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执挎
周小灵出了店门,刚离开军中却又怀念起军中兄弟们,自己来皇城怕是不会安宁,先去玄皇府去拜见师傅和院长爷爷,主要还是担心童童,说来笑话,童童自然是那城外捡到的婴儿,起名字却让几个军中大汉聚在议事帐篷一起商量出来的,让他们上阵杀敌难不倒,哪怕是断了胳膊腿脚也不带眨眼睛的,可取名却让这几个大汉搔头抓耳,最后还是周小灵站起决定拍的板,因孩子有双异瞳,所以谐音就叫童童!说好听点别人称赞自己慈悲,收留蛮人之后就是蛮人之后,事实如此,怕是不少朝上不少人居心裹测之人批判自己通敌都不为过,只是先前自己不来皇城一直只是暗流涌动,现在直接看张丞相要做这起风之人啊,还是要多加小心,先前师傅倒是暗探传信自己,玄皇府与圣上都是很支持自己,除了张丞相,其他你不顺眼你一刀斩了便是!离别战场时,师傅配刀愿给自己,自己拒绝了,这苏家刀可不好握,自己去御书房时圣上给了自己一把刀,刀身不宽,却有四尺长,刀刃旁刻着一道血槽与刀身血槽两字连着,灵邪,便是这把刀的名字,自己上阵杀敌近一万,却连刀刃血槽都没满,第一次拔刀时散发的寒意自己都心凉,杀敌越多这寒意越来越重,真是把邪刀。
可这把刀另一面却是圣上给刻的金字,无血槽,可还有三字比血意更重。
叫诛乱臣!
这长安城里不免都是鱼龙混杂,一般都是会些拳脚功夫的青年在酒楼达官贵人的宴会上无意间提起自己的侠义之举,至于是不是无意就不清楚了,闯出来名气的也是靠自己那热血冲头不要命的一股劲换来的,终归也是上不得台面。
要是某世家子弟偶入集玄该外出历练,也是会难得酒楼摆宴请一些江湖上的知名侠客为自己游历江湖壮行,另外这抛头撒血的“侠客”也就派上了用场,世家子弟,最注重的也就是这没有用的脸面了,而说起壮行二字有些可笑,其中的意思却都心知肚明,外出历练毕竟也是要个面子,免得招惹了哪家地头蛇不认得自己,直接打杀过后让其他门派看了笑话,俩边势力脸上都不好看,请人招待一下,认一下人,到时候给个薄面。
“今天张家长子出行摆宴,这上好的灵酒都拿了出来,张家果然财大气粗!”
“听说了吗,怕不是这张家小子出言辱骂周王,江湖上可有不少捧咱们周王的人,免得遭了仇家,这赔罪酒可不好请呀,呵呵!”
“小点声,别让人家侍卫听见,人家说砍你头可不是这么儿戏!”
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江湖侠客只得围在酒楼旁围观低声探讨着这世家的底蕴和用意,张家在皇城中可有些势力,不然也不敢在大众场合下辱骂周王,皇城中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便是这张芷含,宫中莫不是传言说要不是皇后强势,怕是这张芷含早就登上了皇位,而这张芷含便是这张家人,也是张有德的姑姑,可这张有德却人不如其名,仗着有家中势力,横行霸道,可上次喝酒辱骂了周王却让家中关了半年不在出面,只是今天家中规矩才若是得以出面。
“五皇子驾到!”
一声尖细的嗓音,十几人的车队不免寒酸,只是这五皇子的名声却是各位响亮,体恤民情,和善待人,为人处世也是清贫,从未有嚣张跋扈之事,倒是很得人心,要不是太子立得较早,都在议论这太子之位非五皇子莫属,可这温和待人性格极好的五皇子却与这嚣张跋扈的张有德关系很近,倒是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参见殿下!”
酒楼客人纷纷迎了出来,轿中佛帘走出来一位青年,只是这青年皮肤略黑,体型偏瘦,眼睛明亮仿佛充满了笑意,没有这皇家之人该有的奢靡,却是充满了阳光朝气从而显得平易近人,轻笑道:
“起来吧,这么隆重拜见我,今儿我可不去历练江湖。”
众人失笑,五皇子果真如传言平易近人。
“哈哈,你想去我姑姑也不让你去呀,表哥!”一名体型瘦弱的少年微笑快步走了出来,面色枯黄,兴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不是张有德还是谁呢,五皇子与张有德说笑间正要迎进酒楼,又一声尖细声随耳畔响起。
“三皇子驾到!闲人让行!”
