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迷死好多男人
工作出问题了,有关领导有关部门批准了老女人那恶毒的加扣薪水惩罚制度。至于是哪个部门哪个领导,鬼才知道,反正有关部门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没人知道那是什么部门,甚至比俄罗斯克格勃部门,比美国中央情报局等部门还神秘。
有关领导这个人也特牛,就像鬼一样,很多人都说过,却真正没见过,比奥巴马,卡扎菲,本拉登都神秘。
批准了这项制度后,资本阶级又能更多的榨取这群低廉劳力工的钱了。
老女人,你没有在车间待过,你永远不会知道普通工人有多苦,你永远不会知道五十块钱对他们意味来说是什么。我前进不得,后退不了,流言蜚语的攻击排山倒海一般来袭,我们人事科走到哪里都像是游街示众般,只要人家一认出我们是人事科的,大伙儿就恨不得捡起石头朝我们砸来。
罗瑞,严龙等好友请我吃饭,质问我人事科到底怎么回事?
我再三解释,那几天,我的电话都要打爆了,我一个一个解释过去,告诉他们说,严厉的惩罚制度出台这事与我无关,我已经尽最大努力防止制度出台,我往上面呈交的报告,是关于宽松惩罚政策的,是提高奖励制度的,可上面不批,却批了那老女人的惩罚制度,而且立马实施,太他妈的可恶了。
我在车间混了那么久,深知生产工人生活的酸甜苦辣咸,一个月两千多块钱工资,比办公室少了那么多,干的却是苦不堪言的活儿,而厂方却还不断出台对工人工资威胁越来越重的制度,这他妈的不是剥削是什么?
为此,有几个生产车间还罢工了,还有的进行了抗议,想要组织游行示威。可是呢?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这话深得天朝XX之精髓。
普工始终都是弱势群体,又如何与强大的厂方斗起来?还没有开始游行示威,警察都已经介入此事,抓了几个带头的,几百个保安直接带上电棍包围了几个车间,谁反,谁死!
反对的浪潮也只是持续了两天不到,这风波就已经偃旗息鼓。
为这事,我也打电话问了路兰,路兰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有些事情,我们本身是无法控制,你不是老板,我也不是,工厂不是我们开的。投资方总会想要通过一切办法获得更高更多的利益。”
多方面努力之下,我获得的却是知道了厂方越来越多的黑幕。一气之下,干脆什么事情都不管了,我现在只想逃出人事科。
失去了对人事科工作的所有热情,我每天最多,都是去那里晃晃,上网看资料,学东西。
任琪经常到我办公室,看我这样的郁闷,安慰我,叫我不要唉声叹气,我怎么不唉声叹气,我到了人事科叫我的兄弟们将我当叛徒一样的看,没有为他们谋到任何福利也就罢了,还整出了这么一制度出来,叫我如何不唉声叹气?
任琪男朋友还缠了她几次,可每次见到的,都是我和任琪在一起,那家伙不敢造次,在我面前,他算个鸟。这段时间我也很暴躁,每次出去逛,或者在厂里转,一见到那厮,我就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拿他来出气,慢慢的,这家伙见我和任琪好像走到一起已经是定局,彻底撤出了任琪的生活圈,不再来打扰任琪。
于是,在彻底甩开了她男朋友后,我和任琪,在君未嫁老子未娶(娶不到)的状态下,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我心想,这妞真是越来越难泡啊,从我调到人事科,对任琪 产生兴趣到现在,都过了那么久了,才将她的心慢慢拉着靠拢过来。
任琪又是一等一的美女,她并不只靠美丽的外表和很大的胸部吸引人,爽朗的个性和灵活的工作手腕确实也很吸引我,我们之间的感情在之后迅速爬升,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升级为男女朋友的关系,可由于我在人事科的位阶比较高,为了避人闲话,在办公室时我们还是比较小心,下班后我们常常在一起出去,假日时一起到郊外游玩。
而她的身,看起来她还不轻易交给我。我承认我色,可也没有说时时刻刻要打着她的主意,只不过有时候跟她出来玩,看到她那确实是让人心生荡漾想入非非。
一次,我们俩在一个晚上去了一间人很少的餐厅吃饭,吃饱后,上了酒开始聊天。聊着聊着,我坐到了她的身旁,看着她喝点酒后微红的脸颊,我的手假装不经意的搂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扭动起双肩,把我的手甩了下去。
我说道:“又没有人。”
她说:“要是给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事,有人进来我就放开。”之后又把手搭了上去。我觉得任琪貌似打算给我点甜头,没有拒绝,还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跟我喃喃的聊了起来。
我一看一计得逞,想进一步发展,搭在任琪肩膀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我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任琪挣脱了我,跳了起来,高声的问:“你干嘛?乱摸什么?”
