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女间谍


秋景文把自己的分析和判断告诉了邵剑。

  不光是周海林怀疑爆米花老人有问题,昨天跟踪一老不少的蒋玉萍也提出了自己感觉和判断,她说根据她的观察,跟踪秋景文和周海林的那个老者,她第一眼看上背影,就想到了曾经在生活区经营爆米花的老头。

  “邵局,我相信我妻子的感觉很准”。

  最后,他补充道。

  邵剑答应会几个派便衣云一趟雨山乡,24小时观察和监控爆花者老头,并对秋景文说:“如果不出意外,下行或晚上,蝴蝶或蝴蝶手下应该给找你电话,我也会对你家中和办公室进行监听”。

  邵剑的分析的判断秋景文自然同意,蝴蝶摆出那么大动静,绑架秋收肯定有他的目的,果然,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卧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妻子刚要接电话,秋景文说:“玉萍,肯定是我的电话,请你把门插销插上,别让秋收他们再突然跑进来”。

  这边蒋玉萍过来把插销插上,那边秋景文拿起了话筒。

  让秋景文没想到的是,电话里的声音是个女人。

  “是秋景文先生吧”。

  声音特别的好听和温柔。

  秋景文有些不适应,也有些意外,便低声问道:“请问你是谁?”。

  “我是蝴蝶啊?”。

  “蝴蝶,什么蝴蝶?”。

  “秋景文先生,别来无恙,我知道你一定很意外,你儿子秋收的事情,一定让他愤怒和紧张吧,那我告诉你,一切才是刚刚开始”。

  “秋收已经安全在家,你不会不知道吧?”。

  “秋先生,你就没想过吗,我是故意没有伤害你儿子,是故意放你一马,否则,你觉得你见到你儿子的时候,他还会是个活着的生命?”。

  “故意?恐怕是觉得逃脱不了公安的追查,不得不扔下我儿子吧”。

  “秋先生,以你的智商,你觉得我要让手下人伤害你儿子,真的做不到吗,不说别的,就是你儿子放学途中,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现在就不是在接听我的电话,应该是你全家为你儿子的死亡感到悲痛”。

  “你到底是谁?到底要干嘛?”。

  “我说过,我就是蝴蝶,我甚至知道,你我通话可能让公安监听了,但我不怕,因为我有的电话亭里的投币电话,就算查到具体地址,等他安排公安过来,我早就脱身了。至于我想干嘛,周海林跟你接触的时候,应该都跟你了吧”。

  “我要见你”。

  “不可能,我才不傻瓜”。

  “那你们让我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

  “你可以不答应,但我保证三天内要你儿子的性命,当然你可以让你们红旗厂保卫科或者公安保护,但能保护几天,能保护一周一个月一年吗,你儿子就不上学了,还有你女儿秋蝉也不上学,还有你女儿秋水,难道就一下子不出门?至于你儿子秋阳和秋月,你以后我想让人对付他们,是不是易如反掌?”。

  秋景文真想穿过话筒,把对方拖到眼前,直接手撕成碎片,可是妻子就坐在床边,他也不能发火,更不宜冲着反过来威胁。一阵沉默之后,就听对方冷笑道:“不说你的特务身份随时我们可以揭发你,你的儿子性命也时刻捏在我的手中,你自己看着办。关于黑索今的生产工艺及核心技术必须在三天内交给周海林,否则后果自负”。

  “大没了鱼死网破,既然你想到公安可能监听了我们的谈话,你觉得我会傻到为你们做事?你这不是逼我往坑里跳吗?”。

  “你本来就在吭里,你本来就是保密局安排潜伏的特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是蝴蝶,你只不过是蝴蝶一个手下?你说说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真是可笑,我为什么不可能是蝴蝶,你有什么证据?”。

  “听到你的声音,我敢肯定,你不超过40岁,蝴蝶有这么年轻吗?”,

  “呵呵,你还能闻声识龄,那蝴蝶应该有多大?”。

  “至少在七十左右吧,而且应该是个男人”。

  “我是女人就不能做站长,我是女人就不能是蝴蝶,别啰嗦了,三天后必须按要求提供我想要的东西”。

  “如果要我替你做事,也不是不可以,我必须要见到蝴蝶,我也必须保证我一家人的安全”。

  “我们会有见面的时候,但不是最近”。

  通话瞬间中断,秋景文有些发愣,握着话筒不知如何是好。等他放下话筒,蒋玉萍说:“对方是个女的?”。

  丈夫与电话里的所谓蝴蝶对话,虽然听不清对方声音和具体内容,但蒋玉萍还是听到了大致内容,也知道对方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子。

  “嗯,我怀疑又是蝴蝶的代言人”。

  “那说不定”。

  “不可能,我从声音判断,对方绝对不超过40岁”。

  “就算对方不超过40,但不代表她不是蝴蝶”。

  “玉萍,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景文,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个蝴蝶是台海那边派过来的呢”。

  别说,妻子这一问真把秋景文问倒了,说不定台海那边真的派间谍到了大陆和都梁,唤醒了曾经潜伏了多年的蛰伏小组成员。

  “你这个想法新奇,也有可能”秋景文同意道。

  夫妻俩聊着聊着,电话又响了起来,秋景文一听是邵剑的电话,他在电话告诉秋景文,虽然运用了监听手段,但刚刚的电话无法监听到具体位置,甚至不能确定是否在都梁地区打进来的电话。

  “不是某个电话亭吗?”。

  “没法确定,我们在监听技术上还有不足。如果下次再有同样女人的声音,你要想方设法要求面见,也许面见了,才能找到破绽”。

  邵剑在电话里安慰秋景文,让他放心,学校门前不光有保卫科人员持枪,还有当地公安会以便衣身份出现的四周,一旦发现可疑分子,立即逮捕。

  “我分析过,就算蛰伏小组11人都还活着,大多数都是老对老太了,像你这样当年少年间谍应该没有多少,这样的蛰伏小组,想搞破坏恐怕有心无力”。

  说明这些,邵剑转而又问:“秋景文,你回想一下,当年在训练班里,有没有与你年龄相仿的少年加入到保密局组织,跟你们一起训练?”。

  秋景文想都没想直接否定:“邵局,没有,绝对没有”。

  “如果没有比你更年轻的,现在与你通话女子,要么是蝴蝶发展的新人为他代言,还有一种可能,年轻女子有可能是台海那边派过来唤醒蛰伏小组的领导人”。

  “邵局,你的想法与我妻子不谋而合,她也这么认为”。

  “喔,你妻子思维发散能力蛮强的。不说这个,如果下次再有那女子电话,你一定想法与她拉长通话时间,也许这样我们可以监听到她的具体位置”。

  “是,领导,我知道怎么做了”。

  秋景文没想到,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音讯,不但没有蝴蝶电话,连周海林也没有了消息。那天周海林背着一袋花生过来,送走前秋景文把办公室和家里电话都告诉了周海林,让他发现什么重要事情和线索及时通知他。

  一周后的晚上,自称蝴蝶的女人终于又拨通了秋景文家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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