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老公啊
花榆觉得这个问题好笨哦。
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我老公啊。”
季书韫脸上的表情缓和,“老公背你。”
说着就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来。
花榆觉得甚好,爬上季书韫的后背,非常自觉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
开车带着醉醺醺的小姑娘回家,季书韫将小姑娘抱到自己的卧室,然后在浴缸里面放满水。
花榆在车子上小睡了一会儿。
然后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袜子。
再然后是衣服。
然后还在解自己裤子的扣子。
裤子的扣子……
不对啊,为什么会有人解她的裤子。
花榆酒醒了一半,努力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是季书韫后,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脱我衣服?”
“洗澡。”
说话的时候,季书韫的手也没闲着。
现在已经脱到了她的里衣。
虽然之前两个人也有过一些亲密的行为。
但是,那都是躲在被窝里面干的。
像这样亮着明晃晃的灯,花榆觉得还是不太能接受。
但是她现在感觉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一样。
“季老师,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不行,你喝醉了,万一等下在浴缸里面溺水了怎么办。”
花榆想了想,“季老师,我会游泳。”
季书韫笑出声,“在浴缸里面?”
话说着,花榆的身上只剩下上下两个小内内了。
眼见着季书韫的一只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花榆试图阻拦,“季老师,我自己来。”
“乖,你不会。”
也就一秒钟的功夫,背后的扣子已经被解开。
小内内松松垮垮地垂了下来。
花榆看着季书韫一只手,突然想到些什么,“季老师,你怎么解的这么熟练?”
要知道她平常都是两只手绕到后面才能解开的。
但是刚才,好像季书韫是一只手?
小姑娘的酒已经醒了半分,季书韫伸出一只手试了试水温,“我天赋异禀。”
花榆点点头,她信了。
为了避免花榆尴尬,浴缸里面还特意弄了泡泡。
花榆的小短裤是在浴缸里面脱掉的。
“脱好了吗?拿给我。”季书韫坐在浴缸的边缘,一脸地理所当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季书韫看着自己洗澡这事吧,放在以前,她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但是酒壮怂人胆。
花榆将小内内从浴缸里面拿出来,然后给季书韫。
将她的衣物放进旁边的筐子里面,季书韫将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下白色衬衣。
然后解开袖扣,将袖子挽到胳膊肘上面。
在花榆茫然的眼神中,直接将手伸进浴缸,捞起里面的毛巾,帮花榆洗了起来。
男人的手劲不轻不重。
花榆本来喝了酒,头就有点痛。
现在觉得还挺舒服的。
干脆翻过身子,将背朝上,下巴用手臂垫着,支棱在浴缸的边缘。
“季老师,你先帮我擦擦背。”
季书韫很配合地用毛巾给她搓背。
第一次享受搓背服务的花榆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似乎是觉得毛巾不够全面。
季书韫还用上了手。
本来这也没什么。
但是当大手慢慢滑腻到她腰部以下的时候,花榆就觉得身子别扭了起来。
尤其是当他从腰部洗到大腿上面。
要不说酒后乱性呢。
花榆迷迷糊糊的想,嗯,大概就是,喝了酒,某些yellow思想就会不正常地浮现出来吧。
即便这只是很简单的一个搓澡。
而且对方也没干啥。
胡思乱想的时候,季书韫的声音就在旁边响起,“身子翻过来。”
花榆乖乖翻了过来。
毛巾从她的脖子处开始擦拭。
当然,她也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在水面上。
其余的都在水里。
这也是她为什么没那么羞的原因。
随着毛巾的往下,到某处的时候。
她甚至有些惋惜,怎么他不是用手呢。
仿佛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似的,到了小肚肚那边的时候,季书韫就把毛巾换成了手。
因为浴缸里面有泡泡的缘故。
花榆觉得她的整个身子都是滑腻腻的。
身上的手也是滑滑的。
随着越来越接近……
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
本以为季书韫会就此停下,但是并没有。
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花榆有点渴望。
但是她说不出口。
而且这里开着灯。
自己还在水里。
难耐的感觉持续了十来分钟,季书韫终于是帮她洗好了。
拿着蓬蓬头将她身上的泡泡冲喜干净。
又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
无视她身上的绯红,季书韫耐心地将她身上擦干。
头发今天没洗,所以还是好好的丸子头在脑袋上。
等身上的水珠擦干,拿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
季书韫横抱起她,大步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
花榆的yelloe念头还没下去,进了被窝,见季书韫要走,直接拉住他的手,“你干嘛去?”
眼神中带着迷离。
但是今天的季书韫好像一点看不懂她的暗示一样。
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衬衣,“帮你洗澡的时候,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我去洗个澡换套衣服。”
花榆还是没放手,“那你要多久。”
季书韫凑近,“你希望我去多久?”
动了一下身子,花榆小声,“你快点回来。”
“回来干嘛?”
喝了酒的花榆脑袋迟钝,听不出季书韫语气中的调侃,“反正你快点回来。”
“嗯。”
将花榆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开,季书韫就走进了浴室。
花榆裹着浴巾在被窝里面,因为浴巾没有打结,所以很快就散了。
这就相当于她什么都没穿了。
但是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也没想着要去穿衣服。
季书韫果然洗的很快,大概也就三分钟吧。
花榆就听见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
随后被窝塌陷,有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进来。
虽然只有几分钟。
但是刚才浴室里面的刚才一点旖旎已经没得差不多了。
喝了酒的人特别犯困。
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花榆的眼皮就开始沉重起来。
刚想合上眼睛。
就感觉旁边的季书韫将她的浴巾整个扯开,扔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
然后贴近花榆的耳边,“花榆,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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