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宋千澜的占有欲
宋千澜回过神,漫不经心道:“人家自己的女儿,想怎么疼就怎么疼,与我们无关!”
谢兮不服的努努嘴,
“老夫人想疼女儿不用自己的私房钱,反而动用公中的钱,把钱都花在姑母这个外人身上,我们平时的花销反而减了不少。”
“府上中馈至今被老夫人攥着不肯放手,这是长公主不在,长公主若在府上,哪里轮得到老夫人掌中馈!”
宋千澜微微蹙眉,“娘亲是不爱搭理她罢了!”
宋千澜觉得长公主压根没把定国公府放在眼中,否则,凭长公主的雷霆手段,定国公府上下绝对恭恭敬敬的,无一人敢撒野。
谢兮讨好道:
“要不怎么说长公主大气,不似老夫人,想补偿女儿和外孙,还想让三哥交出俸禄补贴上去,真当别人是傻子。”
宋千澜面色不悦,不爱听她谈这些,低头拍拍怀里的孩子,孩子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谢兮见夭夭闭上眼睛,忙起身。
“三嫂,你哄孩子睡觉吧!我先走了!”
谢砚回来后,宋千澜与他谈起此事,“苗姐儿落水,你看见了,老夫人还让你去救人,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事儿?”
“这算什么事儿,有什么值得提的!”谢砚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无关紧要的人。
宋千澜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乱想,可脑中免不了多想,谢砚那俊美的脸,修长健硕的身材,矜贵清冷的气质,太招女人喜欢。
宋千澜咬着唇,心里酸涩难忍,面容不悦的坐他怀里,谢砚愣一下,双手抱住她。
“怎么了?谁惹你了?”
宋千澜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委屈巴巴的威胁道:
“夫君,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许碰别的女人!你若敢碰别的女人,我……我就咬死你!”
谢砚轻笑出声,大手扣紧她丰满柔软的腰身,低头抵她鼻尖上,清冽的气息喷她脸上,脸颊染上一层绯红,宋千澜不自在的扭动一下身体。
“夫人醋意可真大,为夫不过经过那里,脚步未停,也能让你怨上为夫,不如往后出门,为夫在眼上系条丝带,装个瞎子,可能让夫人放心?”
宋千澜眼眸低垂,“这倒不必,妾身只是害怕再出现苏玉琼那样恶心的事。”
“不会!”
谢砚大手不安分的揉捏她,宋千澜低吟出声,雪白的手臂紧紧勾住他。
“夫君。”
嗓音粘稠又甜腻腻的,勾的谢砚呼吸加重。
谢砚吻上她额头,又吻一下眼眸,宋千澜乖乖的闭上眼睛,谢砚浅浅的勾唇笑。
“夫人怎么这么乖,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宋千澜衣衫不整的被他抱在怀里,身体止不住轻颤。
“夫君对妾身温柔点。”
谢砚再也忍不住,撕烂她身上仅剩的布料,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灼热的气息覆她身上,沉重又安心。
宋千澜紧紧缠住他,“夫君,我的夫君,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许碰别人!”
“呵!夫人真霸道!”谢砚轻笑出声,神态愉悦的附她耳边,“好,我是你一个人的。”
情意浓时,宋千澜手中勾着一条粉色纱巾,系他眼上,谢砚由着她,透过朦胧的纱巾看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眉眼。
云雨停歇,谢砚抱她去浴室洗浴,宋千澜浑身泛红,懒洋洋的窝他怀里。
收拾完毕后,云雾在门外传话,“世子爷,少夫人,老夫人请你们去前院。”
宋千澜皱眉不悦道:“去前院做什么!老夫人又想找事?”
夫妻俩刚进厅堂,老夫人沉着脸质问他。
“谢砚!你为什么对你表妹见死不救!”
谢砚眸子一派淡然。“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你……”
谢老夫人气的脸颊一阵抽搐,宋千澜冷声质问她。
“老夫人!您为什么一定要夫君下水救人?有个人把她救上来,不就可以了!还是说,你在打什么主意!”
谢老夫人心虚的移开目光。
“你在质问我吗!那个下人救了苗姐儿,苗姐儿还有清白在吗?谢砚是她表哥,救自己妹妹不是很正常吗!”
宋千澜讥讽道:“我夫君救了她,还有清白在吗!”
谢老夫人被噎住,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清白,那不是女人该在意的东西吗?
李谢氏低着头,躲在老夫人身后,降低存在感,生怕被宋千澜盯上。
宋千澜眼神犀利的扫一眼李谢氏,“我这个人很好相处,前提是,不要惹到我!”
