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三章 古怪青年
第七百一十三章 古怪青年
刘武看起来还是没什么职业操守的样子,要是被自己的大队人知道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呢?
但现在我也没什么精力去审判他了,毕竟眼下还存在更重要的事需要完成。
“闭嘴,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而且麻烦你看清楚好不好,现在你眼前的可不是什么毒贩子还是其他,说到底还是自己造孽的结果,你们手上多少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我觉得应该是个人行为。”
其实我还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黑暗,但不一定我就需要去抱怨,很多事其实自己做着做着,心理多少还是会有数的,天地之间还有正道,永远都不存在绝路的说法。
“这,这个事你没资格问,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到这个鬼地方了,我看你也还是别清高了,直接老实一点吧,不然有的是机会证明你身上的问题,哼……”
这时候刘武似乎也有了一种报复社会的感觉,当然我说的完全是事实,毕竟这货已经堪称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而四周的鼠群,的确也骚乱到了一种极限。
哒哒,这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这种逐渐趋向于五大三粗的人,居然也看到了一个白晃晃的影子,倒是有些像是我自己的一种写照,当然如果说有文曲星下凡这种概念的话,肯定不过如此了。
“停手吧,唉,何必呢,本是同根生……”这时候大家才算是看清楚,原来在在这个朝向东方的侧门内,居然还是这样别有洞天,顿时大家就傻眼了,这邪门劲儿,过去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一些奇怪的事,唯独这一次真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青年,是一个青年来到视线之中,文绉绉的模样,却让人觉得是一个很接地气的人,我看到他抬起手,任由身边的鼠儿们经过自己的身体,这时候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简直就是堪比金属的皮肤了。
“什,什么鬼……”当然这时候我也比较惊讶,正是因为从嚎哭航班开始,甚至是接触这些玄学开始,我甚至都没有经历过这样不同寻常的事情,简直就是一种极大的震撼了。
而现在回想起来,一切又好像是在昨天,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遇见了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让我自己渐渐脱离了平静生活,泡妞,游戏,熬夜,似乎这样就是现在年轻人的一种代名词,只是我几乎丢掉了一些类似的元素,所剩下来的确是另外一副天地了。
“什么情况啊,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啊,哈哈,不用看也知道,老子真是聪明绝顶。”
这时候刘武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呢,只是他说等于额没错,这时候别说是亲兄弟,就算是双胞胎兄弟,都绝对有人相信的,简直是太像了,这种长相完全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现在看看你有没有时间了,我们其实也不好意思这样打扰,你应该也是这里的人吧,生活在这里听不容易的,呵呵……”
尴尬,这是我很直观的感受,自己从没有过这样词穷的经历,当然我骨子里面也有一种说书先生的觉悟,很多事都喜欢用有趣的一些方式表达出来。
似乎这样就可以富有一些趣味性了,只是对自己而言,很多事我却可以说,根本上没有看的彻底。
“我不是这里的人,现在附近也不算安全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听我说一个故事好了,兄弟你也是,其实有些事我也不知道答案,不过听完这些事,也许你会有些了解的,有关于那位前辈在这里所做的一切。”
青年的表情比较严肃,当然这时候我们也像是重新吸入了那种迷幻气息一样,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迷局,一定是一个很巨大的迷局!这时候我总算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只是关于我的一些猜想,这个人或许就是和那个赶尸人的师傅,也就是身边有三个传奇的生物的神秘人有关了,甚至可以说他身边的动物,都几乎已经成仙了。
当然我最感兴趣的,肯定还是那个大乌龟了,当然还有白狼。
只是看着眼前围绕在一片小鼠儿中央的青年表情隐约来看,他应该是和其中的鼠儿大爷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甚至这黑将军,都可能只是晚辈。
青年叫张云,家住河北一带的黄鼠村。
青年记事起村里收成就挺差,好些年都是颗粒无收,闹的村里是怨声载道。
但青年村早些年也风光过,就说这村名,那可是唐朝年间一名三品大员给起的。
那会村边有个驿站,某日大官路过坏了车轱辘,驿夫给人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大官一乐就要派高人给村里看祖坟,相中了北面一处沟渠。
这坟地走势似鼠,土质金黄,寓意子孙富贵,衣食无忧,正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故名为‘鼠黄宝地’。
青年的爷爷还说过,这宝地上下通达,连路过的牛头马面都要扯上一道阴路,差事办好了少不了村里一份阴德,这可是多大的福分呐。
他老是更夫,老爷子日伏昼出的,遇见啥怪事也不稀罕了,村里人也都信他服他,青年也爱听他讲那些年的见闻。
可老爷子脾气不好,尤其见不得人迷信,大伙见收成不好就到处烧香拜佛,搁他那绝对是一顿臭骂!
