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 云从文疼爱妹妹,死缠容澈
681 云从文疼爱妹妹,死缠容澈
见着妹妹在病床上挣扎的模样,云从文倍感心疼,那可是他们将军府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呀,在外头,在别的男子那里,竟然被这样的轻慢。
云从文一边安慰着云月清,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月儿别动,你乖乖的躺在这里,我去让人把他唤来就是,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世子,只要我妹妹喜欢,哥哥我就是绑也要把他绑来。”
云月清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他的哥哥们总是这般的护着她,她笑了,眼眸却闪着泪光,说道:
“二哥哥,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胡话,要是被爷爷听见了,定要打断你的腿。”“他是什么人呀?他可是月支帝国的容世子,将来的容王爷,又是千万女子心中的梦,你这样的话传出去,只怕我们将军府的人,将来都不用出门了!”
云从文叹息着说道:
“原本你也早该议亲了,偏偏就拖到了现在,容澈那人,我今儿也见了他一面,虽然有尊贵的世子身份,却不曾拿来压人,与我说话,也十分客气,确实还算是个良人。”
“只是,他偏偏身份比你只高不低,还不是咱们东华帝国的人,我就是真心想绑他来,也是不太可能的,若是他的身份低一些,对你反而更好。”
说实话,要是容澈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那他云从文做一回恶人也是可以的,偏生他的身份那样的尊贵。
闻言,云月清竟然是被逗笑了,他这个哥哥,平日里十分聪慧,可每每遇了她的事情,便如同爷爷和大哥哥一般,都只想着用武力解决了。
他们,都是为了她呀。
可是她,偏生还是、真的想要再见他一面。
云月清再次恳求道:
“哥哥,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只要他是今儿的这个心性,便不会因为将军府的权势,而委屈求全。”
“我自然、自然也是得不到他的,但是我的心里总有个念想,我想再见他一面。”
在她离开这里之前。
在她睁开眼睛,去解决昨儿害她的人之前。
就让她用,那颗单纯的、热烈的心,再去看他一次,再去爱他一次吧。
“哥哥,月儿求你了…………”
面对云月清的哭诉,云从文招架无力,便想了一个主意,说道:“月儿,那你在这里等等,你方才不是说,要找个梳头的侍女吗?哥哥现在就去唤一个最好的来。”
“然后,再去找一个小轿子,你不能吹风,那便远远的掀开帘子看一眼,好不好?”
“不过看完之后,咱们就得回来躺着,好好喝药,等养好了身子,哥哥便带你回京都去。”
云月清的娇纵性子,便是被云从文等人,这样娇惯出来的,凡事只有她想不到,倒是没有她做不成的。
不过她本性好,也没有因此便去杀人放火,也算是不错了的。
云月清点头,应道:
“好,哥哥,那我等你。”
云从文走后,云月清双眸一闭,两行泪水便从眼角流出来,她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她反复想着容澈昨儿对她说的话,她的心里就像有一根木棍在搅动一般,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年年下江南,日日寻容澈,最后她寻到了,心也死了,容澈那样心底纯洁的人,说不要,那绝对就是不要了……
他心里有人,她能这么样?!把那个人杀了吗?
在梦里,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怕自己染了血的手,反而换来容澈一抹厌恶的眼神…………
如果那样,她就再也配不上容澈了。
就算是得不到,她也想要保留这一份情意在心里,或许有一天,等他们再相见,他的眼里会有她的。
沧海桑田,世家变化,从前,她愿意去等他们相遇的日子,以后,她也愿意去等他回首的日子。
哪怕,永远也不可能了。“夭夭桃李花,灼灼容子华,倾国又倾城,一笑乱天下………”
在泪痕中,云月清露出一抹惨笑。
若是再来一次,她还是愿意与他相遇。
若是再来一次,她便不会那么傻了,他在街头,她在街尾,她就是丢掉绣花鞋,也要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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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妹妹,云从文跑了大半个云府,去追寻容澈的身影,只是可惜,云府太大,他的手里又无人(原先带来的人几乎全部守着云月清的院子,又有几个被打发去找轿子),一时半会,当真是找不到。
后来,遇上一个侍女,云从文才知道容澈和叶家众人已经把云府翻了一遍,但没有找到七慕,此刻他们正往大门口去,打算要出府了。
云从文急红了脸,他喘着气,吩咐那侍女道:“你去*,让轿子抬着小姐到大门口,快点!”