老夫人被训的没了面子,怒斥道:“宋氏,你在这威胁谁呢!”
谢砚冷声威胁道:“老夫人,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老实点!”
谢老夫人瘫坐在榻上,李谢氏脸色倏地惨白,手扶着榻,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老夫人不怕宋千澜,却怕谢砚,谢砚才是真的可怕。
当晚,苗姐儿衣不蔽体的睡在砍柴的跛脚男人床上,惊叫声惹来府上所有下人,李谢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她的女儿彻底毁了!
老夫人怕传出去丢人,给苗姐儿备下丰厚的嫁妆,匆匆把苗姐儿嫁给跛脚男人,另给一处小院子,把人打发走了!
处理完苗姐儿的事,老夫人病倒了,定国公前来看她,老夫人握着他的手,叹气道:
“这事儿准是砚哥儿干的!他在警告我,苗姐儿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被许配给一个跛脚的下人,他可真狠心!”
定国公低着头沉默不语,老夫人气的拍他一下。
“你是他老子,你去管管他!”
定国公烦躁的捏捏眉心。“我是他爹,却管不了他,我今日若骂了他,明日,圣上的折子就扔儿子头上!”
老夫人纳闷了。“圣上为什么这么疼砚哥儿,其他公主的孩子也没见圣上这么宠?”
定国公解释道:“长公主不一样,她是圣上唯一的亲姐姐,怎么能和别的公主相提并论。”
老夫人无力的躺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头顶的帐子。
“那就让砚哥儿在府上作威作福!什么也不管?”
“不然呢!您管?”定国公反问她。
老夫人试探道:“不如让砚哥儿夫妻俩回长公主府住?”
“不行!”定国公坚决拒绝,
“母亲,砚哥儿一旦回了长公主府,就彻底与定国公府断绝关系,他是我儿子,我定国公府的未来全系他身上,我绝对不会允许他与定国公府断了关系!”
老夫人心里惶恐不安,听他的意思,未来,定国公府由谢砚当家做主。
“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定国公起身,又回头劝道:“母亲,只要不主动找事儿,砚哥儿小两口其实很好相处!”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声音倏地拔高。“你认为我故意找砚哥儿的事?”
定国公没回话,大步离开,他不能再一味的偏袒母亲,会寒了砚哥儿的心,让他与定国公府离心。
王氏等了一个月,也没等来工部郎中府上的消息,急的坐不住。
“表哥,不如你去问问,他们家是什么意思?”
定国公没好气的道:
“你说什么意思?人家没看上你女儿,我早就说过,你一个妾室老老实实的待在后院,不要强出头,哪家有妾室出头给儿女相看的,没规矩!”
王氏急的用帕子捂着嘴哭泣,“长公主不肯出面,我这个当娘亲的不出面,谁来谈?”
“让母亲出面也比你强!”定国公斥责她,
“行了!再有下次,你躲远点,除非你真想让娇娇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一阵雷阵雨骤然而降,屋檐下的雨水滴滴答答落下。
翌日一早,雨过天晴,宋千澜推开窗户,窗外阳光明媚,碧蓝的天空如被水洗过一般,干净透亮。
“夫君,我今天带夭夭去外祖家,姨父和姨母也去,不知道娘亲和观礼去不去?”
谢砚穿好衣服走过来,“告诉外祖父一声,晌午我也过去吃饭。”
“知道了!”
宋千澜转身抱住他,仰头亲他下巴上,“夫君,我们晌午见了!”
“嗯。”
谢砚微微倾身,刚想低头吻她,身后传来夭夭哇哇的哭声,谢砚怔愣住,宋千澜笑着躲过他,去小床上抱夭夭。
“宝贝儿,娘亲抱你去找曾外祖父,自从你出生后,曾外祖父还没见过你呢!”
夭夭被母亲抱在怀里,肉嘟嘟的小脸蛋贴在母亲脸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谢砚走过来,低头吻在女儿柔软的头发上,又转头吻一下宋千澜。
“我先走了!”
宋千澜抱着女儿送他到门口,举起女儿的小胖手挥一挥。
“宝贝儿,和爹爹说再见,我们去曾外祖家等爹爹哦!”
谢砚回头看母女俩,眼中满是温柔缱绻,脚下如被粘住般,怎么也迈不开腿,谢砚逼着自己转身离开。
宋千澜抱着女儿回屋,吩咐云岚和云雾。
“把我给外祖父和舅舅舅母准备的礼品放马车上去。”
“是。”
云岚和云雾收拾好后,宋千澜抱着夭夭坐上马车,夭夭四个月了,第一次出定国公府的大门,兴奋的左右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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