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非真界
第三十三章 非真界
“你说的倒是也,虽然有惊还真是无险。”
乙酉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我竟是这么笨?
“那不就结了,没事就说明你造化高,余烬不是说你已升至第五层了么?”
“好像是吧,可是我没什么感觉也。”
“真的一点感觉没有?”
电母凝眸看向他,真怀疑这小子说假话。
“好像真的没什么感觉,就是,就是....”
乙酉犹豫着,望了眼电母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吞吐什么?”
电母说罢就要伸手拧向他。
“别,别,姐,就是,我和姐姐的时候,好像有无穷的力量也。”
“这,是狗屁话,这也叫变化。”
电母闻言,羞红了脸,恨恨的拧住了乙酉的脸,啐道。
“我说的是真的,除此之外,好像,好像就是.....”
“就是什么,你真墨迹也。”
将乙酉脸上的肉拧了半圈,电母气咻咻道。
“我不是在想么,姐也,你轻点好么,肉都被你拧掉了。”
乙酉痛楚的叫。
“想起来了么,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什么时候松手,不然,你就做好脸上少块肉的准备。”
眼看着乙酉疼的脸扭着,那周围现出淡白,电母就是不松手。
“想,想起来,姐,松手。”
“真想起来了?”
电母狐疑的看着他,稍稍松点。
“嗯,你想啊,姐,这扳指我如何运用自如呢,极有可能就是这塔的缘故。”
“是么?”
听乙酉这样说,电母将信将疑,再松开点。
“可不啊,不信我再试试其他的,好么。”
“你还有什么可试的?”
这话令电母疑心大起,不由的手上又加些力。
“你松开,我试给你看。”
乙酉叫,就是不敢伸手去掰开电母的手。
“嘿嘿,骗我?”
“真没骗你,以前余烬教我的驾云,那时我只能被唤出的云朵戏耍也,怎么都不能驾驭自如,你松开手,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乙酉双手抱住电母的手,惨兮兮道。
“哦,余烬教你驾云了?这不是多此一举么,你有了坐骑,还需要驾什么云。”
虽然语气甚是不满,也很惊诧,却终于松开了拧着乙酉脸的手。
“那就试试呗。”
“在这儿?”
乙酉轻轻揉着生疼的脸,轻轻咧嘴呼着气。
“当然不是这儿。”
电母深深的环视一圈自己的这个密室,流露出无尽的眷恋:“我倒想起一个好地方,不过,那也是我梦境中无意进入的,现在就不知道怎么去了。”
“这话说的,姐姐!”
乙酉没敢说,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我不能去,难道你也不能去?”
电母蓦地盯紧了乙酉,突兀的说。
“我能去?姐姐也,你开什么玩笑。”
乙酉的心“突”的一跳,身子赶紧往后撤,唯恐电母再次扭向自己。
“你躲什么,我不会再拧你了。”
电母灿灿一笑,身子挤靠过去。
“姐姐!”
乙酉低声惨叫,动不了了,到了墙边。
“嘿嘿,你说,那塔在哪儿呢?”
“我真不知道。”
乙酉一脸的惶急,低眉道。
“不可能吧,不在你身上?”
“嗯。”
“那你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出来的?”
很显然,乙酉的话,电母不信。
“真的不知道,姐,每次都是突然进入,然后又突然出来了也。”
乙酉嗫嚅:“就好像上次,明明在凉亭那儿,谁知道醒来就在你闺房了呢。”
乙酉心有余悸的道,想起了电母那细细的皮鞭。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那次,我,我怎么可能,被你.....”
蓦地脸上现出红晕,电母赧颜道。
“我知道你怎么进入那塔。”
无度突然从乙酉腰中窜出,晃着尖尖的脑袋说。
“你尽瞎扯,你不过是个坐骑,知道什么!”
乙酉不敢对电母怎么样,却对无度态度蛮横的很,说着话,摇晃着手上的扳指。
“吓唬谁,不知道我敢说这话?”
虽然怯怯的飘退开去,无度还是很傲气的昂着头。
见它自信满满的样子,乙酉心中微怔:难不成它真知道,可是即便我能进到塔中,电母说的那个地方,也未必能到的。
“你敢说大话,可能你真知道我怎么进到塔内,可是,进到塔内有什么用呢,不还一样去不了姐姐说的地方。”
“那也是未知之数也,你不进到塔内,岂不是连那个机会也没有?”
“嗯,它说的对,快说,我们怎么才能进到塔内?”
很显然,电母对无度说的很感兴趣,故而,未等无度说完,便急急催道。
“这个么.....”
无度面现难色,看着乙酉,犹豫起来。
“究竟怎么回事,你说啊。”
电母恨不得揪起它的细线,甩出去。
“这,确需乙酉放血!”
