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饶了你我不姓邵
第242章 饶了你我不姓邵
就算局势再紧张,年总是要过的。
到底打不打仗,什么时候开战,谁也说不好。
只要战火没有蔓延到自家门口,老百姓便觉得,先把眼前的新年热闹地过了才是当下第一大事。
由此,沙城戏院的新年大戏如往年一般如火如荼地演着,每日里座无虚席,宾客来往,熙熙攘攘。
这样一种热闹,将局势的紧张冲淡了不少。
这几日戏院排的是传奇色彩颇浓的《对花枪》。
这出戏讲的是少年罗艺赴京赶考,途中病滞姜家集,为姜家所救,后姜桂枝传授罗艺姜家花枪,二人互生情愫结为夫妻。
后罗艺告别已有身孕的姜桂枝,再次赶考得中后,却与姜桂枝音讯不通,便另娶秦氏,又生子罗成。
四十年后,姜桂枝得知罗艺在瓦岗聚义,便携子罗松、孙罗焕到瓦岗认夫。
罗艺恐被秦氏和儿子罗成责怪,矢口否认与姜桂枝的姻缘。
见罗艺不计前情,姜桂芝气愤至极,披甲挥枪,要与罗艺比武对花枪。
罗艺无奈应战,结果被姜桂芝打下马来,罗艺羞愧万分,乃认妻谢罪。
后经程咬金和众将士说合,罗艺与姜桂芝夫妻相认,举家团圆,同上瓦岗。
这一日,林金蔓与婶婶安娜带着林威尔和江安安在沙城戏院看了这场热热闹闹的戏。李安妮临产在即,江先生照顾不暇,林望道和安娜便常将江安安接到家里小住。
不比邵霆珍和林威尔一见了面就跟斗鸡似的要干上一仗,林威尔和江先生的女儿江安安倒是能玩到一块儿。
在江安安面前,林威尔尽显大哥哥的风度,但凡这个柔顺乖巧的妹妹一开口,万事没有不依的。
这一出《对花枪》,文戏曲折,武戏热闹,直到散了场,两个小家伙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着戏里的剧情。
林金蔓顾不得听他们的讨论,一心在戏院门口熙攘的人群之中找车,寻思着四个人打两辆黄包车先一同回景安路林家院再说。
正张望着,却见戏院前马路对面一个熟悉的英挺身影正朝她挥手,正是邵霆玉。
一行人上了车,林金蔓不由得问道:”最近不是很忙么,怎么有空来接我们?”
邵霆玉轻笑了声,道:
”哪里就忙成那样儿了,我这不是惦记着……“
他本来望着前方开车,说到此处,忽然停顿下来,只朝林金蔓瞥了一眼,嘴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是不再往下说了。
林金蔓见他突然停往,不由得也扭头望向他,一接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一颗心就突突地跳起来,生怕他当着后座的三个人说出什么孟浪的话来,便伸出白皙的左手在他衣摆处轻轻拉了一下,低笑着说:
”好啦……“
话未说话,一张小脸却渐渐地热起来。
邵霆玉见她如此,不再逗她,将头朝她这边微微靠过去,也轻声道:
”夫人有令,万事遵照。“林金蔓抿了抿嘴,正要说话,只听得车后排传来江安安的声音:
”我要是姜桂芝,我定不会再去寻那个罗艺——“
安安年纪小,看戏倒是看得比林威尔更懂一些,此时睁着一双伶俐的眼眸,又接着说:
”我爸爸说过,一个人若是心里念着另一个人,不论是天涯海角,也总能找得。如果一个人真心喜欢另一下人,心里定是也再装不下别人了。那个罗艺不去寻姜桂芝,还娶了别人,他心里根本不喜欢姜桂芝。“
林威尔却是少有的不同意见:
”可是他最后还不是谢罪道歉了,姜桂芝也原谅他了啊,你没见最后,大团圆时,看戏的人都在叫好么?“
安安却道:
”罗艺和姜桂芝和好了,那他后来娶的老婆怎么办呢?她如果生气了,还叫什么大团圆哪!“
林威尔用手挠挠头,这时再答不出话,只拿救助的目光望向安娜,安娜道:
”我倒觉得安安说得对,罗艺背弃了和罗桂芝的誓言,又娶了别人,这样的男人,女人就不应该原谅他,而是应该再去寻找新的爱人。“
新的爱人……
林金蔓的心里一阵,好熟悉的话语,只是想不起来是谁曾对她说过相同的话。
“蔓,蔓——”
安娜婶婶的声音将她弥散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蔓,你说说吧,你怎么看?”
林金蔓望了一眼正专心开车的邵霆玉,把身子转向车后座,朝安安眨了下眼睛,笑道:“那个罗艺既然娶了别人,说明他有了二心,我要是姜桂芝,我根本不会等他,也不找他,我只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或者——”
邵霆玉的一双薄唇一如既往地紧紧抿着,看不出他是什么神情。
林金蔓接着道:
“我要是姜桂芝,我就彻底忘了罗艺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再去寻找新的爱人,过自己的幸福生活。”
安安听到这里,一双手起劲地拍起来,这时林威尔突然道:
“姐姐,如果是姐夫也做了同样的事,你会原谅他吗?”
