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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进入寒冷的牢房,谢从幽突然出现。


原著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显得昏暗且潮湿,仿佛被一层朦胧的雾气所笼罩,他努力让自己适应这微弱的光线,逐渐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寻常,身下躺着的是一堆潮湿的干草,散发出一股霉味,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原著坐起身来,动作有些迟缓,脑袋里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昏昏沉沉的,他试图回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有些重要的事情仿佛被遗忘在了某个角落无法触及。

原著环顾四周,试图从这昏暗的环境中寻找一些线索,但周围除了潮湿的墙壁和散落一地的干草,以及自己左侧的木头栅栏,原著看到这时,他感到一阵迷茫和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

原著用手掌轻轻拍了拍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脑袋的昏沉感并没有减轻。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原著喃喃自语,环顾四周,周围的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潮湿的气息,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根据他所见,这里应该是天牢,一个充满阴森和压抑的地方。

但是他为何会身处在天牢里呢?原著感到一阵迷茫和困惑,他努力回想,他记得自己站在大殿上,面对着皇上,他面前摆放着一具被掏空肚子的女尸。

然后怎么样呢?原著努力回想,但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他跟皇上好像吵了一架,是的他确定自己跟皇上发生了争执,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呢?他记不清了,只感觉当时的情绪非常激动,言辞之间充满了火药味。

原著不确定地想着,眉头紧锁。

“齐不眠,你确定长月哥哥关在这里吗?”外面传来了长寅压低却带着急切的声音,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显然对于长月哥哥的处境十分担忧。

“确定,我多方打听的,消息可靠。”齐不眠小声回应道,他的声音里同样带着紧张和谨慎。

“轻点,别引狱卒过来了。”齐不眠再次提醒道,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齐不眠?长寅?”原著走到牢门前,手把着冰冷的牢门,向外轻声呼唤道,他的声音在昏暗的天牢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不确定他们是否在外面,但心中却充满了期待。

齐不眠与长寅闻声,立刻寻声而来。他们的脚步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但在这寂静的天牢里却显得异常清晰。他们心中都充满了紧张和焦虑,对于长月哥哥的处境感到无比担忧。

当他们看到原著站在牢门前,手中紧握着牢门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

“长月哥哥,”长寅有些激动的说道,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太大,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立刻压低了声音,“长月哥哥,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原著站在牢门前,摇了摇头,面容有些疲惫,“你们俩怎么进来的?”原著问道,他的声音很平静。

“是齐不眠偷偷带我进来的。”长寅小声说道,他看了一眼齐不眠。

“长月,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在牢里?犯了什么罪?”齐不眠焦急地问道,他四处张望,生怕狱卒突然过来,他们的行动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进来了。”原著不明所以地回答,他的眉头紧锁。

“那些人带你走,我和娘都担心死你了,”长寅说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他看向长月,眼中满是心疼,“长月哥哥,这十几日你受苦了。”

“这十几日?”原著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诧异,他环顾四周,他不由自主怀疑是否产生了错觉,仿佛自己只是刚刚踏入,而非已经历了一段不短的时光,他的记忆在脑海中快速翻涌,但除了模糊的印象外,似乎并没有太多具体的记忆能够证明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

“怎么了?原著,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齐不眠注意到了原著的异样,关切地询问道。

原著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困惑,他缓缓开口问道:“我来这多少日了?”

齐不眠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来这里应该已经有半个月了。”他的语气十分肯定,仿佛对这个时间非常确定。

原著听后默然无语,他开始努力回忆自己来到这里的每一个细节,但记忆却像是被迷雾笼罩模糊不清,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吗?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齐不眠看着原著的反应,心中也生出几分疑惑,他不确定原著到底遭遇了什么,但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和迷茫。于是,他轻声问道:“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原著抬起头,看着齐不眠关切的眼神,心中的恐慌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随后齐不眠的眉头轻轻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看你的表情这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其实,”齐不眠继续说道,语气中多了几分深思,:“你被抓的这件事情上,只有我、长寅、根嫂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

“什么意思?”原著闻言,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他抬头望向齐不眠。

“你不是被锦衣卫抓走了吗?”齐不眠疑惑地问道,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件事感到十分不解。