“什么,放血?”
电母闻言大惊,不由的转头看向乙酉,露出可怜的神情。
感情要想进入塔内,这家伙要受不少罪,难怪每次我遇到他,看他的样子是既虚弱又恍惚。
“怎么个放法?”
乙酉浑似没事的问。
我的血就那么值钱?每次进塔都要放血,这血还能跟水似的说流就流啊。
不过,第一次被余烬那家伙推进塔中之后,自己的血还是自己的么,不,随时都在放着?
“那要看你了,这需要你自己选择,放,还是不放?”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血又不是你的,话又说回来,那一次是我自己选择的?哦,现在,给我选择的权力了。可这架势,我不放能成么,看那电母虽然看上去甚是不忍的样子,其实你看她奕奕的神采,早巴不得我答应呢。
与其被她逼着放学,倒不如我大方些,英雄些,也好叫她刮目相看,不再轻视?嗯,就这样。
“嘿嘿,我知道,你俩其实是希望我尝试一下的,是呗。”
乙酉淡淡苦笑,一拳砸在自己的鼻子上,血顿时流了满脸,顺着脖颈流下去......
“谁,可曾强迫过你,你这么傻。”
说着话,电母眼中也是有泪流出,赶紧趋身抱住了他,痛惜的说。
“无妨,不就是放点血么?”
乙酉猛然用力的抱住电母,却顿觉眩晕起来,心中一空:这血流的这么快,没了。
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他自然没看到,他那如泉的鲜血已将拥着自己的电母浑身浸透,而且和着电母的泪,幻化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电母也在那光芒闪烁中,整个人昏了过去。
“嘻嘻,这就是了。”
无度欣欣一笑,“嗖”的一声,钻入那道光芒中。
“这,是哪儿?”
乙酉被电母孱弱的声音惊醒,懒懒的睁开眼。
还好,自己一直被电母抱着,温温的很是舒服。
“耶,这不就是我梦境到过的地方么!”
电母自问自答,欢愉不已。
“你醒了,受苦了。”
电母说着话,低头亲了口虚弱的乙酉,心疼的说。
“呵呵,只要姐,开心,就好。”
乙酉很是虚弱,断续的说。
“好了,别说话了,好好歇会,既然咱们能到这儿,就不急在一时了,慢慢等你恢复了,再说别的事。”
电母很是温柔的揽着他,软款的道。
“我的血流净了?”
感觉还是晕晕的,乙酉忍不住问。
“我,也不知道,就在你晕倒的时候,我也随着你晕倒了。”
电母满眸柔情的看着他,轻声说。
“哦,是这样。”
乙酉低语,遂闭上了眼,不再言语。
他根本无暇查看周围的环境。
“嗯,这儿的一切好像都是虚幻的?”
乙酉听电母这般说,懒懒的再度睁开眼,恰看到电母伸出的手,触着一朵花后,那花瞬间散落,如羽般飘飞无影。
触山山如是,树木如是。
“我们来这儿有何用?”
乙酉语底透出难以自抑的失望和惆怅。
“这儿的好处就是,深邃广袤,清净无扰。”
电母妙目深深的看着乙酉:“而且,这儿有时候精致的变幻,会使人不期然的随之逸动,你能明白吗?”
“我努力呗。”
乙酉不想扫了她的兴,尽力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广袤深邃?有那么大?
看出电母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乙酉暗自开心。
“努力就是好弟弟。”
这是电母第一次如此称呼乙酉,也是第一次在刚才主动亲吻乙酉,这令乙酉无比高兴和激荡,这说明电母已完全倾心自己,这血没白放。
“那么,姐,深邃也罢,广袤也罢,我们来这儿究竟要做什么?”
“你又装傻充愣是不,刚才怎么说的?”
“刚才我们说什么了?”
乙酉皱起眉,努力想。
“看来是你流血过多,糊涂了,咱们刚才不是说来这儿就是为了试验,你所说的塔内是不是不止有防身法宝那件事么?”
看着乙酉脸色煞白,努力回忆的样子,电母一时倒不好责怪于他,诱导着。
哦?
乙酉似乎想起来了,刚才自己不是说来这儿试验自己驾驭云朵的事么,我怎的忘了?
或许真是失血过多?
“嗯,我想起来了。”
不忍拂却电母的兴致,乙酉急急说,就要挣身起来。
“不急,不急的,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好吧!”
电母按住了他,怜惜道。
“你错了,这个时候,正是他最好的时机。”
无度倏地现身出来,尖尖的舌头摇晃着,伸着细细的信子,不住的嗅。
“你在做什么?”
电母被它突然的现身,猛然一惊,看着它怪怪的样子,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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