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上古天劫
小力继续讲道:“宇宙洪荒以来,大地灾祸不断,从那时起,万物凝聚出的第一道精气力量,就有了大地之灵,万物有了灵气,自然衍生出一套生存秩序。”
“说起这些,神族功不可没。自混沌孕育了盘古,其身衍化出了六界,清者上升为天,浊者下降为地,而大地之灵介于天地之间,又属大地精气所化,也就背负起了守护大地的责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一开始大地之灵纯属一抹灵识,连灵气都算不上,但它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能使其物复苏,朽木回春,后来,力量渐渐得到了传承,它可以使万物复苏,治愈天地。
连那些原本无知无识的禽兽草木,亦可修炼,而这,竟然被归功于天道!
后人只知,女娲第一天造了鸡,第七天创造了人,可他们又岂会知晓,没有灵识的人形同一具泥偶,它们不会笑,甚至不会动...
后来,大地的力量慢慢强大,不仅能赐予万物灵识,也渐渐孕育出了带有灵性的‘道’,只是缺了一套秩序,一套公平的生存秩序!这是神赋予人界的,无可厚非。
说这些并不是想证明什么,大地之灵本就是大地的守护者,不同于神,不同与六界,只遵循大地的秩序。
而大地享受着神为人界创造的秩序,就要负担起保护人界的责任,所以,自你之前的大地之灵都把守护人界看成是自己的使命。”说完,小力长吁了口气,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我问道: “所以这就是紫珊心甘情愿封印怨龙的原因?”
紫珊虽是被戡普的父亲戡邪所杀,却也称得上是毫无怨言,我们的心脏中都蕴含着无穷的大地之力,若不想被有心人得到,从我们死的那一刻,大可将大地之力驱散,断不会甘于封印。
“没错。两万年前怨龙为祸大地,数以万计的生灵涂炭,而两万年后的今天,紫珊亦有自己的使命,这么做可以说并不是为了百姓苍生的安危,而是保护整个人界,免于怨龙的荼毒。”
这么一说,我反倒糊涂了,“可阿力却告诉我,我所守护的应该是大地,是万物生灵,而不是百姓、更不是去封印什么怨龙?”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阿力消失的时候告诉我,活下去,怨龙自有天命者封印。
“这便是我第二件想告诉你的事。大地是不同于神、不同与六界的形式存在,若追溯起源头,它给了万物灵性,其功不可没,而万物亦有恻隐之心,为了报答大地,免于其被杀害,则增加了一道秩序,也可以说是大地的诅咒:杀害大地之灵会引来天劫,而这道古老的秩序传承了万年。
当万物有了修炼的法则,大地已不能为人界再做什么了时,大地,渐渐被人们所淡忘,而上古天劫一说,到最后更是无人再记得。
戡邪杀了紫珊,想必阿力已经跟你说过了,受到的诅咒是:‘魔界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人界半步。’
至于戡普的魔军为什么能肆意攻打人界,想必是跟地狱产生了交易,地狱那种地方,又属于一种新的力量形式,只要你能负的起代价,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们的交易对象。不过戡普付出了什么代价,就无从得知了,总之地狱要的东西,往往是一般人负担不起的。
最后想说的是关于天命者,只是被天道选中的人,据我所知,每一届天命者完成使命的概率不到一成,更有甚者在没接受天道的考验之前就已经死了。”
皱眉道:“为什么会这样?”
“心智不坚,经受不住人间的诱惑,命格受阻,种种种种,不甚了解...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每一届天命者都是这世间天资最上乘的人,修炼的速度高出旁人千倍。”
“既是这世间的佼佼者,那为什么还会失败?”
小力发出一声嗤笑道:“当一个人拥有了无上的力量,就不会再安于现状,稍有不慎、行入偏差,反倒容易堕心成魔,自毁道途。”
没想到与小力说了一会儿话竟消耗这么多的内修,我现在已然是浑身虚汗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到底该不该去封印怨龙?”
“该说的我都说了,自己决定吧。”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诶!”如果我的死会引发天劫,岂不是正好给我一个多活几年的借口?可我若一直被紫珊灵石这样耗着,现在不死,早晚也要被抽干灵力,到时再惨死于世,反倒白白浪费了我体内灵石的“价值”。
“你是我的主人,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上古天劫不能取消,即使是你自愿送死也不例外,其余的自己衡量着办吧。”
“小力,你这什么态度,我不是你的主人么!”我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抗议道。
“额,不好意思,我该回去睡觉了。”
“小力!”
