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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草屋


忽然,唐超脑际想起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中原有种叫“金钟罩”的功夫,和怪人这个刀枪不入的武功差不太多,任何这种武功都有罩门所在,也就是他的软肋,找到他罩门所在的位置,则是击败他的关键。

        唐超用眼睛偷偷一瞟,心中一动,所以,虚晃一刀刺向怪人的双目,怪人毫无惧色,一爪向唐超的喉咙锁来,唐超中途变招,扭身避过来爪,侧身一刀,惨叫声瞬间响彻大厅……

        这时,唐超对面的尼泊尔公主俏生生的站起身来,只见她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挽成云髻,新月般美丽的柳叶眉,一双丽目细长明媚,娇巧的瑶鼻,桃腮微红,点绛般的两瓣樱唇,不施脂粉的俏脸,红晕片片,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形诱人,隐隐约约含着一丝妖娆。

        尼泊尔公主来到唐超的面前,说道:“这位大侠,本公主自幼习武,我想和你切磋一下,怎么样?”

        唐超尚未回答,忽然,脚下的地面一阵巨响,唐超和尼泊尔公主一下子从地面坠了下去。原来,他们中了大土司设下的暗算。

        地下面有个很大的水流,不一会儿,两人就不知道给水流冲到了多远的地方。

        唐超紧紧抓紧公主苗条的身子,不一会儿,尼泊尔公主的身子已严重失温,只凭一只玉手攀抱着唐超才不致被水流冲走。

        又过了一会儿,俩人被冲到一个地下的大水潭里,周围都是光滑的墙壁。

        唐超双手环着尼泊尔公主的柳腰,只靠双腿踢蹬浮在水面,臂间微微用力一力,忽然,公主呛咳起来,接连呕出胸中积水。尽管喉颈剧烈抽播,身子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显然是一路苦苦支撑。

        黑暗中,唐超虽不见她的容貌神情,也知不妙,低唤道∶“公主、公主!我带你上去好不好?”

        鼻端一贴近她的秀发,潭中满是藻泥闷潮的湿冷空气中顿时混进了一丝新鲜的菊花香气,衬与怀中玲珑有致的软玉温香,唐超不由得心神一荡,难以自持。

        公主却动也不动,似未苏醒。

        立泳片刻,竟觉自己的体内的异能也在快速流失,唐超当机立断,单手解下身畔公主的腰带,在她的柳腰上绕了两圈,将她缚在身前,低声道∶“这里不能待啦!公主,我带你上去。”

        “唔”的一声,两只纤长玉手勉强挂在唐超的颈间,公主粉颈一斜,螓首就这么无力地偎在唐超的颈窝里。

        唐超收拾绮念,踩着墙缝攀缘而上。

        唐超臂力过人,怀中虽多了个女人,一旦习惯了湿滑的井壁,攀爬的速度却快得超乎想像。双手飞快交握几次,眼前骤地一亮,距地面只剩数尺。

        唐超精神大振。公主琼鼻中轻唔几声,无力抬头,弯翘的睫毛又忽闪了几下,直忽闪得唐超颔颊生风、又痒又刺,不由得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怀中娇躯一震,公主不知何时已侧转过头,盯着唐超双手急唤∶“别……别握…疼!”

        这两句彷佛用尽了她所剩不多的力气,她酥*胸不住起伏,隔着湿衣紧压着唐超的胸膛。

        唐超的右手自腰后紧揽着她的细腰,右手不知不觉中抓住了她的右胸。探出的右手一缩,只靠左臂支撑两人重量,滑落尺余才又重新稳住,险象环生。

        唐超凝眸望去,看见他们离潭口最上端只有数尺间的距离。

        公主在腰间一摸索,取出一只小巧爪银钩,玉手轻扬,一抹银光飞了上去。发出“铿”一声脆响,看来银爪已经抓住了什么。

        她随手拉了两下,将一条几近透明的细索交给唐超:“用这条天弹丝,咱们一起上去。”唐超踏着潭壁一蹬,内力运动,一跃而出。

        周围寂静一片,来到了一个荒野之上,俩人坐在地上休息,公主雪低垂粉颈,缓缓调匀气息。

        早已熟悉潭底幽黑的双眼,一旦置身月下,顿觉举目皎然,美女周身无不纤毫毕现。

        公主波浪般的黑发随风飘拂,如淡烟般的秀眉,一双秋水般明眸,娇巧的琼鼻,粉腮含嗔,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白皙如凝脂的脸颊晶莹如玉,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雪肌嫩泽如柔蜜,身姿美妙,便像一簇幽兰般宁静自然。