青年的爷爷说,村里穷也好,苦也好,都是自己造的孽,可别把菩萨们扯进来遭罪。
故事还得从当年接起,那大官回了长安,却留下高人镇守青年那村,保百年平安。
高人姓张,据说是天师道传人,平日帮乡亲们治病除灾也是尽心尽力,附近的村子别提多眼红了,三天两头就来拜见高人,张天师却从不给外村人帮忙。
可人呐就怕一个贪字,黄鼠村坐拥宝地,还有高人坐镇,按理说是不应该折腾了,可老村长偏要建起围墙挡住外村人,进来还得给过路费,别提多埋汰人了。
张天师碍于情面没说什么,老村长又动起了歪心思,要移平坟地半里外的一口小土坡,非说什么挡住祖宗的福气了。
可他懂啥啊,虽读过几天圣贤书,可对玄门风水是一窍不通。
这下天师忍不住开口了,说土坡下洞穴四通八达,其中有一只锦毛灰鼠得天独厚,踏厚土玄脉,承黄道吉气修出了灵智,此乃瑞祥仙兽。
那鼠仙带着子孙据守此地,也算是认祖归宗,顺道帮青年那村护法了。
老村长一听却急了眼,说是什么狗改不了吃屎,这老鼠当一天贼就一辈子是偷,硬说人家窃了祖宗的气运,当场就要抛开土坡揪出那妖孽。
张天师自是极力反对,其一这认祖归宗不是笑谈,的确是锦鼠的先祖开辟出这块宝地,那时候可没黄鼠村的影儿。
其二‘妖孽’一词不能乱用,这鼠仙一没偷二没抢,三没加害过村民,甚至多年凿洞缔造了宝地下‘晶黄土府’的暗局。
紧要关头此局能消灾除难,说来这鼠仙简直是青年那村的大恩人了!
眼下人家没错不说,还是你的恩人,这土坡一凿下去可就是恩将仇报了,损阴德不说好好一块宝地也就此葬送,黄鼠村更少了一位法力高强的大仙保护了,实乃百害无一利。
可老村长魔障太深,硬是差人刨开了那土坡,刨开后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
当时是子时一刻,还没等人填洞就听见一阵呜哇哇的怪声,从洞口冲出一片大鼠,双眼发红不说个头更是大的离谱,三五个大汉抱在一团都不敢上前。
天师连连摇头,不一会土洞里竟传来一阵咳嗽声,大伙定睛一看竟走出一只三月狗崽子那么大的锦鼠!
大锦鼠眯着双眼,眉毛和下巴都长出了花白胡须,额头上更带着一缕金毛,偶尔睁眼看的比人还贼精!
鼠叫声爬满了土坡,为首的几只大鼠跪在锦鼠身边叫了一阵,神色极为紧张。
嗤!随后那大仙也吱了一声,在一群鼠子鼠孙的簇拥下,八抬大轿似的匆匆离开了土坡,速度快的没影。
有人眼尖,说看见那大仙临走时回头冷笑了一下,便再没看上青年那村一眼。
这可摊上大事了,不止村民傻眼,连老村长都啪叽一下坐晕了地上。
他不是害怕,而是恨自己怎么没冲上去,弄死那只大锦鼠,这样就不会有人事后埋怨自己了。
天师说,此时的老村长心魔丛生,怕是无药可医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老村长就被自家生锈的捕鼠夹误伤,死活不肯看病抓药,临死前还说家里闹鼠患。
可打那只鼠仙离开青年那村后,附近方圆的老鼠都一同迁徙了,可以说是半个鼠崽子都不剩。
更邪乎的是青年那村从此一蹶不振,祖坟也接连出现问题,村里怪事不断,却怎么看都没个谱,问题一直延续到今天。
事实证明张天师所言不虚,可他也对青年那村彻底失望,只给村里的几个物件做法开光后就离开了,说是缘分已尽,全村人都长跪不起也没留住。
巧的是开光物件里就有青年家一份,更夫的锣鼓棒槌和灯笼,可另外几家是谁青年的爷爷一向闭口不提,说是到时候青年就明白了。
可青年明白啥啊?只知道重担都落在青年那家,几乎每代接过担子的人都未老先衰。
青年的爷爷也是不到四十就退休了,把打更的活交给了青年这二叔张乐水。
要说青年这二叔,那可是个传奇人物,可他出名就为一个字,懒。
青年也纳闷,当初兄弟几个怎么就传到他身上?青年这这二叔除了饭量惊人,睡起来不见醒外真是毫无亮点!
到干活时候他更是没谱,这二叔打更总喜欢误点,有时候还多敲几道别提多损了,不是青年的爷爷一顿好打,估计搁现在还不肯老实呢。
听到这里我几乎快要睡着,并不是故事太无聊,而是青年张口闭口的声音不算好听,却似乎和我的十分接近,这就愈发的巧合到极点了。
只是我虽然感叹缘分奇妙,却总是心里有一点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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