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家里进贼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家里进贼了?
既然马兰已经把公司股权和转移的财产都还给了任天翔,那我就不用给马兰下煞了。
我是擅长解煞的,下煞本来就不是我的长处,一旦马兰找到了什么风水高手破掉了我给她下的煞,我反而会被煞局反噬。
现在能用这种相对简单的办法拿回公司和财产,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任诗雨的情况,她现在只是被煞局控制了心智,暂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问了一句,“诗雨的……那个,也是在三四天之后完事吗?”
马兰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哎你这人,你自己的媳妇儿你来问我?”
我尴尬了,我总不能告诉马兰,我和任诗雨结婚都快一个月了,还从来没做过男女之事吧。
我含糊了一句,“记性不太好,怕搞错了。”
马兰白了我一眼,“她和我是一样的日子,一天不差。你说说你,自己媳妇儿的日子都记不准,你能干点……”
马兰顺嘴就想骂我,突然她反应了过来,现在打死她也不敢得罪我。
她赶紧闭嘴,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我懒的搭理她,低头沉思了半天,抱起任诗雨。
“车子就两个座位,你开车把诗雨送回小院,我走着过去。”
马兰赶紧收拾了一下,开车把任诗雨送回小院,我跑到小院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把任诗雨背到了屋里的沙发上,累的一头大汗。
我把任诗雨抱到床上,给她盖了被子,马兰焦急的看着我。
“你不说诗雨中的煞不深吗,你先给她解开啊。”
我笑了,马兰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还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
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给她解煞,先让她再睡上一两天吧。”
马兰没明白,“为什么?你先把诗雨治好,再想办法救我也不晚啊。”
我苦笑道,“郑玄可不像你想的那么草包,只要我把诗雨身上的煞解开,他一定会察觉到。我还没想到救你的办法,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要是郑玄狗急跳墙马上催动煞局要了你的命,我就真的救不了你了。”
马兰吓的脸色煞白,她缓了好一会儿,讪讪的看着我。
“让诗雨受委屈了。”
我冷哼了一声,心想我们俩受你的委屈还少了?
我问马兰,“我不懂公司股权转让的事,你有没有办法拖住郑玄和那个宁太太几天?”
马兰一下子来了精神,“有办法,我就说公司要经过审计才可以完成股权转让,至少能拖个两三天时间。”
我点头,“那就够了,这段时间里千万别和她签转让协议,我会尽快想办法给你解开煞局。”
“好。那我这几天……”
马兰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肯定是不敢回别墅去住了。
“你就在这里住着吧,这几天也好照顾一下诗雨。我要想办法给你解煞,可能要熬夜,你和诗雨睡卧室里,我睡沙发。”
“哎好,多余啊,难为你了。”
马兰颠颠的跑到院子里,“妈给你做饭,咱杀鸡吃!”
我赶紧指指餐桌,“我早就做好了,热热就行。”
马兰看了看我做的菜,一脸不屑。
“吃这些怎么能有营养,你别管了,很快就好。”
马兰一把抓住了一只大公鸡,我拿了个空碗,让马兰把鸡冠血放进去,我留着画符用。
寒光一闪,手起刀落。
于是……
院子里的大公鸡就只剩下一只了。
马兰的动作很麻利,杀鸡的手法比王玥还熟练。
虽然马兰现在是个阔太太,但毕竟她年轻的时候在农村里吃过将近三十年的苦,干起这些粗活来还是驾轻就熟的。
这样也好,我心想,有她照顾着,至少任诗雨不会遭罪了。
我回到屋里,坐在沙发里苦苦思索,到底该怎么解开这个煞局。
我本来是想在解煞的同时,用反噬的方法让郑玄自食其果,可我仔细想了半天,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摸不清郑玄的底细,但从马兰身上的煞局看来,他绝不是个混饭吃的江湖骗子。
稳妥起见,我还是老老实实解开这个煞局算了,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再惹怒了郑玄,反而会让马兰更危险。
马兰把鸡冠血端到屋里,我去洗了个澡,摆下香案,点上清香素烛,一口气画了三张蓝阶符箓。
两张上品,一张中品。
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法力好像更强了一些,尤其是在凝神画符的时候,丹田里总能感觉到一股青光闪耀。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老君鼎的气息,我没事的时候就拿出老君鼎来仔细研究一番,可直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到底怎么样能让这个顽固的家伙认主。
画符消耗了我大量的法力,我收拾完东西,感觉浑身虚脱,无力的靠在沙发里打着盹。
马兰很快就炖好了鸡,她把锅端到餐桌上放好,香气飘进我的鼻子里,我的肚子打雷一样的叫了起来。
马兰盛了一碗鸡汤走进卧室喂任诗雨吃了下去,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
任诗雨的手机响了,我赶紧拿过来看了一下,上面显示着顾青禾的名字。
我接起来,顾青禾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诗雨啊,我刚跑完工商和税务,现在一切手续都到位了,就等……”
我赶紧打断了她,“青禾,是我。”
“啊,哥,诗雨呢?”
我犹豫了一下,编了个瞎话。
“她身体有点不舒服,刚吃了药睡下了,我就不叫醒她了。”
“啊,诗雨病了?”顾青禾急了,“严重吗,我现在过去看看她。”
我赶紧拒绝,“不用不用,她休息两天就会好,这几天你多辛苦一点,公司的事就麻烦你了,等诗雨身体好了,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哦,那好吧。挂了啊哥。”
挂了电话,我这才感觉自己已经吃撑了。
马兰的饭量不大,我们俩才把那只炖鸡吃掉了一半,马兰洗了碗,拿了个罩网把剩下的鸡罩了起来,放在餐桌上。
“多余啊,你就辛苦一下,妈去睡了。”
我点点头,马兰进了卧室关上门,我关了灯窝在沙发里,反复思索着解煞的细节,演练了很多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事关马兰的生死,我还真不敢太大意。
更何况,这次我的对手是一个号称比五魁还厉害的角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我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突然,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睁开了眼睛。
难道家里进贼了?
客厅里黑漆漆的,我使劲睁大了眼睛,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站在窗边上。
幽暗的月光下,那个身影显的很魁梧,他俯着身子趴在窗边的餐桌上,两只手在不停的摸索着什么。
我光着脚下了沙发,顺手抄起了一个玻璃花瓶,手心里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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