,“姐姐想邀请我进去吗?”

  “少废话,叫你进来就进来。”秦瓷也不跟他打太极了,扯着他的手臂就将人往屋里拉,直直将人拉进里间。

  品牌方安排的酒店规格不小,这是一间套房,外头是小型的客厅样式,睡觉的床在里间的卧室。

  她将容屿按在酒店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坐着,一言不发地取走他手里拎着的药袋,放到水壶边,再回来时,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吐出几个字,

  “把衣服脱了。”

  容屿愣了一下,“嗯?”平时脑筋转得飞快的大脑突然宕机。脱什么衣服?脱衣服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上来就这么激烈吗?

  他想到什么,身子后退了些,俏媳妇般扭扭捏捏,“我刚做完手术,医生交代,近半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

  秦瓷没好气看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刚做完手术啊。”她懒得跟他废话,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单膝跪床,直接上手撩起他的卫衣下摆。

  他今日穿的简单,卫衣配黑裤,卫衣是白色的,衬得他肤色更白,看起来更乖。

  不对,乖又不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做了手术还没好全就到处乱跑。

  卫衣下的腰腹劲瘦有力,腹肌线条饱满分明,像头蛰伏沉睡的野兽,收敛起所有的力量。但秦瓷没心情欣赏,眼眸泛了潮,视线直直落在他右下腹那块碍眼的白纱布上。

  白纱布上隐隐泛着点红。

  伤口又流血了。

  “我没什么事,昨晚找医生重新处理过了。”容屿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伸手扯下卫衣,盖住伤口的位置。

  翻了个身,将半跪在他上方的女人扯倒在床上,自己坐直起身,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抬脚准备离开,

  “还有点时间,你先把药吃了,吃完休息会儿。”

  秦瓷叫住他,“那你去哪里?”伤口都这样了,还想去哪里折腾。

  “我不去哪里,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晚点我叫你起床。”

  秦瓷:“......”

  他眼尾耷着,又乖又欲,秦瓷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也听不得他这副语气。

  那种感觉,就想拿了把棍子直往她心窝里戳,戳得她一次次心软。

  她往床里侧挪了挪,空出一半的位置,面色平静地拍了拍柔软的床面,语气不是很好地‘命令’,

  “坐什么沙发,上来,跟我一起躺一会儿。”

  现在他俩都是病人了,还有什么好讲究的。

  容屿:“.......”

  容屿原地安静站了两秒,随后听话地脱鞋爬上床,秦瓷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他侧着身体,仰头直勾勾地看着秦瓷,“我很听话。”

  秦瓷吃过药再躺下时,容屿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放轻了动作,生怕吵扰到他。

  药效发作,困倦袭来,秦瓷背对着他,意识渐沉之际,突然听见身后容屿低低说了一句,

  “姐姐,你放心,我是直的,我不搞同/性/恋。”

  我这辈子只要你。

  秦瓷快要闭上的眼睛又唰的睁开。

  “.......”为什么要叫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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