任琪那模样,看起来不像是装发作,我赶紧赔罪,说:“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我是有意的。
哄了她半天,她才重新坐在我边上,但已经不让我再搭她的肩了。
我有些无奈,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她聊天,她说回去睡觉了,说一会儿和我发短信,我一边拿东西一边没好气的回应了她一声。
等我送她到了她宿舍楼下,道了再见之后,任琪突然抱住了我,吻上了我的嘴。我也没太多邪念,就抱着她的肩,和她拥吻起来。
推开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傻傻的站着好久才离去。
这个吻让我回味了一个晚上,睡觉时给她发短信的时候,还用被她的胸挤了这个话题来挑逗她,她问我以后还要不要,我回了N个要。
次日,周末,我在家睡觉,下午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罗瑞他们,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任琪。她穿著淡紫色连身小洋装,将她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
手上提著东西,脸上挂著甜甜的笑容,一看见我就高兴的说:“你果然没骗我,不出去泡妞,在家睡觉!”
任琪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可以闻到她身上刚沐浴后的清香,她是洗澡后才过来的。我连忙接过她手上的大包小包,关上门,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和她拥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我奇怪的问道。
“我们人事科调这种资料,很难吗?想偷偷的突击检查!看你有没有骗我,是不是真的在家,万一你出去和别人玩了怎么样办?有没有很高兴呀?我特地带了吃的来呢!”她笑嘻嘻的说道。
“当然高兴。”我看著她的樱唇,忍不住吻下去,她嘤咛一声,全身瘫在我怀中,良久才舒了一口气,推开我走向桌子:“先吃东西吧!”
吃完,她收拾了一下。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问我我带过多少女孩来这里啊,我和多少个女孩睡过之类的话题。
我坚决的说,只有一个!不论她明明知道我有很多个也好,我只说,只有一个!她要是说别人都说什么什么的,你就直接一口回应:你是信我还是信别人?
不管妞信不信,反正你要自己先信:你过去只有一个,未来,她是最后一个!
你说服自己信了之后,再去信誓旦旦跟她说,她开始半信半疑,你说两遍,估计她就差不多信了。先上了她,其他的,以后再说。
天气清爽的周日上午,任琪出了阳台,伏在阳台上吹着风前胸几乎都垂下来压到栏杆面上了。
由于我的宿舍楼层很高,附近又没有什么高楼阻隔,一阵阵凉爽的清风吹来,令我神清气爽,任琪吹着风站在阳台看风景,由我的方向看到她的侧影,一阵阵风吹得她的长发飘扬,我不由得心神一荡,深深的感到我能够拥有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好像是心电感应一样,任琪突然回过头:“我觉得好幸福,和你这样子,像一家人一样。”我楞了一下,没想到她和我想的一样。
我对她说:“好巧!我刚才也在想一样的问题!这大概是心电感应吧!”
“真的!你骗我吧?”
我拉着她靠过来,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任琪热烈的回应我,她环抱著我的脖子,深深的回吻我。
男人在偷 情时的智商仅此于爱因斯坦,男人在哄女人上 时的表演,都可以拿影帝称号:“我谢裴会爱任琪一生一世,一辈子都会与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哥没说谎,在任何一段感情史中,我从未有始乱终弃的念头,每一个我和她在一起的女人,我都想过将来一同走进教堂,合久必婚,否则必分。
我记得自己好象在席慕容的书里看过这样的一段话:“生命”其实也可以是一首诗,如果你能让我慢慢前行,静静盼望搜寻,怀带着逐渐加深的暮色,经过不可知的泥淖,在暗黑的云层里,终于流下了泪,为所有错过或者并没有错过的相遇。
相信每一个曾经走进过你生活的人都是你生命的际遇,都是一段或深或浅的缘分,缘分有尽时,想到曾经拥有过,想到美好的感觉依旧存在,就应当感激自己的幸运,何必感伤呢?