        唐超收起银钩丝线,解开腰间束缚,将公主横抱臂间,展开双腿向远方疾驰而去……

        正跑着,忽然前面出现个破庙,门内篝火未熄,劈里啪啦的烧得正炽。唐超一靠近便觉暖和,连忙眯眼侧头,避免双目受损。忽地怀中玉人微动,公主拉着唐超的衣襟低声急道∶“停下!到……到这里我们先歇会儿。”

        “怎么?”

        唐超浑身紧绷,不住东张西望∶“又……又有埋伏?”

        公主扑哧的一笑,缓过一口气来,指着庙里的篝火说:“我们先进去烤烤火,身子怪冷的。”唐超心中一凛,不禁回望近乎落汤鸡的俩人,忽然一怔,再也说不出话来。

        火光掩映之下,倚门闭目的公主竟有着一张难以言喻的绝美容颜。

        公主重伤后的瓜子脸蛋浑无血色,反倒显出羊脂玉般的剔透晶莹,焰火、幽影在她五官分明的俏脸上不住地跳动交错,却扫不出一丝微瑕,犹如握在手里细抚多年、莹润细腻的象牙滚盘白玉珠子。波浪般的秀发散开来,如月的秀眉,一双杏眼顾盼生辉,桃腮微红,点绛般的两瓣樱唇,鹅蛋脸蛋红晕片片,吹弹可破的雪肌嫩泽如柔蜜,身形诱人,千娇百媚。

        投映而来的篝火光芒由红转橘、由橘变黄,时而又化成炽艳的刺亮,她的影子更是深深浅浅,黑、紫、靛蓝、深赭不一而足。无论投在她面上的色彩如何变化,放眼望去却只得一个“白”字,所有的流辉浓彩不过是映衬,在那样纯粹白皙的完美之前,也只能相形失色。

        唐超看得不禁呆住了。

        公主紧闭的双眸留下三分稚气、三分温婉,三分的妩媚娇容,以及一丝难以形容的柔弱,一张端雅娴丽的脸庞似不染人间烟火气一般。

        唐超呆望良久,终于明白见到她那天她为何要戴那顶遮脸的白纱遮面了。

        公主似已习惯了他人怔望着自己的模样,所以并未见怪。

        唐超一把将她抱起,拍去鬓边发际的草屑,火光映红了怀里的端丽容颜,不觉看得痴了。

        “这么美的姑娘,却把她独自仍在这里太不人道了。”

        唐超回过神来,又伸手轻捏她的人中。

        公主浓睫瞬颤,犹如蜻蜓飞上玉搔头,“嘤”的一声,悠悠醒转……

        “公主,我喂你服药。”

        唐超想要取出随身携带的治伤白药,却被她按住手背,才惊觉她浑身颤抖、小手寒凉,显然是伤后失温,其症十分严重。

        “这药……不治我的伤。”

        公主苍白一笑,樱唇颤抖:“寻……寻一处安全的地方,我能运功自疗,快...快离开此地。”

        说完,闭目斜颈,似又昏厥过去。

        唐超无可奈何,想到大土司随时可能会追来,总不能弃她于不顾,把心一横,横抱着公主的娇躯奔出庙门,待视线熟悉夜色,便发足往黑夜里奔去。

        两人在潭中浸得浑身湿透,顶着寒风奔行,连身子健壮的唐超也受不住,奔跑不多时便冻得嘴唇发紫,不住簌簌颤抖,体内中却如有一只火炉,隐隐虚发汗热。唐超心中暗想∶“奶奶滴不好!这样下去,怕连老子也要病倒了。”

        抱着公主,躲入树下一块大山岩后避风,但闻山间风紧马啸,举目四野一片漆黑,心中忽觉旁徨,茫茫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听见了没?”

        衣襟微微一紧,公主偎着唐超的胸膛,颤声轻道。

        唐超心念一动,宁定下来,陡觉风中隐隐有股杂音,辨不清人声或是金铁交鸣之声,只是混杂在风声呼啸、禽兽咆啸等天然的野地声响之间,就是觉得极不自然。

        “那是什么声音?”

