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竹棒山祖师,杭州城测字
二百四十—、竹棒山祖师,杭州城测字
到了山寨,杨族长把金满仓母亲被骗绑架的事摊开来,金满仓说:
“看来,巡抚想跟我们谈判了,为了在谈判桌上多点筹码,采取了这一行动。”
邓大说:“既然这样了,我们也得采取行动。并且在一天内解决!”
金满仓说:“筹码,我们同样重要。谈判的筹码!”
邓大在金满仓的耳畔如此这般地说了半天。然后倒了碗凉开水喝了两口说:
“我现在就去黄石生那里。明天这个时侯,筹码到齐。我不在的时侯,这里有啥情况由童三灵全面负责。”邓大说完,就腾云驾雾向竹棒山奔去。
正如金满仓所料的,第二天,巡抚派人送信上山了,被山脚岗哨用黑布捂着双眼,带上山。童三灵让金满仓先回避一下。
送信的带到童三灵跟前,童三灵令人解开捂眼的黑布,童三灵对送信的说:
“我们大王不在,有啥事说吧?”
送信的呈上巡抚给金满仓的信说:
“我们巡抚想和大王聊聊,具体的信上都说得明白。……”
童三灵说:“聊聊是好事,但是,我们的大王不在,我不能给你予以答复。”
送信的说:“没事,等他来了再说!”
童三灵说:“你们巡抚就不想他老婆?……”
童三灵说罢,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送信的说:“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夫妻之情、母子之情,如果没有了感情,即非人类,至少不能算人。这样吧,我们等你们的回话。”
送信的说罢,要回去了,山脚的岗哨同样用黑布把他的双眼捂住。然后又送他下山。
金满仓从后面的内洞出来,说:
“这送信的,能说会道,虽话语不多,却切入要点,有些本事。”
童三灵说:“邓大这次去杭州,办那亊难度大起来了,你想,上次本把管家和巡抚的大夫人骗出来,但是,管家跑掉了,肯定管家现在己回杭州了,那么,夫人被绑架的事他一定会向老夫人汇报。老夫人知了,以后的行动会分外小心。会对这次的行动造成影响。”
金满仓说:“邓大法师久经江湖,这些对他来说,不是事儿,他会见机行事的。”
却说邓大那天腾云驾雾,到了竹棒山,邓大对竹棒山祖师说:
“想抽调黄石生,去杭州。”
接着,邓大把这次的事儿全摊开了。
竹棒山祖师说:“你们上次把巡抚的老婆绑了架,这次准备用啥办法?”
邓大说:“跟上次一样肯定是不行了,”说着压低了声音,在竹棒山祖师的耳畔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竹棒山祖师说:“你这样搞,缺乏铺垫,先决条件你要有知名度。而你没有,没有知名度就没人信你那一套,要想这事成功,有待时日。”
邓大说:“那这事咋整?……”
竹棒山祖师说:“话要讲回来,你如果真的走投无路,我可帮一把。”
竹棒山祖师话音刚落,邓大顿时又高兴起来说:
“老祖师跟我卖关子了,我差点吓晕过去。……”
竹棒山祖师笑着说:“看相问卜,百发百中,上测天文、下测地理、中测人事,无所不能。精于此术,胸藏玄机,时时事事皆能知己知彼,胜券在握!”
邓大说:“有你这席话,我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当下竹棒山祖师拿出块蓝布,他站了上去,让邓大也站上来,竹棒山祖师作法,默默念着咒语,竹棒山祖师让邓大闭上双眼。邓大只觉得两边耳畔习习凉风。不多时,风静。竹棒山祖师说:
“到了。”
于是竹棒山祖师,收了势。邓大看时,这里是西湖边上的一个幽静处。于是他们来到离巡抚府衙不远的一棵树下,邓大变成一道童。他们在不远处一个人家里借来一桌一椅。
竹棒山祖师往椅上一坐,把卜卦的工具往桌子上一放。在桌岸上挂上一块已不知底色了的布。上面用墨汁书写着:
“看相、测字、占卜。百发百中。”
竹棒山祖师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在看一本叫《犁头巫家》的书,道童则立在一边,无所事事。
知了在树上不停地叫着。虽是深秋,但天气有点反常,近日来,闷热异常。
不一会,一个大汉提着一大篮子水果来了。有桃子、梨、苹果……,
大汉满头大汗。提着水果,在测字桌前一放。说道:
“是看相、测字、占卜,还是练把式的?”
竹棒山祖师微微一笑说:
“你说呢?”
大汉说:“那百发百中是啥意思?”
竹棒山祖师哈哈大笑着说:-“这百发百中是指准确率。告诉你吧,神准!”
大汉说:“真的?”
竹棒山祖师说:“真的,不准,不要钱!”
大汉大喜说:“那测个字吧!”
竹棒山祖师递过纸笔,大汉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小时侯上过一年的私熟,而且大部份可能都交还老师了。
大汉问:“先生写啥字?”
竹棒山祖师说:“你想写那个字都可以,但是,最好是想到的第一个字……”
大汉想:“年幼时,的上学梦,多少年来一直让他难以忘怀。他家里很穷,尽管他父亲作了努力,让他也尝过了上学的瘾,终于在坚持了一年之后,精疲力尽地放弃。他深深地记得,老师第一次教他的字是‘大’字。这辈子,都是无法忘怀的。”
于是,大汉就提毛笔,多年未写过字了,这毛笔似乎有千斤重。也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吧,他写得满头大汗,当他写完大字最后一笔时,头上的一点汗水正好滴在大字上,成了犬字。
竹棒山祖师笑着说:“你可是位在大户人家,看家护院的。看来还算不错的,你的大儿子是个很争气的人,要不多久。就有功名,还是个官!”
大汉听罢,突然跪在竹棒山祖师面。说:
“真的很准,不过我儿子考状元的事,我把不准,……”
竹棒山祖师说:“己经是很明显了。你想这犬字上的一点汗马上就会干透了,一但那点汗水干了,也就没有点痕。犬字就变成大字了,你的做人却也出头了。要不了多久。!”
大汉子声泪俱下,说:“谢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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