“你!不是不会睡觉的么!”我这个大地之力跟阿力比起来,会不会差太多了?没心思想这个,忙说道:“小力,我这样一直被抽灵也不是办法,而且日子也越来越频繁了,我死不死已经意义不大了,主要是我再不想坑害我身边的人。”
“没别的办法,只有解除怨龙封印一条路可走。哦对了,缓兵之计就是有人能震慑住怨龙,只有它不冲封印,紫珊的灵石足够挺上一段时间了。”至少能挺到天命者出世...
弱弱的问:“这世间上有能震慑住怨龙的人么?”
“怨龙现在是半龙半怨的灵体,不会死,不会受伤,只能被拥有同样灵体的人封印,所以即使是你师父东华也拿它没办法,旁人或许更是束手无策,除非是地狱,付出同等的代价,没有它们不敢做的交易。”
地狱就算了吧,以宗召唤地狱兽取我的命,这笔交易还没完成,他们又岂会再跟我做交易?况且,代价说不定就是利用我的天劫,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想着想着,小力突然没了声音,看来他又藏到他的小窝去了。我摸了摸心口,还真是奇怪,里面竟住着一个跟我性格完全不同又凶巴巴的男人,忍不住无奈一笑。
... ...
“师父一会儿就到,师妹先在这等着就好。”
“好。”微笑道。
天还没亮就被许师兄领到涵苍殿外,神神秘秘的,仿佛在等什么人。
与师兄闲话了两句,大约两三盏茶的功夫,师叔穿带整齐的缓步出来,依旧是一身紫袍,精致的银冠将发束扣的一丝不苟,见许文谦跟了上去,我也快步跟上。
只是师叔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御风前行了一段,隐约能看见一个云雾砌成的平台,漂浮在盈盈的海面上,云雾材质与涵苍殿一般无二,站在上面触脚极软,质地恍如松柔的棉絮。
我不明白师叔为什么领我们来这,而且只带了我跟许师兄。只是师叔时间掐的极好,只过了片刻功夫,平台的另一端闪动起一个金色月轮,忽隐忽现之间,轮盘中央传送出三个男子的身形。
太远了,看不清他们的容貌,从装束上看,为首的应该年岁大些。
两边的人都互相走近,我跟许师兄跟在师叔身后,许师兄在我耳旁轻声道:“为首的是太白金星。”
待渐渐看清,太白金星身后,一身粗布麻衣、文士装扮,折扇不离身的那个必然就是南华师叔了。
只是与南华师叔并排走来,一袭淡金色宽袍的高大男人,刀削的眉,狭长的目,透着俊逸滋味的棱角,男人似是看见了我,嘴角轻轻勾勒,如四月桃花浪拂面...
痴痴凝望着那个人...“师父。”激动道。快步跑到师父跟前,兴奋的说不出话来,连忙跪下,叩头道:“弟子花瑶拜见师父。”
师父受了我三个叩头,忙把我扶起来,端详道:“我的小花都长这么大了,让为师好好看看。”捏了捏脸蛋,“呵,越发标致了。”
“做不出师长的样子就罢了,刚一见面就浑话。”师叔看像师父的目光已然在瞅一个老流氓一般。
“怕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夸我女儿漂亮,师弟有意见?”
师叔索性不理他,与太白金星和南华师叔两人叙起了旧。
唉,师父睡着那年,我还不到十岁,如今总算见到本尊了,倒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似的,“师父何时醒的?”
“昨日。”
昨日刚醒就来见徒儿了?!再者,月老酿的醉三十三失效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小激动。可是为什么师父是跟着太白金星和南华师叔一起来的呢?
“瞧徒儿,都失了礼数了。”抹了抹发热的眼眶,缓步行礼道:“花瑶拜见太白上仙,南华师叔,刚刚是花瑶不懂礼数,让二位上仙见笑了。”
“无妨,你们师徒许久未见,难免激动,不用在意这些虚礼。”南华师叔摇着折扇,样子风轻云淡的道。
太白金星也点点头。
我退回到师父身边,而他们几人仿佛是专程来找师叔的。
(宇宙洪荒那点事都被写烂了,众说纷纭,易浪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所以大家意思意思就好,别太较真,毕竟咱的文章围绕着大地之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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