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解除婚约 发红包啦!!
第六十九章 解除婚约 发红包啦!!
还不等徐朝寒避开,甄蔺景就从府里出来,打了个哈欠,散漫的道:“徐府就是如此待客的?好歹本世子也曾送徐四小姐进京,四小姐就如此避我不及?”
徐朝寒只得从马车上下来,随口道:“甄世子误会了,朝寒进京本就是打理徐府迁到京城里的事宜,在四婶婶这儿也只是暂住。”
方才徐四夫人和徐朝寒说的话,甄蔺景虽都听了去,他也非这样的小事都不依不饶的人,便笑着道:“难怪本世子数次登府门拜访未见到徐四小姐,原来是这样的理儿。本世子还一直以为徐四小姐一直避我不见。”
说罢,站在一旁,等着徐朝寒和徐四夫人进去。徐朝寒才踏进屋子,那德瑜郡主就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瓶往徐朝寒砸过来,幸亏得甄蔺景眼疾手快,身手也不错,快一步将花瓶接住,不然这花瓶就真要在徐朝寒的脑门上砸开花了。甄蔺景将花瓶摆好,责备德瑜郡主:“表妹,这可是在别人府上,你还敢这样放肆,你可知徐尚书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又不通人情,你真要打伤了徐四小姐,徐尚书真能把你送京兆府衙门去!”
德瑜郡主素来刁蛮泼辣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连重病老迈的纯和郡主都敢动手打,又岂会被甄蔺景这句话给唬住。对着甄蔺景就发火道:“甄表哥还说要来替我讨回公道,如今我不过扔个花瓶,还没将她怎么着表哥反倒说起我的不是来!”
“好表妹,就不能坐下来和和气气的说话吗?非得打打杀杀的,这要是传出去,你看京城里的人怎么笑话你!”甄蔺景软着语气满是央求的口吻道,可见他倒是真心疼这个表妹。四夫人招呼丫鬟端了茶上来,坐下来道:“甄世子说得的是,坐下来和和气气的把话说清楚就好了,纯和郡主是病得糊涂,才将寒姐儿认做了德瑜郡主,并不是什么大的事,寒姐儿也不会替了德瑜郡主的身份,德瑜郡主你就大人大量,让这事给过去了吧。”
哪里有徐四夫人说得这么轻巧,德瑜郡主恨意的瞪着徐朝寒:“哪里还过得去,现在老郡主死了,沈家不会再让本郡主进门!都是她害的,若不是老郡主将她错认成本郡主,本郡主也不会气得跟老郡主打起来,就不会害死老郡主了!”德瑜郡主指着徐朝寒骂道:“你这个小贱人,丧门星!”
连甄蔺景都听不下去了,他竟不知道其中还有害死老郡主的事,一拍桌子站起来朝德瑜郡主吼道:“你冲动蛮横,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跟老郡主动手,害死了老郡主竟还怪到别人的头上!”
“甄表哥,我……”见甄蔺景发火,德瑜郡主也有些心虚。可她还是对徐朝寒越看越讨厌,越恨,反正所有的错端都是源自徐朝寒,指着她警告道:“若是本郡主跟沈世子的婚事吹了,本郡主饶不了你!”
说完就气冲冲的出了徐府,甄蔺景倒还是文质彬彬的道了句告退才赶紧去追德瑜郡主。
徐朝寒不免摇头,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德瑜郡主跟沈风晚的婚事怕是要出波折,即便不吹,这也要先给老郡主守孝一两年才能成亲。以后少不了德瑜郡主要来找她的麻烦。
纯和郡主府的亲眷都知道了是德瑜郡主将纯和郡主推倒,才使得老郡主突然薨逝。只是府里都在张罗着纯和郡主的丧事未来得及去追究德瑜郡主,德瑜郡主也没脸去参加纯和郡主的丧礼,荣亲王府的人也没敢去。
等着丧事办完后,沈风晚是坚决不娶德瑜郡主。只是这毕竟是皇上赐婚,虽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沈国公也不敢拂了皇上的颜面,只说沈风晚为老郡主守孝三年,等孝期过了之后再成亲。倒是皇后极为疼爱沈风晚,纯和郡主是她的母亲,德瑜郡主害死了母亲,她也看得出母亲不喜欢那个德瑜郡主,既然沈风晚不想娶德瑜,她道:“这个德瑜郡主如此的凶狠蛮横,怕也是当不得沈国公府往后的当家主母,阿晚不娶她也好, 本宫回宫后去同皇上说解了这桩婚约,到底不能将阿晚一辈子的幸福给毁在她的手里。”
沈风晚对皇后这个姨母是千恩万谢。
没几天,解除婚约的圣旨就下来了。
