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华山之巅

　　临安城，大客店锦华居。

　　郭靖、黄蓉、洪七公、周伯通四人刚来到临安城，欲要潜入皇宫帮助洪七公完成心愿，吃上一顿鸳鸯五珍脍，就听到全真二代弟子李旭于重阳之日华山之巅邀武天下的消息。

　　“靖哥哥，之前你和我说过，教你形意拳和全真教内功心法以及金雁功的那个大哥好像也是全真教的，名字也叫李旭是吧！”黄蓉说道。

　　“嗯，大哥当初教授我武功的时候，却是说过自己是全真二代弟子，也确实是叫李旭。不过大哥从来不让我叫他师父，只让我叫他门主或者大哥。”郭靖道。

　　“老顽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黄蓉看着在那只顾着吃东西饿的周伯通道。

　　“我师兄去世之前也只收了七个弟子，之后我就被你爹黄老邪耍赖皮，将我在桃花岛上困了几十年，我怎么会知道。”周伯通嘴里叼着一块鸡屁股说道。说完就被黄蓉恶狠狠地看了一眼。

　　这时洪七公开口道：“这个李旭我倒是听说过，是三年前以弱冠之年拜入全真教，三个月后就在全真掌教马钰的主持下代师收徒，自此李旭成为王重阳的第八个弟子。”

　　“据传一年之前在北地将金人搅得天翻地覆的逍遥君子就是这位全真二代弟子李旭，不过金人没有证据，全真教也不承认，最后在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周旋下，也就不了了之。”

　　“老叫化，你说的可是真的。”周伯通出现在洪七公身旁道。

　　“自然是真，我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消息灵通，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洪七公揶揄道：“你不回去看看你的这位小师侄吗？哈哈哈！”

　　“我去看他作甚，他还是我师侄呐！要看也自当是他来看我。老顽童我还没玩够呐！”说着又闪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吃起美食来。

　　洪七公不禁一笑，这老顽童当真是老顽童。

　　吃过饭食，洪七公在老顽童周伯通的陪同下留在客房疗伤，黄蓉则在郭靖的陪伴下，携手同来到西湖边。

　　黄蓉一路见郭靖郁郁无欢，知道他挂念师父的伤势，遂即宽慰到，又向郭靖问道他那个门主大哥李旭的事情，郭靖就将大漠之上李旭教他习武，与蒙古大汗的一番言论的事情说出来，黄蓉听得连连惊奇，不一会郭靖心情就好转过来。

　　说话之间，两人来到湖边的断桥边的一小酒家，饮酒赏荷，因昔日淳熙年间太学子余国宝留在屏风上的一首词《风入松》与一个酸儒发生口角

　　当场郭靖一脚就将那屏风踢的粉碎，反手之间又将那酸儒扔进酒缸，黄蓉站在一边大声喝彩，最后郭靖更是施展出降龙十八掌将店内大柱打断，一座酒家刹那间话做断木残垣，不成模样。

　　两人出了一口恶气，自是开心，当场哈哈大笑，携手向北。

　　一众酒客不知这一男一女两个少年是何方来的疯子，哪敢追赶，站在原地，看着坍塌的酒家和栽在酒缸之中的儒生，摇头晃脑，在那针对此事高谈阔论。

　　只余酒家店主和小二两人，看着上一刻还完好无损，这一刻就成为一堆废墟的酒家，相拥在一起，痛哭流涕。

　　而已经远离的黄蓉二人自然不会看到这一幕。

　　夜晚，二更天之时，郭靖背着洪七公和黄蓉、周伯通四人潜入大宋皇宫御厨房。

　　洪七公坐在御厨房的梁上和周伯通一起等待着那做鸳鸯五珍脍的厨子，郭靖则和黄蓉去阻拦金人盗取《武穆遗书》。

　　郭靖与欧阳锋等人一番争斗，因为实力悬殊并未阻拦成功，自己的腹部还被杨康乘机用短剑刺伤，因之前打斗的动静，皇宫上下惊惶，黑夜之中宫卫、御林军、禁军无不惊起，四下搜捕。

　　条条大道通罗马，但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

　　而郭靖就是那生在罗马的人，他注定影响一个时代，注定搅动这天下风云，因为他是不败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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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重阳之日前夕。

　　一个月的静修，李旭气血饱满，真气圆融，真正达到先天之下的最巅峰。

　　睁开眼，李旭起身，走出四象殿。

　　丘处机立在殿门外，看着李旭走出来，朝着他点点头，而后转身看向华山方向，明天，注定了不平凡，全真教的未来，会走向何方，是重临武林之巅，恢复先师王重阳之时诸教来朝的盛况，还是沦为武林笑柄，就从明天开始。

　　大殿前，李旭在诸多全真弟子那充满期待、火热的眼神，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重阳之日，华山。

　　华山在五岳中称为西岳，古人以五岳比喻五经，说华山如同“春秋”，主威严肃杀，天下名山之中，最是奇险无比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唐朝诗人张乔在他的诗中写道：“谁将依天剑，削出依天山峰。”都是针对华山的挺拔如削而言的。

　　朝霞渐向西边扩散，天顶的天色被那柔和的红色映得淡了，淡了。天也亮了些。天边的缤纷却被一层灿烂的金黄所点缀，从原来朝霞最红最浓处亮起。

　　一个月，江湖风起云动，尤其是成名一辈，堪称群英荟萃，多少成名高手齐聚华山，甚至更多的人都未曾上山就被阻拦下来，只得守在华山脚下。

　　这日，华山山下江湖武林之人齐聚，给华山脚下市镇的商贩带来了诸多商机，但也因为大量武者的涌入，让这里的治安成为一个问题。

　　而华山周围的大金官兵，早早就接到命令后撤五十里，又因此次华山论剑是全真教引起，所以华山上下多见穿着全真道袍的全真门人，接待前来的江湖豪杰，武林门派，维护治安。

　　云台峰，华山是四大主峰之一的北峰，海拔1614米。此峰四面悬绝，上冠景云，下通地脉，巍然独秀，有若云台，因此得名。

　　自二十年前的第一次华山论剑，决出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天下五绝之后，华山之名，更是在武林人士的心中有着特殊的意义。

　　华山，北峰之顶，自辰时之前，就已经汇聚了足足数百人。

　　数百人，有来自江湖武林诸宗派、世家，甚至还有朝廷军中的高手，与江湖武林分开，两方人马泾渭分明。

　　这其中，大多都是中年人，还有一些在江湖之上刚刚展露头角的年轻一辈，作为长辈，辞行也是为了令门下弟子开阔眼界，这一场源自全真教二代弟子李旭的邀战，已经可以算是江湖武林这十余年来难得的盛事。

　　华山，北峰之顶，云台峰，李旭到。

　　道袍飞扬，这一刻李旭没有隐匿气息，此时的他是张扬的，一身属于后天极致巅峰的修为气息绽放。

　　轰！

　　他立在云台峰之中，属于绝世高手二代气息冲霄而起，震散周身三丈之内还未云雾，目光扫视北峰之上的众人。

　　这是在睥睨天下诸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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