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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潇潇的近况


“总算被撸下来了,不过李卓他妈没闹事?”

  文棠已经好久没见吴潇潇了。

  上次见面还是在上次。

  当时恰巧林母摔了去医院。

  那时候吴潇潇新官上任,刚坐上车间主任不久,工资和福利涨了一截儿,可谓春风得意,和家里分享这个消息后就来找好友。

  还兴冲冲地赶来和她分享好消息。

  “怎么可能?!”

  吴潇潇嗤了一声。

  “他妈知道后急了,当晚从老家赶过来跑到我家门口哭,哭天喊地的,哭了几天,要求我把工作还回去!一家子被她纠缠得门都出不去!”

  如今离婚了,她也没有了对前婆婆面上假模假样的尊敬。

  说到这里,吴潇潇的眼神里充满厌恶。

  “搞的好像李卓的工作是我搞黄的一样,还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自己做的孽!”

  孩子怀了又不是马上生下来。

  怀胎十月,长达大半年,大半年里哪天不能把事情坦白?

  李卓要是有责任感,应该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和她坦白,两口子好聚好散。

  她带走女儿,他去和寡妇,还有寡妇肚子里的孩子合家欢睦。

  而不是将错就错,把她这青梅竹马枕边人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疼爱着女儿,也不耽误他回去爱护他的大胖儿子。

  尤其是在知道这个小男孩能留下,还是李母劝得李卓,李母从中出了不少力,心里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不过吴潇潇也扪心自问。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的存在,她在知道真相后会原谅李卓吗?

  也许吧。

  她都可以想象,那些打着为自己好的旗号的亲戚会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

  那些人会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还有孩子,要是离了婚孩子就没妈了,孤孤单单的多可怜啊。

  而且李卓喝多了,才犯下错,说明这件事就不是出于他的本意,都是寡妇的不对。

  总之一切都可以归到酒精和别人头上。

  哪怕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但没有人能真正对她感同身受,按照她的性格,可能闹了一顿发泄出不满后,有可能最后捏着鼻子认了。

  在父母的劝说下重归于好,维持一个表面和谐的夫妻关系。

  不过也不一定。

  因为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连发现的李卓不忠可能性都很小。

  一无所知,然后和李卓吃饭睡觉过一辈子,想想就恶心。

  纷纷扰扰的想法太多,吴潇潇止住了开始发散的想象力。

  还是现在好。

  自己离开李卓,有孩子,也手握房子,相比之下,李卓兜兜转转,最后还丢了赖以生存的饭碗。

  升为车间主任后,神清气爽。

  现在再回头看看,李卓却一无所有,这一刻她就觉得天也晴了,云也白了。

  就连空气都新鲜得不像话。

  衣美人店里,人影来回。

  有客人在钟意的衣服前徘徊不定,店员小文在柜台给客人整理衣服收钱找零。

  说话声一阵阵的。

  吴潇潇说话的同时,轻手轻脚地换上一件镂空毛衣,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

  姜黄色十分显白。

  宽松的毛衣毛绒绒的,这个手感也让吴潇潇心里不自觉柔软下来。

  她看着镜子里挂着笑容的圆脸女人出了神。

  那阵子离婚的时候,吴潇潇都不敢照镜子。

  日日夜夜睡不好,食不知味,镜子里的女人迅速憔悴。

  整日以泪洗面,第二天的眼皮肿得不像话,到最后已经数不清肿出几条线了。

  眼下青黑,皮肤暗黄,像是老了七八岁。

  头发也一把一把地掉,都不敢看地上,也不敢梳头,怕被吓到。

  那阵子蓉蓉和她一起睡。

  抱着女儿热乎乎的小身子,才抚慰了她心理的剧痛。

  吴潇潇不知不觉发起呆,上次看到这么生动的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了?

  身边有衣服递来,原来是文棠给她拿来红色毛衣。

  “那她现在还在你家闹?”

  “这件红色的你试试,穿起来格外喜庆,过年就得穿点喜庆的颜色,红红火火的。”

  吴潇潇听话地换下。

  反正里头套着衣服,在店里换毛衣也不突兀。

  她脱下毛衣,冷笑,“怎么可能,我妈听烦了,就去啤酒厂找李卓的领导反映要说法,冤有头债有主,有意见找领导去,找我们闹算什么?他这是顶风作案,还是作风问题,直接撞枪口上了,谁都救不了。”

  而且只有李母来吴家门前闹,李卓一个大男人不知道缩头躲哪去了。

  李母到了安县,先去了她和李卓离婚前住的房子狂拍门。

  哐哐哐的。

  拍完坐下就是一通哭,闹得前后左右的邻居不安生。

  苦闹半天发现白哭了,前儿媳人不在。

  又拍拍屁股转移阵地到吴家,这会找对地儿了,又故技重施。

  在门外潇潇长潇潇短的,让她把房子还回去,再和李卓复婚。

  吴母在门后听得气得慌,忍不住出来和李母对骂。

  但人还是不走,那几天,楼道里支离破碎期期艾艾的嚎哭就没停过。

  吴家和邻居们听多了,睡梦里都是苍老又哀怨的叫喊声。

  怪吓人的……

  吴家人见好歹好说,李母还是不依不饶的不肯走,心生厌烦。

  他们可以关上门置之不理。

  但邻居可就遭了无妄之灾,在楼道里做个饭都要被老太太围观,还伸长脖子探头看着人家锅里。

  嘴上还叭叭不停。

  邻居总觉得他们今晚的菜吃到嘴里都不香了,像是加了什么料。

  后悔出来吃瓜了,被厚脸皮没有边界感的老太太粘上。

  吴母原本还没放心上。

  李卓饭碗没了,她有预料到李母会不甘心之前谈好的条件。

  闹是肯定会闹的。

  让吴潇潇不要搭理,这种就是越搭理对方越来劲。

  但是见这不要脸的老太太没完没了,一副有要把筒子楼搅个翻天覆地的架势,吴母连忙去了啤酒厂找领导搬救兵。

  工作是你们厂里撸的,闹到我们这算什么事。

  现在领导还是讲人情的,经常做工人们的思想工作,员工家事也经常插手,鸡毛蒜皮各种协调。

  最后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反正李母没再来过,彻底清静了。

  上次吴家的一个亲戚过来坐,说起村里事,吴潇潇在门后就听对方提到李卓又在村里办了一场酒。

  是和那个寡妇的。

  李卓自始至终再没出现过。

  文棠把吴潇潇换下的衣服拎起来轻轻甩了甩,平整后重新挂上衣架。

  听到这里解气了很多。

  也就是现在了

  放到后世,很少会有因为出轨私生子丢工作的,才没人搭理你。

  领导自己说不定都是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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