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提升关系
朱大福正面给出条件,也没再与那几人过多牵扯便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反正现在他手里有好东西,着急的总不应该是他的。
朱大福回了房间,倒了水正准备喝,房门被敲响了。
伴随着敲门声,还有一人的声音持续不断的传来,喊道:“吴公子,吴公子...”
朱大福化名吴福。
听到喊声,朱大福也不着急,慢慢饮尽了杯中之水才走去拉开了门。
面对于这些商贾,朱大福也不能太过精明了,不然他们的戒心只会更深的,直接道:“我早就说过了,我那瓷器最少一百两,少了那个价钱免谈。”
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运输渠道,也不可能这么快过来谈合作。
这人倒也没婆婆妈妈,先是介绍了自己身份,道:“鄙人王奇胜,在宁波有几家铺子,收些杂货贩卖,昨个儿犬子不懂事,遣了几人贸然打扰吴公子,今日鄙人特地过来与吴公子真诚赔礼道歉。”
原来如此。
到自己家里偷窃,自己没报官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肯定别指望自己再有好脸色的。
朱大福脸色不喜,对王奇胜的话也不表态。
王奇胜在商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人情世故什么的也都清楚的很,自是诚心领人,自会把诚意都表示足了。
很快,从身上拿出宝钞,道:“这是鄙人的一些心意,吴公子手下如有伤者,就拿着这疗疗伤,如有不够,鄙人差多少就补多少。”
王奇胜这话看起来是为了让朱大福给手下人疗伤所用,实则则是给了朱大福提条件的借口。
朱大福所要的又不仅仅只限于此,哪会因多要几个银子,错过了打进沿海商贾圈子的机会
朱大福痛快摆手,招呼手下护卫把昨日那几个贼人带来。
“我过来只想给我家瓷器卖个高价的,我既没把那几个贼人交给官府,就是存了结交之意的,王东家既是无意,那此事就这样算了吧,毕竟我自小学了些拳脚,受伤的反倒是王东家的人,这些钱王东家拿去为手下辽养吧。”
朱大福一个铜板没要,论起来也着实够意思了。
王奇胜瞧着挂着彩的手下抬脚踢了几下,骂道:“丢人的东西,还不快滚。”
几个贼人落荒而逃,一溜烟跑的很快。
确定自己不再受制于人,王奇胜松了一口气出来,道:“吴东家,鄙人还有些事情要忙,等空了,鄙人再请吴东家到家里一叙。”
若想叙随时都可以,怕的是不想叙。
朱大福也没非得当面与人家叙,在王奇胜离开后,当即寻来了一直跟着自己的暗卫。
这些人除了暗中保护他之外,就是查个消息,执行个私密任务。
“你们查这王奇胜之外,再查查沿海商贾间的利益往来。”
除却让他们自己有所行动,朱大福也该主动做些行动了。
***
遣出暗卫调查,朱大福也没闲着。
在次日的时候,他便直接去拜访王奇胜了。
宁波的商贾他倒是接触不少了,王奇胜是他唯一能叫出名字来的,想混进沿海商贾圈子中,只能是以王奇胜为突破口了。
对朱大福,王奇胜其实也是有合作之心的。
正如朱大福所讲,他那瓷器卖出一百两,他们转手二百两三百两两都能够卖出。
毕竟,朱大福那瓷器是第一无二的稀罕东西。
朱大福登门,王奇胜直接相迎,把朱大福请进了客厅。
之后,又招呼下人上了上好的毛尖。
朱大福品着茶,砸吧着嘴,称赞道:“还是江南之地山水甲天下,人杰地灵,朔北之地,即便是也能买到好茶,却总是泡不出这等的醇香。”
随着宋时,经济重心南移,北方的确不如南方富庶,连带着南人开始瞧不上北人了。
王奇胜带着高人一等,道:“吴公子在南地有了生意,直接在南地置上间宅子,在南地落脚了,南地不似北方寒风呼啸,很是养人的,家里可有高堂妻小,把他们一并接来。”
王奇胜看似闲聊,实则已经在对朱大福的家世打听了。
“我娘在我出生没多久就走了,我爹一辈子忙活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偶然发现了瓷器新的铸造方式,想以此翻身,东西弄出来还没售卖,摔了一跤就走了。
回家也是伤心处,只剩下睹物思人了,若非瓷器产自那里,我倒是真要长住过来了。
不过吧,我往后长往这里跑,真就应该买个宅子了,省的住客栈,再怎么高档,也总是会不舒服。”
朱大福开口,王奇胜脸上笑意更甚了。
做生意最怕的就是沉在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像朱大福这般涉世未深的小娃娃,他就是只用个手指头都可算计了他。
“那要不鄙人帮你看看合适的房子?整个宁波,那里的房子便宜各方面又都合适,鄙人总是清楚些,牙行那些奸商说不准就要行欺诈之事了。”
他较之于牙行也好不到哪里去。
朱大福并未应答,摆手道:“不必,我总得给我那瓷器寻个合适的价位,在宁波若是寻不到合作,那我就去别处了。”
朱大福看似没什么心思的脱口而出,实则是告诉王奇胜,他也不仅是与他合作,想与他合作的人多得是。
王奇胜不再言语,朱大福当即又道:“罢,我们虽不能合作瓷器,但还可合作其他,多条朋友多条路,宁波有何玩乐之处,我请王东家去玩。”
寻花问柳,歌舞升平,能玩的也不过就是这些。
最关键的是,这也是增加关系的最好方式。
朱大福出手阔绰,到了地方,豪气扔出了自己的银袋,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都喊来。”
老鸨认识王奇胜,瞧朱大福这般豪气,低声打听朱大福的身份。
王奇胜也没压低声音,直接道:“这是从山西来的吴公子,好生招待好了,把翠儿姑娘喊过来。”
王奇胜轻车熟路,把朱大福带去了一个房间。
片刻的功夫,先是有人上了酒菜,紧接着就走进来一妙龄女子。
这女子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只是眉眼间带着几分淡淡的哀愁。
不等女子说话,王奇胜色眯眯从身后婢女手上接过琵琶,道:“这乃是山西过来的吴公子,家境殷实,专门来听翠儿姑娘弹琵琶的。”
王奇胜靠近,翠儿眉眼间的哀愁中增添了几分厌恶,闪身躲过,从王奇胜手中接过琵琶,径直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之后,便开始了抚奏。
琴如人,一首哀婉的曲子可见主人心中的愁苦。
到了此处,谁不是被逼无奈,谁不是随波逐流。
一曲终罢,朱大福搬了凳子坐在了翠儿跟前,刚抬手搭在翠儿的脖子处,翠儿嫌弃躲开,随之起身。
王奇胜更是立马上前劝阻,拉着朱大福道:“翠儿卖艺不卖身,只弹曲子,酒都不喝,这里比翠儿好的姑娘有的是,鄙人再喊个过来。”
若就这般三言两语妥协了,朱大福还要面子吗?
朱大福一个劲儿的往翠儿跟前凑,翠儿抱着琵琶转身就跑。
王奇胜拉着,朱大福才终没追了出去。
最后,一大群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围起了朱大福,朱大福才没再往出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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