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6章 他好像在生她的气
第1006章他好像在生她的气
“返回去!”
寂静的车厢里,突然响起男人低沉酷寒的嗓音。
前面开车的司机和沈娇娇都吓一大跳。
不是才离开,怎么又要返回去?
司机疑惑的看向南宫曜,南宫曜紧抿了下薄唇,“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车子调头后,沈娇娇疑惑的问,“主君,是有什么东西掉在村里了吗?”
南宫曜没有理会沈娇娇,他剑眉紧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虎子说的那个又丑又瘸的女人,会是粟歌吗?
她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若是万幸能保住一条性命,很有可能会毁容,瘸腿之类的。
但没关系,只要是她就行!
南宫曜不是个有多看重女人外貌的人,毕竟以他的身份,想要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若是他对别的女人有兴趣,他的后宫也不至于那般冷清。
南宫曜是个特别执着的人,他心里装了谁,那么今生今世,也就是那个人!
并不是会因为她变成什么样就会去嫌弃或者不喜欢!
车子重新停到桃花村山脚,南宫曜对车上的人说,“你们在原地等侯,我去办点事,谁都不要跟过来!”
南宫曜推开车门,大步离开。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着实看不懂南宫曜要去做什么!
南宫曜大步朝昨天他前往的那栋房子走去。
到了院子门口,看到一抹身影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
苏苏听到声音,她下意识抬头朝外看了眼。
看到站在院子门口,身材高大,面色冷峭的男人,她吓了一大跳。
居、居然是粟姐姐的前夫?
他怎么又过来了?
据她所知,今天他们一行要离开桃花村的啊!
苏苏连忙低下头,想到粟姐姐的交待,她起身,朝着屋子里走去。
南宫曜眯了下深沉的眼眸,他推开院门,修长双腿往里走去。
“慢着!”
男人的声音,宛若高山寒雪,冷得不带半点温度。
苏苏吓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难道,他知道什么了?
苏苏双手不自觉地紧揪起来,粟姐姐不在家里,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宫曜身高腿长,他几个大步就走到了苏苏跟前。
他朝她扫了一眼。
看到女孩清秀的脸庞,他几乎一眼就认出,这是昨天乍一眼看上去,相当丑陋的女人。
很显然,昨天她化了妆,故意丑化自己。
南宫曜心里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
他心脏一阵狂跳。
“粟歌是不是住这里?”
他没有拐弯末角,开门见山的问道。
面前男人的气质,犹如泰山压顶,强大又凛冽,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苏苏紧张得脸色发白,指尖几乎都要嵌进掌心了。
可想到粟姐姐的交待,她只得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没有一个叫粟歌的人!”
南宫曜眸光幽沉地看了苏苏一眼,他紧抿着薄冷的双唇,并没有再多问什么,他转身进了屋里。
“欸,你怎么能随便进别人家里?”
苏苏看着男人高大冷酷的背影,头皮发麻的跟着进到屋里。
男人已经推开一间卧室门,大步走了进去。
苏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南宫曜站在卧室里,四处扫了眼。
看到桌上放着的一把匕首,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眼。
匕首把手上的红宝石,他并不陌生。
是粟歌的东西。
这把匕首,是他曾经送给她的,上面还刻着她名字的英文字母。
南宫曜握着匕首的大掌,骤然加重力度,手背上青筋都突了出来。
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尽管心里已经猜到了,但真正见到她的东西,他的心绪,还是不受控制的翻涌。
他不知道自己这半年是怎么过来了,如同行尸走肉般,每天闭上眼,就是她的身影。
痛苦着、煎熬着、压抑着!
还好,上苍是眷顾他的,让她还活着!
苏苏站在门口,看着身子剧烈颤抖着的男人,她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能感觉得出来,她对粟姐姐相当在意、重视!
原来,主君是这般的深情啊!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曜回头看向门口的苏苏。
他深沉的狭眸里,一片猩红,他声音紧绷的开口,“她人在哪?”
苏苏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粟姐姐去小溪边洗衣服了!”
原本苏苏要帮粟姐姐洗的,可她说什么也不让她帮,尽管她腿脚不便,可她相当独立。
南宫曜大步往院子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小溪在哪?”
“往前走大约一百米。”
南宫曜大步离开。
粟歌洗完衣服,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粟歌从小就是练武的人,对气息和声音都很敏感。
尽管没有回头,但她已经察觉到过来的人是谁了!
南宫曜!
他不是走了吗?
早上她亲眼看到村长送他们一行离开的。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粟歌的心,瞬间变得凌乱。
她现在这副样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南宫曜了!
粟歌垂下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不能乱,不能乱!
幸好她出来的时候,戴了渔夫帽和口罩。
粟歌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停到了几步之外。
她贝齿用力咬了下唇瓣,深吸了口气后转身。
她没有抬头看他,垂着的眼敛,看到了男人修长的双腿,以及沾了点泥巴的皮鞋。
粟歌提着桶子,装作不认识似的,从他身边经过。
见他没有任何阻拦,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然而,就在她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一只修长的大掌伸过来,直接夺过她手里的桶子,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去。
粟歌,“……”
她陡地抬头,朝男人高大的背影看去。
他没有停下脚步,大步往前走着。
若不是他手里还提着她的桶子,她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他,什么意思?
从他的背影看,他好像还带了一丝怒气?
他在生她的气?
粟歌紧拧着眉头,就在有些不知该往前走,还是逃避的时候,男人回头,朝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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