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姑娘一身媚骨,疯批王爷招架不住 > 第80章 可怜的不白

第80章 可怜的不白


祁宴用一片上等白锦,擦了擦手上的粘黏的粉沫,随意的说了句。“问吧!”

  清月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祁宴用鼻音轻挑的“嗯”了一声,才知道这话是让自己问。

  “不知这位官爷有没有看到一条大黑狗跑来王府。那狗是我的,它瘸了一只腿,还有一处特征很明显!”

  毕竟是在这尊煞神的府上,清月说的比较委婉,没用偷捕二字。

  金攀看着祁宴,不敢擅自回外人话,直到主子发话说,“如实说来!”才敢作答。

  “回王爷,属下听从夏妈妈吩咐,今晨确实从魏国公府诱捕了一只大黑狗。与这位姑娘所描述的一致!”

  之前还说狗不在自己府上,这下属实打脸了。

  祁宴一脚踹在金攀心窝子上,骂道。

  “混账东西。堂堂黑甲卫怎么做起了偷鸡摸狗之事。自己去领罚三十个板子!”

  “是!”金攀觉得自己很冤枉,却不敢反驳。

  “哎,等等!这位官爷,劳烦你告诉我,我的不白现在在何处?它还好吗?”

  好不好不知道,只是落到了夏妈妈手里,那场面有些惨不忍睹。

  “呃.......唔……”金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如何描述。

  “我也不知道,姑娘你自己去看看吧。它在后厨院子里!”

  “啊……我的不白!”清月以为不白已经惨遭屠戮,尖叫着跑出去。

  祁宴像一阵疾风似的紧随其后,为了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先她一步到了后厨大院。

  可映入眼帘的一幕,实在是让人三观震碎,恶心至极。

  那条被称作不白的黑狗,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树桩上,嘴巴用铁网套住,口中鲜血直流。

  而夏妈妈竟然亲自上阵,强行压着其与另一只五花大绑的母狗进展。

  旁边放着尖刀,铁盆,还有一大锅开水。

  “不白!不白!”

  一道凄厉的尖叫传来,祁宴连忙挡在她前面,捂住她的眼睛,不许她看这腌臜的画面。

  “别看!脏!”

  “你放手,我要我的不白!”

  不论清月怎么踢打,咬人,祁慕都没有松手,强行扭着她丢到不远处的一间小柴房。

  “听话!你的不白没死!我去处理!”

  木门落了锁,还有几名铁甲卫守着。祁宴吩咐人看好她,才去处理那两条狗的事。

  闹了一通后,那两只狗,被折腾的嗷嗷直叫,每每不白挣脱,夏妈妈都会强行辅助,看的旁边的黑甲卫们都要吐了。

  “混账,你个下贱的糟婆子在做什么?”

  这是祁宴第一次对夏妈妈动粗口。这么多年一直当她是长辈敬着,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个下贱的货色。

  再联想自己是吃她的奶长大,从小吃她那双手做的吃食……

  “呕……”

  胃里面一阵翻涌,几乎连隔夜的残食都快吐空了。

  夏妈妈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连忙停了手里活儿,从地上爬起来,为王爷顺气。

  “滚……拿开你的脏手”

  若不是胃里再一次翻涌沸腾,夏妈妈估计会当场断臂。

  “哎呦,我的爷啊!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呢?这种事我老婆子做就成了,怎能污了您的眼呢?”

  “王爷,您快回去!等事成之后,我定能解了您的心头大患!”

  好不容易才止住呕吐,祁宴听着夏妈妈的话,觉得有些不对,这狗?莫非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夏妈妈,你到底搞得什么鬼?”

  夏妈妈驱逐无关等人,示意祁宴到角落里,偷偷告诉他。

  “去年我从一位得道高人处,寻得一秘方。只要取一条三九狗雄,用烈酒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就能让你那隐疾痊愈。”

  “那道长还说,只有在狗雄发情鼎盛之时,将其雄骨割下,才最有效。所以,我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荒唐。这等无稽之谈你也信,真是愚不可及!”

  虽说夏妈妈是为了自己好,可祁宴还是觉得无比恶心。

  “王爷,您就信阿嬷一回,这次一定能成。这半年来,我寻遍了千家万户,才寻着这么个宝藏畜生,其威武雄风堪比壮牛,绝对有效!”

  “不信您自己去看看,那狗,非池中之物,强壮如牛,定能大补!”

  不举之症本来就是祁宴的大忌,他怎么可能再去看那只狗,不怄死才怪。

  “速速将这条黑狗放了!否则,孤要你的狗命!”

  “不能放啊!那狗马上就成事了呀!”

  夏妈妈急得五脏俱焚,眼看着那条黑狗兴奋过后,萎靡不振的躺在地上。

  “快,快,那狗快成事了!”

  “哎!可惜了,太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随后,两名黑甲卫强忍着心理不适,替它解了绳索,卸了嘴上的铁网。

  “汪,汪汪!”不白带着伤,一瘸一拐的跑到关着清月的那间屋子外边咆哮,呼唤着主人。

  “不白,不白!”听到它的叫声,清月绞痛的心总算稍稍舒缓。

  又是哭又是笑的,一人一狗相互叫唤着。

  “来人!将这畜生先关起来!”

  祁宴很讨厌这只狗,除了看不顺眼外。在亲眼目睹夏妈妈助它行事的过程后,更加觉得恶心。

  此刻,它嘴上还挂着被铁网勾伤的血丝,身上还有一股腥臭味。若不是屋子里的女人视他如命,真想一脚踹死它。

  黑甲卫的手脚很利索,一招徒手擒狼就扼住不白的喉咙,强行将它拖走。

  祁宴打开门,清月像只恶虎一般往外冲。此刻她就是个疯子,脸上满是泪痕,发髻全散了。由于抓门太用力,指甲都抠断了,手上全是血迹。

  “不白!你们放开我的不白!”

  若不是被祁宴禁锢的无法脱身,清月定要冲上去同那两个黑甲卫拼命。

  “乖,别闹了。你的不白没事。它太脏了,我命人帮它洗洗。你手伤了,孤带你去上药!”

  “我不,你放开我!我不要上药,我要我的狗!”

  无奈,祁宴只能威迫她。“闭嘴。你再提一句不白,孤立刻命人将它宰了!”

  “啊……呜呜......你还我狗!”清月的泪珠,又像水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烫的祁宴的心口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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