话音未落,云从文撒腿便跑,半点读书人的气派都不要了,他心里后悔,应该让大哥云从武一起来的。
他们将军府这一辈,两男一女,只有他大哥云从武是正经习武的,而他云从文,倒是自小身子不太好,弱得很,如今这样来回的跑,把他的命都要丢了一半了!
全身为了自家的宝贝妹妹呀!
那侍女,独自留在风中凌乱:
“小姐?去叫哪个小姐?两个小姐不是都正在生病吗,怎么还要叫出来吹风?!可既然是云公子说的,那应该是云月清小姐吧?但万一不是,我不是玩完了…………”
“不管了,两边的小姐,我左右都去吩咐一遍,也不算是有错了!”侍女想清楚之后,便先冲到云月清的院子里去唤人。
云月清听了她的话,自然是很高兴的,她坐在铜镜面前,拿起一张红纸,轻轻的在唇上抿了一下,转眼,苍白就被盖过去,她的气色一下子好了很多。
云月清给了那侍女赏钱,便打发她走了,对着铜镜中的自己,云月清笑了笑玩,她这一回,是任性的再圆自己一次梦。
她的心里总有侥幸,万一他回头了呢?!
“轿子到了吗?就是没有到,也没有关系,左右只是远远的瞧一眼罢了,我们走吧。”
侍女连忙回答道:
“小姐,轿子刚到,正好用得上,奴婢扶您。”
云月清笑着,上了轿子。
而出了云月清院子的侍女,她瞧着方才云月清的表现,像是老早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样,那应该云公子叫的就是她了……
可是,万一不是呢?
在百般纠结之中,那侍女来了云宝儿的院子,站在门口,来回的徘徊,不一会儿,云宝儿的侍女端着水盆出来,看见了,回去后便同云宝儿说了。
云宝儿躺在床上,病病歪歪的,心肠却是冷的,她说道:
“既然来了,那便请进来吧,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还能有什么好事情呀………花开花落,左右随便听听吧。”
那侍女进来后,眉眼间都是纠结,她一时觉得自己是对的,一时又怕自己是错的,想了想,还是通通说出:
“是云公子,他在路上遇到奴婢,问了奴婢一些话,奴婢告诉他,容世子此刻正要出云府,云公子听了,似乎急得很,便匆忙的交代奴婢,去*,让小姐坐轿子到大门口。”
“可是云公子没有说清楚,奴婢实在不知道是唤哪位小姐?又或许,是通通要唤?所以奴婢才来了这里,还请小姐恕罪。”
云宝儿在床上坐了起来,轻咳几声,笑道:
“糊涂的东西,我问你,这云府里有几位小姐?”
侍女一惊,回答道:
“有您、有月清小姐,再算上其他的庶出小姐,总共有………………”
侍女话没有说完,云宝儿便丢了一个枕头出去,骂道:
“什么月清小姐,什么庶出小姐,你且记着,这里是江南云府,江南云府便只有我这么一个嫡出的正经小姐!”
“云公子说的那些话,你该早些来告诉我才是!”
侍女害怕极了,跪在地上,求饶道:
“宝儿小姐,奴婢再不敢了!”
云宝儿训了侍女一顿,便让她走了,等侍女走后,她竟然挣扎着也要下床,贴身侍女小白劝阻,她便说道:
“连你也见不得我好吗?我现在身边就你一个了,你不帮着我,谁来帮着我?那贱人的哥哥唤她,还提到了容澈,那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我不去看看,我心里不安!”
