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二 疑惑愈渐愈多,演戏全靠演技
回到客栈,楚林阳前脚进了房间,皎月后脚就跟了进去,并把门关上了,这把门外众人都震到了,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华芊茵,可看到的是她几分玩味的表情。
华家的女儿学坏了……
“皎月,你别太过分!”楚林阳本来已经很困了,现在还要跟她吵架。
“公子,你别把我当成缥缈阁的,我对你而言只是流连坊的舞姬。”皎月很耐心宽解着,“你点了我的花牌,我自然要伺候公子休息了。”
“你还知道是我点了你的花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点了我的呢!”楚林阳气得拍了桌子。
皎月一看他真的生气了,又赶紧好言好语地哄着:“自然是以公子的意愿为准,既然公子不愿,那公子你睡你的,我就在旁边守着。您要是渴了,我帮您倒水,您要是冷了,我帮您加被,您要是热了,我就帮您打扇。”
楚林阳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这是不对的,怎么能连情绪也被牵着走呢。
“你把我夫人关在门外,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公子已经成亲了啊!”皎月语气夸张,但表情却没有半点惊讶,却又十分惊喜,打开房门,笑着打量众人,“哪位是他夫人?”
众人齐刷刷的目光转向了华芊茵,这时候可真心齐啊……
皎月眼睛一亮,热情地拉着华芊茵的双手,羡慕起来:“难怪公子这般沉稳,原是有娇妻在旁,虽说携家眷逛流连坊的也不少,可九州来的男人携家眷的,公子还是头一个!都说九州女子治家甚严,想来夫人是大度的。”
华芊茵满脸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其实,是我想来的。”
这句话是真的让皎月吃惊,楚林阳生气的脸差点笑场,在皎月看他之前赶紧恢复严肃。
“呵呵呵呵,夫人也是性情中人。”皎月一边夸华芊茵,一边回头瞧有苦说不出的楚林阳,“公子能娶到这样善解风情的妻子是多少人羡慕的啊,你怎么还放不开了?”
楚林阳紧着眉头,愁的不能再愁:“我拜托你件事,你能不能离流连坊远点?”
“啊?”
“就是好好说话!”楚林阳气道,“你是皎月不是蝴蝶,我不信你平时就这样和人说话,你要非用流连坊的那套,恕我消受不起,我回东华州可以吧,反正没我,他们也一样可以完成任务。”
皎月这次没有继续跟他对着干,眼中娇媚转欣赏,脸上多了几分镇定自若,声音也不再娇滴滴,柔弱无骨了。
“公子朗朗如日月,不失君子之风,倒是我浅薄了。”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楚林阳习惯性回怼了一句。
皎月差点要跟他急了,华芊茵赶紧拦下来:“姑娘别跟他计较,他脾气就这样,好像所有人都得罪了他。没事没事,男人嘛,臭毛病就是多。”
“你不愿意睡这就去其他房间睡,别杵在这碍事!”华芊茵拉着推着就把楚林阳赶出了房门。
这什么情况?
楚林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在门外了,房门毫不留情地关闭,差点夹到他的鼻子。其他人都看傻了,楚林阳惊到瞠目,呆愣了片刻就要去砸门,大家一看不好,连拖带架把他带离此处。
“七公子,七公子……”段敬阻止他再过去,帮他顺着气说,“反正您也不愿意跟皎月待一屋,可这缥缈阁也不好得罪,少夫人帮您挡下来不是正好嘛。”
楚林阳神情松了松,拍拍段敬的肩膀说:“我知道,但演戏演全套啊,总不能门一关我就没脾气地走了吧。”
……
众人无语,原来他早就明白华芊茵的用意啊,害得大家提心吊胆的。
段敬夸张地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苦哈哈道:“您演的可太像了,吓死我们了。”
“你不觉得这个皎月有问题吗?”楚林阳认真地看着段敬的眼睛,期待一个认真的回答。
段敬眨巴眨巴眼睛,懵道:“您是说那张关于紫兰郁信息的纸?还是,她和楚夫人的关系?”
楚林阳好一会儿没动作没表情,段敬也同样等着他回答。
就在大家猜测这两个问题的时候,楚林阳突然说:“都不是……我就觉得她在试探我,昨晚流连坊一定还有其他人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是啊,大家也想这么问他来着,昨晚奇怪的何止皎月,眼前这位楚七公子更怪。
“什么感觉?”段敬虚心求教。
楚林阳绞尽脑汁组织了半天语言也解释不出来,干脆说:“她一直在演戏,还生怕我看不出来,我有种被人耍的感觉。”
……
“要不您先好好睡一觉吧,累的时候脑子想不明白事情。”段敬只能这么说,虽然皎月有些古怪,可在他看来,灵界山的人大多古怪,因为很多规矩,习俗都和九州不一样,所以显得古怪而已。
日升日落,楚林阳终于睡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窗外天色已暗。
楚林阳喝了杯水,整理好衣服,开门下楼,这个小院被他们包下了,有个小厅,有几张桌,刚好坐在一起吃饭,还可以讨论下事情。
他下来的时候,大家都聚在这里,皎月和华芊茵似乎聊得很投契,看他来了才叫店小二赶紧上饭菜。
吃过晚饭就可以去老鹆潭把复眼飞蛇和僵尸草搜集齐,楚林阳来时还想多待几日,现在却左右为难。
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商量着如何完成最后的任务,最了解低重灵界的人非司徒酉莫属!
“老鹆潭从有灵界山起就是乱葬岗一样的地方,久而久之,衍生出大量毒草,毒虫,腐蚀性极高。”
“没事,有皎月姑娘在,我们等着就行。”楚林阳丝毫不担心,吃的愉快,说的轻松。
皎月可高兴不起来,不满道:“你好歹是个男人,懂不懂得怜香惜玉?”
“咳咳……”楚林阳差点噎死,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指着一屋子人说:“我们十几个人加一块都打不过你一个,你好意思让我怜香惜玉?”
……
皎月白了他一眼,虽然是事实,可话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不受听呢?这是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吗?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听到这话,楚林阳眼神变得极度幽怨,要不是因为打不过,真想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他对演戏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再说一遍?”
皎月重复道:“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不知道?”楚林阳放下碗筷,郑重其事地面对她,“你确定你不知道?”
这样一张既认真又笃定的脸,皎月还真有点演不下去了,可即便忍不住笑,也还是坚称:你没说,我没问,所以不知道!
这不讲理的套路把楚林阳都气笑了,抚了抚胸口,安慰着自己千万别生气,反正也气不赢:“无所谓,过了今晚,我们就回去了。”
说完也不给皎月纠缠的机会,起身就走,此时天已经黑透了,时辰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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