        公主打了寒颤,摇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咱们……跟着过去,记得拣有……有路处走,或许能见得有人。”

        唐超终于明白了∶“若无柴火、大衣等保暖之物,公主撑不过今晚。”

        唐超恢复镇定,循声而去,靠着皎洁月光走了数里的弯绕山路,铺着石板的山径穿过一片茂密树林,眼前骤然一宽,一座巨大茅屋出现在眼前,唐超估计可能是猎人打猎休憩的地方。那茅屋甚是巨大,地上遍铺大片的青石,衬着远处的青山,仿佛到了仙境,美不胜收。

        唐超抱着公主躲入一丛草垛中。

        那茅屋左右是空旷的场地,置着一座座空架子,屋外堆满木耙、扫帚之类,门窗缝里透出些许微光。只见屋内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四壁均高高堆着一堆堆草料,屋内连一副桌椅也无,壁上嵌着一盏煤油灯,便是光源所在。

        唐超推门而入,里里外外看过几回,确定无人之后,才将公主抱了进去。草料仓在二楼,只容一人上下,以一条木梯上下交通;四面的草料堆高至屋顶。屋内门窗紧闭,隔断寒风,自是比外头温暖。

        两人躲在屋角的草料堆深处,唐超还特别翻来几捆草料藏身之处外垒的很高遮住他俩。表面看来便似垒草成堆,任谁也猜不到里头还藏得有人。

        透过壁上油灯微明,只见公主双目紧闭,嘴唇面上白得微带透明,竟无一丝血色,眉间隐隐有一团很大的青气。她双手环抱肩头,瑟缩在干草堆里不住颤抖,身下的草料被湿衣一压,转眼便已浸透。

        唐超一坐下便觉不对,湿掉的草料非但不怎么保暖,反而更易受寒。唐超赶紧跃出藏身处,隔着草堆褪去鞋袜上衣,微一迟疑,唐超把衣裤也一并解下,抓起一把干草将全身抹净,抱着一束捆好的草料放入干草堆里,顿觉无比暖和,彷佛上天下地,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

        “公主……”

        唐超鼓起勇气,隔着草料堆轻声道∶“你……你必须将衣服脱了,才能以干草保暖。否则湿草与湿衣一般,难以提供温暖,再这样下去,要受风寒的。我保证绝不偷看,你尽管放心好了。”

        公主“唔”的一声,半天都没动静,过了许久才断续传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湿衣一件一件递了出来。

        唐超满脸胀红,一接过便立刻塞入草底,彷佛被那东西灼了手。

        为了驱散濒临失控的想像力,唐超赶紧推了几捆干草束过顶,低声道:“公……公主!你……你用干草抹抹身子,再将湿掉的草换掉,会……会好很多的。”

        公主“嗯”了一声,轻声道∶“多谢你了。”

        喉音微颤,似仍不住发抖。

        “不客气。”

        唐超躺回草堆中取暖。

        公主瑟缩在草堆中,很像一个不住颤抖的柔弱女子。唐超心生怜惜,彷佛她不再是那个高贵的公主,她现在和自己一样,是孤身落魄江湖、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咿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唔唔”轻哼着,苗条的身子不住扭动,男子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无处躲藏,唐超顾不得男女之嫌,翻入藏进身旁的角落,顿觉身下覆着一具温软身体,两人胸膛相叠,却并未贴面碰鼻,两人紧密相贴,连唐超自己都觉热气灼人。

        公主轻哼一声,惊醒过来,慌忙的望着唐超,羞不可养。

        唐超无暇解释,凑近她耳畔道∶“有人!”

        公主点了点头,遂不再挣扎。

        两人并头交卧,一动也不动,两颗心却不住相击砰!砰!有声

        …

        公主浑身一颤,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随即咬唇忍住。

        第二天早晨,公主轻轻舒了个懒腰,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在早晨微光中美不胜收,堪称倾城倾世。她娇慵无力地拥着外衫,倚墙而坐,见唐超的目光严峻,一路从剔透小巧的玉趾直上。公主苍白的粉脸霎时泛起一丝娇红,主咬牙恨道∶“色*狼!贼心不改,还想来欺辱我么?”语声温婉娴雅,却是说不出的可人。

        唐超闭口不答,心思飞转,片刻才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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