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三宵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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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观山之碧霄修法洞,比琼霄和云霄的加起来还要大,洞宽三丈多,高四丈有余,深过百丈。此地最接近姜子牙封神处,俯瞰可见西岐封神台,也是三霄姐妹研究排练九曲黄河阵的核心之地。所以,碧洞的大名叫做《碧霞宫》,练功台叫做法台。法台者,修法、做法之意也。
以往的保密练功,今日全部开放了。除有首席夫人和儿子齐悦陪伴之外,更有心腹史玉清、秦歌等几位贴身护卫亲临现场目睹始终。
齐横行一套简单武功热身之后,循序渐进温习了法-功,最后修炼魔功。
那法-功,于洞中无法尽情施展,况且围人较多,只能指向洞内石壁和脚下溪水,所向之处,石开石落,石粉弥漫;发功溪中,水流回向,浪涌不止,惊得小鱼儿慌忙逃命,迷失了方向。
在场人无不大开眼界拍手叫绝。
史玉清心想,真正动手起来,本教头恐怕难过两招。
齐悦看得出神,握紧的双拳沁出汗来,要是父亲肯传授与我,上京考个武状元不在话下。
齐横行稍作放松后道:“史教头,待本寨主发功之后,照我路上吩咐大胆去做。”
“遵命!”怀着一颗侥幸心理,史玉清铿锵答应。
在场人看得清楚,齐横行使出魔功之后,身影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直径稍大于身体的光球,那光球烈火一般颜色,快速旋转着熠熠耀眼,直刺瞳孔。
有人捂住了眼睛,有人转过脸去。
谨遵寨主之命,史玉清拿起事先准备好了的弓箭欲射。
“且慢!”夫人还是有点不大放心,一把抓住那只握着箭羽的拉开了弓之手,“比划一下就行了,别太用力。”
光球里,传来齐横行仿佛翁中的回响声音,“少废话。女人勿插嘴。史教头,照着我说去做!”
夫人之担心,系心有二悸,一是史教头力大无比可张全弓,二是这弓实在是把极品。
史玉清此时所持之弓,非是几天前齐家人狩猎时的竹子做弓,是齐家祖传宝物,弓弦自然是上等牛背皮子合成,有一定的极速伸缩度,可助弓之力;弓的材质极为稀缺,是一种生长极慢韧性很好,弹力极强的木质做成,力大无比的史玉清拉它虽说不是竭尽全力,也可说是用力不少。
虽为教头,史玉清武功甚是高强,气功内功也毫不逊色,但对于法-功、魔功这类秘传秘修之功,只有耳闻,无有见真。今日一见,大惊失色,不由替魏春娥报仇之心凉了半截。
依然相信自己弓法,似要拉断弓弦一般,拉弦之手已经向后到了极限,弓和弦也被拉成了<>形,弓两端之距不足半尺,瞄准光球中央“砰”然放箭。
“哐!”
箭头如临铁板,在穿过虚光瞬间弹向洞顶,射下来一块石头,石头接触到光球上方改变了方向,落在了一边。
丢下弓,又从护卫手里拿来一把大刀,朝着光球不同角度疯狂砍将起来,霎时汗如雨淋依然如临铁板,刀刃虽无损坏,却觉得手关节阵阵发麻,肩膀无力,丢掉大刀,史玉
清拿捏着胳膊心想,难怪齐家世代为匪,官府拿他没治,原来有如此之内传魔功,堪称刀枪不入,如若还击,对手岂不变成粉末或者焦炭了。唉!魏春娥呀魏春娥,你可给本教头出了一个无解之题。
齐悦觉得神奇,欲伸手摸去欲试烫手否,结果,手未触及便被齐横行稍用伎俩推飞出去,撞翻了一位护卫。
“呀!少爷屁股好有力。”
光球在高速旋转中开始移动,移向最里面无人之处时,一道火光冲向里面,呼啦一声,只听得洞壁被灼得“咝咝”作响。
火光快速熄灭,人们眼前一片漆黑。渐渐恢复视力后,见齐横行如禅师一般淡定的结跏趺坐闭目养神,旁若无人。
夫人定睛看去,恐丈夫烧焦成了黑炭。一切安好,只是那张肥脸上多挂了几颗汗晶。
众人有所不知,齐家之魔功,传至齐横行已是第五代之修为。自曾祖父的祖父拜请道家、儒家、佛家之高人虚心学习潜心研究,去粗取精,不断创新升华后归于佛门,是因为佛教源远流长,内修内练者更多,且佛教更注重于心境的修炼。
心若止水。那水中是无有鱼儿的。有鱼岂不非静了?
“齐悦,你觉得父亲练得怎么样?”
