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拿捏的傻柱,借钱
和秦淮茹想的一样,当傻柱看到饭盒里只有鱼汤和一些散碎的鱼肉后老脸一板,生气的问道:“我说秦姐,我给你拿了足足五斤的鱼啊!你就拿这东西过来糊弄我?”
一开始傻柱也没指望吃到多少鱼肉,毕竟他了解贾家的人,觉得能分他一条鱼尾就不错了,却没想到秦淮茹比想象中的狠啊,就给碎碎的鱼肉。
秦淮茹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解释道:“傻柱,这不是孩子长身体吃的多嘛,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个婆婆有多能吃。”
“切,能吃那也不能把我那份也给吃了啊!我还等着下酒菜呢!”傻柱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子晃了晃。
“下酒菜啊?有!我给你准备了花生米……”秦淮茹嬉皮笑脸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花生米递给傻柱。
傻柱无语的摇摇头,拆开袋子,咦,这花生米咋这么眼熟啊?
连忙来到床底放花生米的盒子那,一看,果然,昨天刚炒出来的花生米没了。
“嘿,棒梗那个兔崽子又偷我的花生米!”
秦淮茹笑呵呵的接嘴道:“那还不是棒梗喜欢你,不把你当外人所以才经常来你家拿东西。”
听到这话,傻柱却是有点误会了,老脸憨笑一声应道:“行吧,我也挺喜欢棒梗的……”
喜欢棒梗不如说喜欢秦淮茹,为了秦淮茹,傻柱可以不计较鱼肉和花生米的事儿,反正这种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秦淮茹懂事的给傻柱倒上酒,一边说好话哄着傻柱,这才把鱼的事糊弄过去。
秦淮茹和贾张氏不同,贾张氏没什么脑子,做事不考虑后果,而秦淮茹深知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东西她全要,但傻柱这个养家工具人也不能丢。
“傻柱,过几天我有个表妹要来看我,到时给你撮合撮合?”秦淮茹笑吟吟的问道。
此言一出,傻柱立马放下酒杯,期待的看着秦淮茹问道:“真的?表妹多大了啊?”
“当然是真的,我表妹今年刚18岁,人长得可水灵了,比我漂亮多了~”
“那好吧…都听秦姐的…”傻柱眼睛亮了,比秦姐还漂亮?哎呦喂,那得美到什么地步去啊。
“就这样说定了哈,对了,明天你能帮我从食堂带几个白面馒头回来吗?”
“当然可以!包在我身上!”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秦淮茹笑着点头后就走了,她太了解傻柱了,只要哄到点上,傻柱可以随意被她拿捏。
介绍表妹?那当然会介绍,但能不能成就不一定了。
……
阎家
三大妈和于莉洗碗去了,阎埠贵则摸着饱饱的肚子,一脸悲切的说道:“哎呦喂,老二啊,我们这家庭不能天天这样造啊,太堕落了。”
“那要不,明天开始您自个儿吃窝头和咸菜?我们其他人吃肉?”阎解文笑眯眯的问道。
“好啊好啊好啊!”阎解成等几兄妹连忙点头。
今晚的鱼让他们回味无穷,如果能每天吃,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啊?老大,回你的屋里去,还有老四老五,把刚才那盆烧鱼剩下的汤汤水水放进厨柜里,明天我们下面条吃。”阎埠贵颇为嫌弃的赶走几兄妹。
几人为了不被阎埠贵教训立马跑了,饭桌上只剩阎解文和阎埠贵了。
“老二,街道说什么时候给你分配工作啊?”阎埠贵略微严肃的询问道。
阎解文一工作,那他们阎家就有三个职工了,生活压力就会减少很多。
阎解文先给阎埠贵倒了杯水,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边淡定的回道:“明天,到时去街道办那边集合。”
下乡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起码可以优先分配到工作名额,这个时间有长有短,两年,算是一个比较快的时间了。
“那你就要认真选择一下,最好看能不能挑个稍微轻松点的工作。”阎埠贵认真的告诫道。
其实街道分配的工作具有很大的随机性,但一般会就近安排,不然阎解文要是去其他街区,到时还得给阎解文安排住宿等一系列的东西。
“我会注意的,对了,老头子,借我点钱。”
“嗯?借钱?你要钱做什么?”阎埠贵一脸疑惑的问道。
“隔壁林子叔他儿子不是要被调去郊外电机厂了吗?空下了一个房间,我想把这个房间租下来。”阎解文喝了口水回道,啧,水里有股油烟味,不太好喝。
“租房子干什么呀,我们家又不是住不下!”
阎埠贵以为阎解文要钱干嘛呢,原来只是租房子,那就没必要借了。
阎解文摇摇头,吐槽道:“我已经成年了,再跟你们同一个屋子不太方便。”
阎家有两间房,一个是前院的偏房,也就是阎埠贵夫妇的房间,还一个是隔成两半的临街倒座房,阎解成夫妇在其中一间住。
阎埠贵的房间本就不算大,除了夫妇俩的床,房间里还摆放着两张铁制的子母铁架床,分别由阎解文,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四兄妹一起住。
要知道这个屋子除了卧室也是客厅,全挤在一起,阎解文住了几天已经快烦死了。
阎埠贵拿出旱烟吧唧了两下,苦着脸说道:“老二,这钱真没必要花,每月还得花几块钱交房租,那得能买多少棒子面了啊。”
阎解文靠在椅背上,无所谓的说道:“您要是不借,那我自己想办法。”
钱他身上有一些,所以主要目的并不是只是借钱。
“行行行!我也没说不借啊,你想借多少?”
“一百块吧。”
“啊?!一百块?你杀了我我也拿不出一百块啊!”阎埠贵大惊失色,要是借个十块钱他还能咬咬牙拿出来,一百块?这也太多了。
阎解文摇头失笑,格局太小了老阎。
“行吧,那我自己想办法吧。”阎解文懒得再说了,这一百块决定了他对阎埠贵以后的态度。
阎解文走了,阎埠贵张了张嘴非常疑惑。
你要借钱好歹多说几句吧?就这两句是不是有点不尊重我这个老西儿啊?
阎埠贵发现二儿子回来后态度大变不说,性格也变了,换成以往二儿子要想借钱,肯定会对他死缠烂打,好说歹说。
现在呢,说没两句,不借就拉倒的态度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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