贴身侍女小白闻言,犹豫再三,不敢再劝阻,只是妥帖快速的为云宝儿装扮好,扶着她出去。
昨夜大雨,今儿午后,其实也是冷的,但是两位千金小姐,却都做出一样的决定,不顾自己的身体,一位去见人,一位去闹事。
云月清心底觉得自己很悲哀,面上却欢欢喜喜的,她身子虚弱,唇边仍然强留着一抹欢笑。
昨儿她被人设计了,她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时候,把事情都好好的想了一遍,怎么就能这么巧?
小春被她赶走,白羽衣裳被损坏,云宝儿那里又刚好有她想要的衣服,还巴巴的送来了。
最后,那满屋子的侍女,不是劝她戴金钗,就是劝她戴步摇,她好好的一张脸,也被化得乱七八糟的…………
小春弄坏了她的衣服,这肯定是为了报复,可是,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倘若这背后没有一点的利益,她云月清决不会相信。
她昨儿也是糊涂了,竟然会听那些黑心肝的侍女们的话!
一路上,云月清在轿子里想了很多,她发誓,她要把她昨儿“收到的礼物”,一一奉还回去!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再见容澈一面,哪怕她自己已经没有脸了,可她的心底仍旧是有些放不下………
这恐怕是她这一生的死穴了!
“小姐,容世子正在前面和云公子说话。”
侍女的话传入云月清的耳朵里,她的睫毛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伸出手,白皙的指尖将窗帘拉开,她往外微微探头,望向那个令她辗转反侧的背影。
长身而立,白衣飘飘,他还是他,一如当初的模样。
“小姐,您可要下了轿子,上前去说说话?”
那侍女低声问道。
云月清眼眸里渐渐泛起水光,她语气难得的柔和,道:“就不去了吧,远远的看上一眼,我从此便心满意足了。”
云月清靠在窗边,望着容澈的身影,浅浅的笑着,这是第一次,她有那么宁静的时候。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
另一头,云从文拼命的找话题,拉住容澈闲聊,而容澈心急七慕失踪的事情,眉眼之间满满的焦急,恨不得直接甩袖离开,又不好意思对着一脸笑容的云从文摆脸色。
“容世子,您要不要再去坐坐,我让厨子做了好些的饭菜,都是江南的名菜,您难得来一回,这里虽然不是我的地盘,但是,我既是他们的远支,那必然是要帮忙招待的。
容澈的笑容像是一个马上要掉在地上的面具,他连说话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不少,道:
“云公子,真的不必了,我不吃茶水,不吃点心,也不看歌舞,至于饭菜就更是不用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行告辞。”
容澈绕过身前的云从文,想要去叶家众人那边,却不料,云从文连脸面都不要了,竟然直接动手,扯住容澈的袖子便不放手。
云从文压抑着内心的复杂,笑得一脸的灿烂,再次邀请道:
“容世子,您才是当真不必要客气,来都来了,今日您就是留宿,那也是使得的。”
容澈隐隐有些生气了,他无奈的道:
“本世子说了…………云公子,拜托您高抬贵手,我有一个好友失踪了,我得去找她,万一她要是出事了,谁也担待不起………”
容澈悄然调动内力,集中于手上,也不管要不要给云从文留脸面了,这人一直拉着他算是个什么意思?!
他的慕儿………
如此想着,容澈都打算一掌把云从文送到旁边的树上,却不料,此时出现了一个声音,悦耳的,带着一点点的尖锐和幸灾热锅的女声:
“容世子,小女有一句话问您,不知可否?”
容澈闻言,收回内力,与此同时,云从文后知后觉,怕怕的看了容澈一眼,他出身于武将世家,虽然习文不习武,但是那种熟悉的力量的感觉,他还是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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