围观旁人与楼内客人均是诧异,这三皇子与这张有德可是出了名的死对头,宫中那两位斗的死去活来,这俩人岂能关系像眼前一样融洽?怕是肯定来刁难这张有德,对座中客人莫不是一种警告,今日倒是有场不小的风波,轿子中慢步走出来一位年轻男子,倒是面相极好,只是这风评极好的三皇子却是在前几年出了一桩丑事,曾三皇子去一位知府大人家里做客,那知府让家人拜见一下三皇子,可偏知府女儿最是不喜这种心机险恶之人,仍是三请闺房都不出,三皇子谈笑一会便离去了,可待几日,知府上下一百多口人被屠尽,只得那知府千金写下血书跪在城门外三天三夜,哭成一个泪人,陛下龙颜大怒,当场让人擒来三皇子在城门当场对峙,可怜那女子,身子已凉,引得百姓纷纷围观却无人收尸,却还在一直跪在城门前,三皇子来到城门外却是第一个哭丧跪在了女子面前,哭道知府是自己挚友,千金却也算自己半个妹妹,奈何哪个贼人栽赃陷害于他,陛下直接让亲卫军压着三皇子进了御书房,三皇子还是泪流满面的走出御书房,传言出知府好友无人戴孝,自己戴孝三年不出皇宫,并自己撤职,那一年几乎酒楼都是传着这位三皇子的风言风语,只是愈描愈黑,最后不知为何无人在说起这位三皇子的事情,便没了风声,知道些内情的人确实一字也不敢泄露,这样岂不是长安城都已心知肚明了吗,张有德和五皇子停下脚步,迎接走向三皇子,说道:“殿下今日看来无锁事,不然怎会亲临我这寒碜酒楼。”
三皇子笑道:“咱们这关系,说声表弟也不为过,只是近来这些时日无见,这等大事我五弟都来了,我不来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吗!”
酒楼里众人打了个冷颤,只能硬着头皮陪笑,张有德敢暗讽这位当今三皇子多管闲事,自己可不敢,而这三皇子所指笑话,这位三皇子说的客套话傻子才信,他不一个一个暗中找你索命算是谢天谢地了,谁知道几年前的事情是真是假的,自己可不想拿自己性命请去赌,而知道一些内幕的官僚确是往后退了两步。
“三哥。”
五皇子苦笑道,这位三哥自己了解的最深,出言提了自己来张有德的宴席,三哥心里已经不高兴了,怕是又要在居所招自己过去,训斥自己一番,只得心里叹息,果然。
“三弟呀,为兄许久不见你,甚是想念,最近我苦研书法有许多不解,今天来我寒舍交流一番书法可好?”
五皇子不得再拒,要是折了这位的面子回头出的洋相可不是在殿中了,走到眼前三皇子的身后点头称是。
“呦呵!你这五皇子当的可不像样呀,咋?回头告诉你大哥让他给你做主呀!真是个怂包!”
一道刺耳的清亮嗓音响起,谁敢直言诋毁这当今皇子,可在座不论是外面的围观众人和楼内饮酒待客的大人物均是脸色变黑,这小子怎么来了!
“让开!让开!我家世子驾临,有谁想被撞死吗?”
望去这声音的来源,随从数几十人,四头蛟龙抬轿,不提这四头窥玄的蛟龙,单看这车就是如此华贵,车框架是一道长枪的雕刻图案,图案旁围着闻风丧胆的长枪镀成了一道金边,连帘子都是繁华玉锦制成,不是那闻名的中域世子又是谁,当然还有个别名,第一纨绔,这个称号可是以前中域御书房里那位亲封的,北域为什么魔道猖獗,中域却魔道苟延残喘,还不是眼前这位主的爹领兵五十万白家枪屠尽了魔门,暗地心里想句大不敬的话,当今楚皇盛装亲行也没有这排场,北域可不是楚朝一家独大,单不说这封赏如何,论这中域护国公封地可快赶上三分楚国的疆土了!中域的那些魔道门派家底,有一个算一个,就连那些正道门派不也是每年主动送来功法丹药吗,不都是落了那位的腰包,现在谁敢惹这位中域未来的二皇帝!
“公子,要下来么?”
而观那轿中,一位相貌极美的女子抬起那纤弱的玉手拨开了帘子,女子身边露出了这位让长安城执垮谈之色变的面容,可这少年长相没有五大三粗,也不是凶神恶煞,相反,确是秀气的过分!哪怕你让与旁边的这位美女佳人比较也说不出个一二来,这可是江湖上多少千金小姐暗许芳心的主,要家世大的吓人,要长相怕是找一个比他相貌好看的莫不是海底捞针?论天资这位玄皇府出了名的偷懒封号弟子江湖青年榜可是排第四的煞星, 嗯...没错,是出了名的偷懒前提下!
总的来说呢,就是你打打不过,你找人,不好意思,五十万白家枪马上到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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