林金蔓的笑容一顿,噗嗤一声笑出来,道:
”那我就用对花枪将他打下马,然后扬长而去——,一辈子再不理他!“
邵霆玉的脸上起了些讪讪的表情,只幽幽地道:
”你倒是厉害——我可不敢——“
林威尔和安安之间的争论还在继续,不一会儿,车子已驶进了景安路的巷子里。
院子口早有邵霆玉的侍卫官和侍卫队等在那里。
等二人送安娜和两个孩子回了院子,转身回来时,那侍卫官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上,二人便往后座去坐。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车厢此时一下子安静下来。
林金蔓扭头见邵霆玉脸上神色有些异样,便心知肚明刚才自己的话,他真是听到心里去了。
可自己不过是借一出戏逗逗他罢了,哪里就犯得着生气了。
转念一想,因了之前戴红丹的事,他心里总是顾忌着这个,总怕自己又拿旧事来揶揄他。车子一路开着,他英挺的面容在车厢的暗色里更显棱角分明。
可此时他脸上神色却像个赌气的孩子般,望上去实在有些滑稽,林金蔓不由得有心继续逗一逗他。
二人在车后座依偎地坐着,挨得很近。
他挺括的戎装触上去硬硬地,很有质感。
她把左手悄悄从他戎装外套后面下摆处伸进去,原本只是想轻轻隔着衬衣戳戳他的腰,逗逗他。
没想到,自己的手一碰到他里头的衬衣,又瞥见他脸上依旧肃穆的神情,就鬼事神差地扯着他后背衬衣扎在皮带的那里,一点一点地将那处衬衣下摆扯将出来。
直到那衬衣的整个下摆都从皮带里翻出来,林金蔓再将手从那处口子伸了进去,一把摸在他腰间的皮肤上。腰上突出其来的湿润而细腻的触感,使得邵霆玉身上微微一抖,不由得扭头朝她看来,她却若无其事地直视前方,开口对司机说:
“快到家了,开慢一点,这会子巷子里有散学的小孩子,小心不要撞到人。”
那司机在前面应答了一声,车子果然又开得稳了一些。
邵霆玉慢慢只觉得腰间逐渐升起一股灼热,那灼热越来越猛烈,可那只如同滑蛇一般的手却还在不紧不慢地在他腰间皮肤上蠕动,像是挑逗,又像是挑衅。
林金蔓看他神色渐渐难耐起来,只怕他登时就要发作,就想着把手抽回来,谁只手刚收了一点,他整个身子突然朝车座的靠背一抵,自己的手便被牢牢嵌在他的腰和车座靠背之间,动弹不得。
“把车开到后院车库里去。”前面司机愣了一下,便把车往后院开。
“把车库门带上,我和少奶奶有话要在这里说。”
林金蔓左手被他牢牢压着,此时他身上一松劲儿,才得以脱手。
谁知手刚从他背后抽出,又被他一把抓住,竟是使了狠力的样子。
林金蔓望着他眼底的黯色,手臂上是他铁箍一般的手掌,整个身子都被他拽着往怀里拖,心里不由得一慌,忙道:
“我,我知道你恼了,我刚才那话可不是说你的——我……我认错还不行吗?我再不说那样的话了——”
她被逼退到车门处,再无退路,他便肆无忌惮地欺身过来发狠般地吻她。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他压制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他近乎疯狂的气息,连忙道:“大哥,你……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那声音发出来,却是又娇又软的细细的声音,在这窄小的车厢上更显旖旎暧昧。
邵霆玉见她此时一幅羞怯的模样,脸颊后连着耳根处的皮肤都有些发红,不由得眼底黯色愈发涌动,用低沉的噪音在她耳边狠声说:
“我今儿要是饶了你,我就不姓邵!”
林金蔓见他此时脸上竟露了些少有的窘迫颜色来,再加上眸底的异样,咄咄逼人的态势之中又显出一丝恼羞成怒的模样。
林金蔓自认识他以来,倒从未见过他这样样子,不由得兴味又起,忍不住想再逗他一下,一边伸手推他一边笑道:
“不姓邵也不是不行,不如你干脆同我姓林吧!”
这话一说出口,把邵霆玉也逗得笑起来,嘴上虽笑了,手上力道却是越加发狠。
在这狭小的车厢后座里,邵霆玉又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之后,就开始动作起来。
林金蔓本来只道他是吓唬自己,逗自己玩儿,此时你来我往之间,自己上衣须臾之间已被解开一半,露出里面藕色的胸衣小褂子来,雪白的肩膀也整个都露出来。
他眼底原本的一片黯色,此时更是现出丝丝暗红,动作间呼吸都急促起来。
直到他把整个脸伏在她柔嫩的颈项里,一双手都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直往她胸口处探去——
林金蔓才猛然意识到他是要在这里要来真的,不由得急了起来,脸上一时间火烧火燎,嘴上忙喊道:
“大哥,大哥——,别——别在这里——咱们回房里吧——”他停下来,却不是要放她。
林金蔓见他利落地脱了戎装外衣,伸手就解腰上的皮带,顿时脸上羞得涌起一片赤色,周身都发起烫来。
她一把抓着他的手道:
“你别——别胡闹了,求你了……别……咱们——咱们——”
他一只手握了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麻利地把皮带往旁一抽,脸上促狭笑道:
“你现在别求饶,一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她深知他每每到了这个关头,整个人便如魔障一般,任何话都是听不进去的。
只是在这样的场合,无论如何她都是放不开的,只能一味地伸手推他。
没想她愈是推搡,他愈发来劲,整个人如同发狠般地放肆起来。他抓着她的手臂,把她上半身拉起来,凑到她耳边沉声道:
“蔓蔓,来,像那天我们在浴室里一样。”
她正迷离中,听得他这样说,只羞得要哭出来,除了伸手推他,整个身体后退着躲他,再做不出其他的动作。
小小的车厢因了这年轻夫妇的浓情似乎要蒸腾起来。
他的声音急促而强势:
“蔓蔓——蔓蔓——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在他的强势之下,她几乎说不出话,他粗重的喘息,和强势的话语,如一波一波的急浪拍打着她,淹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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