德瑜郡主将解除婚约的事怪在了徐朝寒的头上,三天两头的来徐府闹事,花瓶茶杯瓷器砸了满屋子都是。徐四夫人瞧着,只吩咐了下人将屋子里一些贵重些的花瓶瓷器字画给收起来,去外面买些普通的物件回来摆放着,由着这位郡主发泄。
“荣亲王府也不知是什么家教,竟然能教出这样蛮横的人来!”徐昌林听着厅堂里那一声声砸花瓶的声音传来,撇撇嘴道。
徐昌仕拉了他一把:“七弟,你还跟这躲着看热闹,小心那花瓶不长眼往你头上砸来。爹吩咐我们去后院温书,这几日爹的脸可一直铁青着,小心教训你。”
“爹这回可真沉得住气,德瑜郡主来府里闹了这么些天,爹居然都还不出面。”徐昌林说着,就被徐昌仕给拉着往后院里去。
二人转身过来,正好见徐朝寒往这儿过来,忙叫了声:“四姐姐。”便就赶紧的溜了。
四夫人也过来,看着厅堂里那动静,忧心的道了句:“也不知道这位祖宗还要闹几天。”
所有的事情皆因徐朝寒而起,她不过是在四叔府里住些日子,没想到招惹上这样的事情来,歉意的道:“她是冲着我来的,我还是搬去景龙巷那儿的徐府吧,朝寒已经给四叔和四婶婶添了太多的麻烦了。”四夫人心疼的责了她一句:“你这孩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你就让四婶婶任由你被人欺负不管?尚书府里她都敢闹成这般,你若是一人去了景龙巷徐府里住着,她还不把那儿宅子给掀了!”说罢,又劝说徐朝寒:“由着她闹了这几日,咱们徐家可是给够了荣亲王府面子,若是她再闹下去,荣亲王府就成京城里的笑话了,咱们徐家也不是任由人拿捏欺负的。”
徐家在朝为官的虽只有徐康绅,可是徐家百年的书香门第的名声在天下文人里那可是有地位的,这朝中为官的除了武将勋爵,就都是文人了。再说,四夫人的娘家那在朝中也是有些声望的,还是搭着边的皇亲国戚。所以在京城里,徐府也是能排得上名号。德瑜郡主在徐府里闹了这么多天,徐府已经给足了荣亲王府面子。
第二日一早,徐康绅就送了帖子去荣亲王府,提醒荣亲王好生教管德瑜郡主。只是没料着荣亲王妃和德瑜郡主将送帖子的人打了一顿,还骂什么徐家竟出小贱人的话。待着那下人回来,徐康绅也没说荣亲王府什么不是的话,换了身官服就出去了,没多久京兆府衙门就来人守在了徐府外面,德瑜郡主再过来的时候,直接的被京兆府衙门的人给带走了。之前甄蔺景说四叔生气起来会将德瑜郡主送到京兆府衙门去,还真不是唬人的,这前几天四叔不动神色的,没想到真动怒来,就是公事公办,丝毫不给荣亲王府面子。
“总算是消停了,听说京兆尹大人是个铁面无私的,这回这德瑜郡主怕是要在里头吃不少苦头了。”徐昌林幸灾乐祸的道,一边将收起来的珍贵摆饰搬出来。
四夫人听着训了他一句:“你这小孩子家家的,净知道瞎说八道,仔细别把东西给摔了!”
这些东西摆出来,虽然保住了一些, 可还是有不少好东西都让德瑜郡主给摔了。徐朝寒仔细计算了下,要置办上来,至少也要花个七八千两的银子,这不是个小数目。她想着,老太公归给她的那些产业里也有一家古玩铺子,便跟四夫人道:“四婶婶您列个单子,我带惊秋新月去古玩铺子里去买些东西来给添补上。”
四夫人点了头,回房里写了张单子,又从账房里支出八千两的银票交给徐朝寒,道:“这几样东西,京城里好几家古玩铺子里都有,银子若是少了,你直接来账房里支就好。”
徐朝寒又怎敢收四夫人的银票,道:“这些东西是因我才被砸了的,哪里还能让四婶婶添银子。平日里老太公疼我,给了我不少好东西添嫁妆,私己银子也给了我不少。”
见徐朝寒执意不拿银票,徐四夫人也不再坚持,她也知道老太公给了徐朝寒不少的好东西,徐朝寒管着徐府中馈,自然是不缺银子的。
徐朝寒将徐四夫人单子上列着的东西买齐全了,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沈风晚和几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勾肩搭背往一酒楼里去,徐朝寒看看手上戴着的这个玉镯,是时候将它还给沈风晚了。刚放下车帘子,吩咐了车夫赶车回去,就听着从旁边过去的人说着:“听着这个徐四小姐可了不得,进京的时候,有沈世子和甄世子两位爷护送,现在又拆了沈世子和德瑜郡主的婚事,德瑜郡主还被抓进了京兆府衙门!”
“徐家女不详,这徐四小姐更是个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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