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歪理邪说
柳元贺却摇摇头：“待你晋升进士文位，我再跟你说这些也不迟。”
陈知白眨眨眼：“进士文位？”
柳元贺拍拍陈知白的肩膀：“对，加把劲儿，年底有希望，你好诗好词多，文气够用，其他跟上，晋升很快。”
陈知白想了想，低声道：“其实，我那天那晚上偷偷的去过圣庙。”
柳元贺听到这话，上下打量陈知白，狐疑地问：“你，考了新文位？”
“对。”
“举人文位？”
“对，考了举人文位，还……”
柳元贺哈哈大笑：“刚才我就说你肯定悄悄的晋级了，果然如此，哈哈哈哈，你小子，够阴险，蒙蔽了所有人，连我都差点被你蒙蔽。”
“我……”
“不用说了，你是个天才，真正的天才，一个半月，从激活本命文宝到走完下三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厉害，真厉害！等等，哪天晋升的文位？”
“好些天了。”
“不到一个半月？”
“刚一个月。”
柳元贺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厉害，厉害，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是独一无二的大天才，儒道天才，对了，你那太极拳也是在考取文位的时候创造出来的，对吧？”
陈知白只能点头：“正是。”
“天才啊，自创拳法的天才，果然天才无论干什么都很行，你不修儒道，专修武道，未来的成就也不可限量。”
“武道？”
“怎么？”
“不是独尊儒道吗？”
“呵呵呵，是独尊儒道，不是只有儒道，在独尊儒道之前，武道才是主流。”
“哪个厉害？”
“哪个都厉害，独尊儒道是因为圣人在天下人铺了一条更轻松、更明确的成圣之路，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就有希望成圣，而武道以及其他道则没有这个便利，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儒道越来越受追捧，在朝廷的推波助澜下，儒道逐渐成为天下独尊，而武道之流则逐渐消亡，或被儒道吸收融合，许多儒修擅长近战，便辅修了远古时期的武技，但核心依旧是文气，而非武道所修真气。”
“现在还有修炼武道的人吗？”
“有，但大多数是低级武者，多数集中在民间与军队中，为江湖人士或者普通士卒。”
“可惜。”
“确实可惜，依据远古史书记载，有传说中的武圣可以肉身破碎虚空，霸道强横不输圣人。”
“圣人？不是亚圣？”
“是圣人，”柳元贺点头：“那般强横的人物，后来呢？”
“不知道，史书上也只记了寥寥几句。”
“民间传说与野史也没记载？”
“时间太久了，那位武圣与圣人同时代而出，是圣人开天辟地后没多久就诞生的，距今至少十万年之久。”
陈知白沉默片刻，小声问：“大人，圣人是开天辟地的存在，是天地最强者，对吧？”
柳元贺点头：“对，史书确实如此记载。”
陈知白更小心：“既然如此，世界上怎么会诞生能与圣人比肩的存在？如您刚才说的那位武圣，还有龙族、强横的妖兽等等。”
柳元贺沉默片刻，笑道：“这一点，史书上没有明确记载，但修行界比较认可一种说法。”
“您说。”
“都说圣人开天辟地之后，以大神通创造世间万物，又以自身为模板创造人类，怕人类寂寞又取天地间初生的灵物创造龙凤妖兽等等，而后以身合道，融入这片天地。”
“那么史书上记载的那个披荆斩棘带领人族赶走妖兽与龙凤等种族直至彻底占领最富庶的大陆的圣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分身，”柳元贺继续道：“圣人以身合道之后，眼见人类被妖兽灵兽欺凌至灭族灭种，实在于心不忍，于是以大神通化一分身降世，创立儒道，并率领人类奋战数万年之久，直至人类拥有与妖兽灵兽们抗衡的实力才收回分身。”
“那么，请圣裁那个……”
“据说是分身中的分身，是圣人以身合道之后特意留下来的一道神念。”
“一道神念也那么强？”
“圣人之威，自然非同凡响。”
陈知白想了想，继续小声提问：“大人，你有没有怀疑过这些说法的真实性？”
柳元贺笑笑：“怀疑不怀疑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谁也无法求证，而且现在就是现在这样，即便成就亚圣文位也逃不过这片天地的笼罩，除非能成就圣人文位破碎虚空到域外一探究竟。”
“天外有天？”
“对，这方世界对小天外天而言便也是天外天，所以……”柳元贺犹豫片刻，低声道：“所以有些门派或家族认为圣人是域外之人，开天辟地之后又破碎虚空离开这个世界返回原来的世界。”
陈知白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呢。”
柳元贺笑道：“你太小看天下人的智慧，前五万年可能没人想这么多，但后五万年至今，太多太多天才在追寻这个世界的种种真相，并提出许多种假设。”
“有结果吗？”
“你猜？”
“我猜……没结果。”
“再猜猜原因。”
“有人阻挠打压？”
柳元贺竖起大拇指：“没错，圣人门徒以及众多圣人、圣人世家一直为维护正统，坚决打压种种歪理邪说，轻则废除文位，重则永久关押甚至抹杀。”
又补充道：“这句话里说的圣人门徒是指圣人征战时培养的门徒，这些门徒一代代传下来，是这天下最有实力的一批人，与圣人、圣人世家不相上下， 当然这个圣人与圣人世家指的是获取亚圣文位那些人和家族。”
陈知白悚然：“那岂不是说，永远没机会探寻真相？以那些人的实力和能量，随便一句话都瞒不过他们的耳目吧。”
柳元贺微笑点头：“所以，你这小梅园是个好地方，有圣人遮蔽天机，你我大可以畅所欲言。”
“小梅园这么厉害？”
“圣迹，你以为呢？”柳元贺笑道：“你这小梅园可能扛不住强大的攻击，但绝对可以挡住其他人窥视的目光。”
陈知白听到这话，松了口气：“那还好，那还好。”
柳元贺笑道：“要不然，我可不会跟你说这些。”
陈知白点点头，把话题扯回去：“说说龙族，龙族真的心甘情愿与人类和平共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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