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胎穿小锦鲤靠读心许愿,福满全京城 > 第一百四十章 直言试探

第一百四十章 直言试探


  “就不能好好说话!”江夫人各打一板子,“我该说什么?是说虎父无犬子,还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江侯爷嘴角抽搐,“还不都是一个意思?”

“懒得理你们。”江夫人起身,对盛元凌道:“走,我带你去同锦鱼说话去。”

盛元凌看向江侯爷,见他点头,才跟着江夫人离开,“师娘,锦鱼看到我,会不会更生气了?”

“不会,他不是同你置气。”

“那是同谁?”

“同你们三哥。”

“三哥?”

江锦书听到后,跺脚看着脏掉的鞋子,“日后来看锦鱼,得穿深色的鞋子才成。”

“我看你是欠捶打。”

“爹也觉得我错?”

江侯爷直言道:“你看,我也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你就不高兴了,你方才可是说了锦鱼好几句。是,你有道理,你没有错,可锦鱼还小啊!再说了,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些?”

“就你这样还想做商贾?我看悬。”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商贾最基本的素养吧?”

江锦书牙疼,“爹!你还能再偏心一些吗?我也是担心……”

“早知道你担心什么。”江侯爷把装葡萄的果盘推向他,“堵不住嘴的时候,就吃。”

“哦。”

也是。

宫里的是是非非,不适合在这里说。

若是方才没有把话头即使停下,他下一句可能就会提到太子。

平时还罢了,如今七皇子已经进了永安侯的大门。

师徒关系密不可分。

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家已经站在了七皇子身后。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个时候提皇后和太子,是永安侯对太子不满,还是他们支持七皇子夺嫡?

不管是哪个,都不是永安侯府想要的。

“就要下山了,我也去看看锦鱼,免得她背后念叨我,没个消停。”

江侯爷轻嗤一声,“担心就说担心呗,还得给自己找个借口。就这别别扭扭的性子,我看你将来成亲了咋办?”

江锦书装作没听到。

“在说什么呢?”江锦书在窗外探头探脑。

江锦鱼道:“在说你坏话。”

“三哥都不叫了,果然还在生气。”他手在窗台上一撑,利落地跳了进去,“好鱼鱼,看在三哥给你带了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就不要生气了吧?”

“我考虑考虑。”

江锦书过去把他提留起来,朝上抛,“还气不气?说不气了,不然不放你下来。”

“不放就不放!”江锦鱼眼睛发亮,明显很开心,“反正被抛飞的我不累,就看三哥你能坚持多久啦!”

“加油三哥,看好你哟~”

“坚持不了多久。”江锦书身体向后,在她下落的时候把人接到怀里。“你以为我是大哥啊,力大无穷。”

“鱼鱼小小一条,才不重~”江锦鱼莲藕似的胳膊攀在江锦书的脖子上,“三哥是不是要去江南了?”

“要等太子生辰宴后才走。”

江锦鱼尖叫着拍手,“太好了!”

“耳朵耳朵!”江锦书战术性后仰,想要和她拉开距离。

奈何江锦鱼小胳膊小腿,她又在他怀里,再怎么拉也拉不开。

直到他答应了好几条不平等条约,江锦鱼才乖乖放手。

【啊~不愧是锦鲤鱼鱼呀~轻松拿捏~】

【让你欺负鱼鱼,哼~】

【鱼鱼要在你去江南之前,掏干净你的荷包~】

江锦鱼一边想,一边不住地点头。

盛元凌亲耳听到她精彩绝伦的心声,忍不住嘴角抽搐。

江锦鱼不能出院子,只能他去送永安侯一家下山。

盛元凌想着,他也不直言,就轻轻地、轻轻地试探一下。

江夫人坐在马车里,江侯爷亲自牵马车,江锦书要帮忙他都没用,“你虽然在星辰小筑没住几天,但也熟悉周围,趁着还没离开,多同小七说说话,免得犯了忌讳,得罪了青云道长。”

“爹,您都说好几遍了。”江锦书翻了个白眼,“您到底是放心不下小七,还是舍不得锦鱼啊?”

江侯爷牛眼一瞪,“都不放心,都舍不得,不行?”

“行行行!”江锦书小声嘀咕,“就您这样动不动瞪眼睛举拳头的,锦鱼一定是眼睛有问题,才会总夸您长得好,是儒将……还是名字的问题!锦鱼锦鱼,鱼生活在水里,感知周围凭借的是鱼鳍和鳞片,眼睛是摆设吧!”

江侯爷牵缰绳的手紧了紧,想着有盛元凌在,他多少要给小儿子留些面子,可这臭孩子越说越不像话,连锦鱼的名字都编排上了,真是欠揍。

他拿起马鞭不轻不重地抽向江锦书的屁股,江锦书灵活躲开,“爹,您不是说回家在揍我?”

“回家是回家的!”

“什么?一顿揍不行?还要两顿?”江锦书不干,“嗖”的一下躲到盛元凌身后同老爹讨价还价。

江夫人叹息一声,有玉钥匙在,下山的路并不难行,结果这父子俩倒是好,一路斗嘴,走了有两刻钟了,转头还能看到星辰小筑。

“我看不如这样,你们父子二人回星辰小筑把各自的道理都掰扯明白再下山,如何?不然这样走下去,天黑也下不了山。”

见他们闭嘴,幼稚地别开头不看对方,江夫人指了指后面,“你们自己看,走了这么久才走多远?走走停停的,就差没往后退了!”

江侯爷沉默片刻,问盛元凌:“小七有什么话要说,再不说,我们就真的要下山了。”

他早看出盛元凌的欲言又止,相信江锦书也正是看出这一点,才拖拖拉拉地没话找话说。

盛元凌是皇子,拜他为师算是得偿所愿,却也有他自己的难处。

而有些难处,永安侯是不能插手的。

只是不能做,不代表不能听,不能出主意。

可若是盛元凌沉默不语,永安侯府就算手眼通天,也是无能为力。

盛元凌也是聪明人,永安侯一开口,他就明白过来,于是不假思索地道:“三哥的荷包。”

江锦书:“……”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看上他的荷包了?

他是要从商贾事不假,可也不见得就比大哥和二哥富裕多少啊!

再说了,永安侯府最富裕的人是江夫人,其次是江锦鱼。

盛元凌狠吸一口气,声音轻得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散:“方才锦鱼师妹送三哥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提到了三哥的荷包?”

江锦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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