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九爷偏爱


第93章  九爷偏爱

叶羽寒眼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破,眼底忽如其来的杀意让周遭的寒意又多了几分。

叶慎玦对此丝毫没有畏惧,反倒嘴角好看的上扬,看着叶羽寒脸上的难堪。

“楚王的小心思人尽皆知,你想让本王放在台面上讲吗?”

这些个皇子平时没少受到叶羽寒的打压,看到皇叔为自己针对叶羽寒,打从心底里想要帮皇叔说话。

“一年前县主出家那时父皇就说过,楚王不能去打扰她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诬陷起了县主。”

“县主在边境的美名本王是听说过的,人尽皆知县主一直在传扬父皇的功德。楚王这样,好像是想让父皇下不来台了。”

“楚王当初娶县主的时候说得很好听,能够宜室宜家,没想到娶她一年都没到,就要求着父皇纳沈家小姐。当初容贵妃是很生气的,现在怎么又移情县主了?”

“楚王用情不专,哪有一点表率的意思,我们兄弟几个都偏爱正妃,哪有什么妾室,别说是宠妾灭妻了。”

“什么宠妾灭妻?”洪安帝眸子一沉,看向刚刚说话的离王。

离王微微颔首:“这是京都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楚王宠妾灭妻,已经被许多人家效仿,这和父皇和皇后的关系都是相悖的。”

这个洪安帝最为器重正宫和嫡子,楚王的这个举动足以让他失宠了。

没想到楚王又开口道:“皇叔句句要害,难道要让本王永无翻身吗?”

叶慎玦刚刚一句话都没说,都是楚王的哥哥们在说话,这下叶羽寒又把话题扯到叶慎玦身上。

“你是觉得,刚刚本王有话害你了?”叶慎玦拿起酒杯,小品了一口。

洪安帝眼睛微眯,看着叶羽寒。刚才叶慎玦确实一句话都没说,也并没有落井下石。

在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县主私通本来是无稽之谈,楚王污蔑县主,罚俸三年。”

“父皇!”叶羽寒还想再说什么,洪安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苏云溪冷笑一声,姚元晟看出她心里的不悦,想要再说什么,被苏云溪握住手臂。

宴席还在继续,姚元晟成了座上宾,道扬被轰出皇宫,楚王也被遣回去。上午的宴席是前朝的,陛下为皇子们接风。

晚宴是在内宫,皇后设宴,带着皇子们的母亲,为他们接风。

苏云溪多贪了几杯,本来就没有多少酒量,现在干脆倚在叶慎玦的肩膀上。

皇帝的表面功夫结束了,皇子们也能回到自己母亲身边。

苏云溪看着出现重影的叶慎玦:“九爷,你也要去后宫吗?”

叶慎玦捋了捋苏云溪额前的碎发,语气温柔:“本王陪着你。”

小脸红扑扑的,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倚在叶慎玦身上,软软乎乎的。

洪安帝走远后,几个皇子又恢复了闲聊。

“父皇还真是偏心,宠妾灭妻那么重的罪,居然就只是罚俸三年。污蔑县主也是个大罪过,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老六毕竟已经被父皇宠爱了近二十年的皇子,我们就算再不满又能怎么样?”

“好在现在有了太子,老六得意不了多久的。”

“你说我们应该帮着太子,还是先让太子下台?”

苏云溪喝着酒:这是我能听的东西吗?苏云溪嘴里的肉忽然就不香了。

“太子下台,楚王就是最受宠的皇子,诸位可要想清楚了。”姚元晟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几位皇子一杯。

五王面面相觑,随即开怀大笑起来。

刚刚只顾聊天,没有注意还有外人在。

苏云溪的身上软绵绵的,酒精对大脑的刺激,她重重朝叶慎玦脸上吹了一口气。

这让如风心里一惊,生怕叶慎玦会生气。没想到叶慎玦只是浅浅一笑,把苏云溪打横抱起,朝皇宫外面走。

五王见到这个场景,都很疑惑皇叔这个不近女色的传闻到底是哪个兔崽子传出来的。

“恭送皇叔。”

苏云溪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叶慎玦怀里,路上的颠簸让她的脸不满地埋在叶慎玦胸脯上。

姚元晟在如风的搀扶下,吃狗粮。

叶慎玦把苏云溪抱上马车,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她睡觉。

可怜的姚元晟受了伤还得骑着马回去。

……

回到摄政王府,叶慎玦也不急着让苏云溪回到溪竹园,而是把她抱到墨香园。

褪去她满是酒气的衣裳,把她抱进浴池里。

-芳华院,树影婆娑。

正午的阳光没有让芳华院看起来明亮灿烂。

“嘭——”

叶羽寒被一个端茶的小婢女撞了满怀,一身的茶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重重踢了婢女两脚,婢女倒在地上求饶。

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要是苏云溪就好了,越想越觉得气人。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奴婢不是有意的!”

叶羽寒又想到苏云溪不在他面前的样子,那般明媚灿烂,真不知道给谁看的。

想到这里,他眸子猩红,血红的的眼睛让愤怒占据的理智。

就像是一只野兽,看着弱小的蝼蚁。

“把她给本王杖毙!”下人们把她拖下去,婢女的求饶声淹没在远处。

叶羽寒心里还憋着火,还看见了沈柔音和安北成欢笑畅谈的样子,就更加的憋屈。

玉雅见到他,连忙跪在地上:“王……王爷怎么回来了?”

声音里略显了心虚,眼睛在地上扫着。

二人这才注意到刚进门的叶羽寒。

“王爷,宴席结束了?”沈柔音强保持淡定的样子,温柔询问。

叶羽寒冷笑一声:“侧妃是不是以为本王不会回来了?”

气愤得走出去,径直去了书房。

沈柔音心虚地咽了一下唾沫,看着安北成的眼神也显得委屈。

“音儿放心吧,羽寒误会了,我去和他解释清楚。”

彼时,已经坐在书桌前的叶羽寒,问烈阳:“查得怎么样?”

烈阳为难地看着他,开口:“自王爷出事到现在,侧妃的书信就未断过,而且府中的财物,她似乎也在外面污蔑是苏县主偷拿的,她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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