我想,席慕容在写书的时候,她一定呆在浪漫温馨的小屋,也一定有人陪她品茶聊天,因为生活里不完全是如诗如画。
我也知道,人世间有许多让人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无论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还是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的痴情,都在诉说着爱情的凄美。然而我的爱情就是生活里面最普通的,我只是希望有一个温暖的家,过些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正是连这个普通的要求都无法实现,所以我才质疑正真的爱情是否存在。那些“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等等都是对爱情的一种承诺。爱情则是一种神秘无边,可以使歌至忘情,泪至潇洒的心灵照耀。
自然,我也知道爱情是从牵手开始的,牵手谈恋爱,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象圣经中所说:从牵手那一刻开始,却注定了在两个人的内心深处,相互一致的承诺,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疾病还是苍老,牵了手,再大的风浪也要承受。
我与每个女子,如果没有现实的掺和,也许,生活是另一番情景。就算没有罗曼蒂克的浪漫气息,没有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没有阴晴月缺的悲欢离合,可我们拥有的却是一个简单而又永恒的动作。牵手。
然而,生活里没有那么多畅快淋漓的事情。
男女交往,无论是分手还是离婚,都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错,我跟过的这么多女子,和我分手的原因千奇百怪,但大多可以总结为:没房没车没钱的男人,可以在以个人魅力和口才将女人哄上 了之后,她们享受过陌生而刺激突如其来的激 情之后,她们的思想不会再局限于她身体情感的满足,她开始放眼观察你这人可不可靠。
情感什么的,都是浮云,只有真正的物质,才是可以依靠的东西。当女人和我在一起了,发现我没有,无奈,离开,她们大多不会选择等待,王琴琴,森美,这样的女人,都奔三了,谁等你?
就算是任琪这样的,年纪也是比我大,她会等我出头之日吗?她有这个耐心吗?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买车买房,谁等你?谁那么傻?
任琪嘤咛一声抱着我:“恩。”
我双手捧着她圆润的脸蛋,她天生丽质,出落得水灵,如一朵盛开的桃花,美艳绝伦,迷煞了厂里好多的男人。
任琪含情脉脉的双眼瞧着我,春水流盼,我继续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吻上她的唇,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境。
她喘息着,沉溺其中。她的衣被解开了,她不想醉,但又醉了。
这是一个令人迷离的、让人沉醉的梦境。
当我想要进行下一步时候,她推开了我的手。
她回去宿舍洗衣服了,晚上过来我这里和我继续聊,我打着小算盘,今晚搞定任琪。
没想到的是,晚上严龙给我打电话, 约我出去吃饭,说陆科长在等我,有大事和我聊,说陆科长告诉他准备让我调到一个很重要的部门。
我急忙去了。
这个酒吧外街临街的二层,有接近一百个平方,地理位置不错,旁边就是商场。装修的很有氛围,靠街的落地玻璃窗粉刷成淡蓝色,灯光是ai昧的暗红色,木地板是枯叶色,餐桌是统一的暖黄色,皮沙发是不多见的桔子橙。
陆科长所言非虚,厂传出要建设新的销售系统,以后不光是靠公司靠集团销售我们厂里的木业产品,我们厂里也要自己销售,这么决定后,厂里相应的要进行一系列的人事改革。
陆科长问我两愿不愿意过去搞销售,他要调过去管理销售,我早就想做销售好久了,乐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啊,世事难料,幸福来得太快了。
其实早在和路兰打交道是,我就看出来了,在这里也是讲帮派的,提一个带一串。难怪,谁不想用自己的人呢!
“干杯!”
“你们两个必须好好干,努力做事,低调做人,明白吗?”陆科长对我两个严厉地说。
“您放心,我们一定做到!”严龙拉着我起立表态。
“好,喝酒!”
那晚,我们喝了不少。我去上了卫生间,回来时,看见四个衣着暴 露的年轻漂亮的小姐进来陪酒。
“谢裴,这种场合当然是少不了女人的,你说是吧!别大惊小怪的!”严龙搂着一个女孩子,瓜子脸小眼睛,留着披肩发小鸟依人的样子。
陆科长竟然给严龙敬酒,左拥右抱的他肆无忌惮的高声说话,春光满面的笑容常开。
几个人闹着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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