“父亲,只要您肯将今日所练传授于孩儿,孩儿定会为国出力,稳固大隋动荡江山。”
齐悦,其实叫做齐悦达,和兄弟们一样同享“达”字辈之光,是因为长相俊俏出众,自小聪明伶俐,加之其母亲大度宽容细心,深得齐横行喜欢,也有爱屋及乌之缘,父亲希望他出类拔萃,长大成为寨子栋梁,故昵称齐悦,也可做悦齐理解。见寨主长此其称,所有人随之,齐悦达名字随之改变。
只想着明志,讨好父亲,不全知祖上具体是做什么的。
齐家有严格规定,无论男孩女孩,未婚之前都不准问及寨主之事,任何人不得告诉实情,否则,严刑家法伺候,只是让先生授课时告诉,齐家是搞贩运和旧货生意的。担心孩子们无知反感,特将他们住宿和念书放在了后山,一般不准去重兵把守处。
孩子们有的心里隐隐约约,就是不敢问不敢互相议论。
唯一知情者是窦芽儿,为了替父亲报仇慰藉母亲,她不仅卖萌以各种方式窃取秘密,而且时有跟踪,寨主大事了如指掌。
原以为父亲听了会高兴的,齐悦看着,等着褒奖。
意外。齐横行之前微笑的脸虽然未拉长,却恢复到了原来的皱纹。
“年轻人好高骛远并非坏事。为什么要想着用自己辛苦学来本领保护他人呢?我齐家寨子建寨近两百年,可谓一个丰衣足食的小国家,固若磐石,更需要保护,尤其是齐家后裔。可知,朝代换了几次,唯我齐家寨子齐旗不倒,这是我们几辈人恪守家规团结努力的结果。为什么不想着致心力于寨子,招兵买马扩充军力,扩大地盘,做一位齐氏皇帝呢?儿子啊,听为父之言后,你还觉得自己的理想远大吗?”
齐悦噎住了,只是傻笑。他觉得父亲之言狂妄无羁,犯有欺君之罪。
夫人忙道:“小悦啊,你父亲是练功太累了,在说气话。可别在兄弟姐妹们面前乱说,否则,是会受到严刑家法的。”
“谢谢大娘提醒。
父亲说得有道理。国是由一家一户组成,国家强大了,百姓才可以安居乐业;家是国的组成部分,每家每户自己搞好了,国不过是一个名称,白养一批官宦而已。”
齐悦非常精明,已经意识到了父亲于此日特带他一个儿子出来必有重托。目光斜视着齐横行脸色,字句斟酌。
齐横行笑道:“这些大道理为父不爱听,最想听到的是儿子最忠诚的心语。”咳嗽了几声接着道,“这样吧,你读书这么多年了,尚未见过文章如何,最近为父心情正好,不妨写一篇看看。”
一言说到了齐悦擅长处,愉快答应,“好!父亲,早就想将文章拿来向父亲请教了。”
“呵呵。别看为父在兵将们面前专横粗鲁,那是伪装的,是一种必要的形象。其实,为父性格文质彬彬,文章在父辈之中一直是佼佼者。给你个命题。”齐横行稍加思考后说,“就以《假如我是一名匪首》为题吧。要求,主题突出,语出于心。”
“什么肥?(妃?绯?诽?)什么手?(守?首?㝊?)”
齐横行不耐烦道:“土匪的匪。首脑的首。土匪头子之意。”转身又对大家道,“夫人,史教头,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齐悦愕然!匪夷所思的命题使他一时之得意随风而去。
······
目睹大家出了洞子,举了蜡烛,来到镌着九曲黄河阵阵容图案的洞壁前,齐横行用手触摸着每一道线条,“好姐姐,赏点灵气吧,晚辈向你们学习已经有一些年份了,决定将前辈阻挠姜子牙之阵列为保卫齐家寨子的首要阵容。再三研究不得开窍,仍觉得黄河阵有破绽之处,如果不完善它,晚辈拿什么保卫江山呢。”
又摸着三宵姑姑身体曲线道:“你们不是感应正神吗?我们已经有了身体接触,为什么不给晚辈感应呢?”
话应刚落,感应即至。
首先是包括齐横行手里的所有蜡烛全部熄灭,紧接着,洞子如同被用力推搡一般摇动起来,镌刻着九曲黄河大阵和三宵姐妹的洞壁“噌噌”急剧作响,并有表皮石片连续掉落。
想必是齐横行荒淫之举惹怒了三宵姐妹,索性将黄河大阵毁迹了。
齐横行甚恐,连忙就地磕头谢罪,“三宵姑姑息怒!三宵姑姑息怒!晚辈之言,实乃口误,纯属有口无心,祈求三宵姑姑原谅!”
黑暗中,齐横行隐约听见了轰隆隆的滚桶声和咔嚓咔嚓的剪刀刀刃合闭声,顿时吓得全然忘记了所有功夫,连滚带爬向洞口光亮之处而去。
众人大惊,忙不迭前去搀扶。
“夫君不要紧吧?”
“怎么回事?孩儿进去看看。”
“稍安勿躁。三宵发怒了。”
齐横行所听见的轰隆声和咔嚓声,正是三宵姐妹当年所练之宝物声音。
轰隆声是混元金斗。
咔嚓声是金蛟剪。
齐横行一个血肉之躯,哪里经得起这两件宝物打击。
回去又是一场大病。
这次不是咳嗽,是发烧。
是将蘸水毛巾贴在额头片刻便有蒸汽升起的超级高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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