齐不眠顿了一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继续说道:“那天我看见你被锦衣卫带走,心中担忧不已,于是悄悄地跟了上去。但当我到达皇宫时,却发现那里被除妖阁设下了强大的屏障。那屏障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将皇宫与外界隔绝。我试图进入,但每次都被那屏障阻挡在外。”

齐不眠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焦虑,“我知道,那道屏障只有除妖阁的人才能穿越,我无法进入,只能在外面焦急地守候,我以为你只是去皇宫里谈些事情,很快就会出来,然而我在皇宫外守了好几日,却始终不见你的身影。”

齐不眠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之后我又去询问了其他官员,希望能得到你的消息,但他们也都一无所知,你仿佛在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一般。这半个月来,我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却始终没有结果。你到底去了哪里?是否遇到了什么危险?”

齐不眠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他紧紧地盯着原著,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然而原著只是沉默地听着他的叙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齐不眠的警觉性瞬间被激活,他仿佛能穿透四周的寂静,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微声响,他的目光猛地转向长寅身后,那里是一片幽暗的走廊,光线稀薄,只能勉强勾勒出轮廓,在那模糊的光影中,他隐约听见了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

“狱卒来了,我们走吧。”齐不眠压低声音,语速急促却冷静,向长寅传递着紧迫的信息。

长寅闻言,立刻明白了齐不眠的意图,他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俩下次再来看你,”齐不眠在转身之际,不忘对原著许下承诺,“下次来看看能不能把你救出去。”

说完齐不眠便拉着长寅,迅速而无声地穿梭在复杂的走廊之中。他们的动作敏捷而默契,仿佛是两个在黑夜中潜行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狱卒的视线之外。

不久后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阵沉稳却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原著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他抬头望向那即将出现在视线中的身影。

狱卒终于走到了原著面前,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进行例行的盘问或是威胁,而是出乎意料地停下了脚步,这一停仿佛时间都被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狱卒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落在原著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就像是被某种力量彻底操控了一般。

原著被这突如其来的凝视所震撼,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狱卒眼中的空洞与机械,那是一种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的眼神。

然而这种凝视并没有持续太久,狱卒很快便收回了目光,转身继续他的巡逻任务,随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那股令人压抑的氛围也慢慢消散。

原著的目光在短暂的停留后,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四周,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对面的牢房上,那里坐着一个身影。

那个男人背对着原著,面朝墙壁,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的囚服破旧不堪,沾满了污渍显得尤为刺眼,衣服下摆随风轻轻摆动,头发更是凌乱不堪,仿佛许久未曾打理,一缕缕地贴在头皮上,偶尔有几根随风扬起,又无力地垂落下去。

尽管背对着原著,但原著仍能清晰地听到那个男人在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哀愁与绝望。那些话语断断续续,时而清晰可闻,时而模糊不清,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痛苦的经历,又像是在自我安慰,寻找着心灵上的慰藉。

原著环顾四周,最终找到了一块相对干净、光线也稍好一些的角落,他缓缓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索,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以来所经历的一切,以及刚刚齐不眠所说的话,都细细地梳理一遍。

牢房内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情地侵蚀着每一寸空间,原著坐在那块相对干净的角落,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

寒风似乎穿透了牢房的墙壁,带着外界的冰冷与萧瑟,无情地吹拂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颊变得通红而僵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短促,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一阵刺痛的寒意,仿佛连呼吸都在消耗着他体内仅存的热量。

原著的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抖,仿佛是他的身体在无声地抗议着这恶劣的环境。他的牙齿也开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那是寒冷对他最直接的威胁,他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但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无法抑制住这股来自本能的反应。

原著闭上眼睛,深呼吸,他想召唤出鹌鹑来为自己取暖,于是他闭上眼睛感受身体里鹌鹑的存在,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原著的眉头却渐渐紧锁起来,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去感知、去呼唤,那只鹌鹑却像是消失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回应。

他猛地睁开眼睛,四周只有冰冷的墙壁和刺骨的寒风,他伸出手去触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曾经跳动着与鹌鹑紧密相连的共鸣,但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空虚与寂寞。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受不到鹌鹑的存在了?原著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困惑,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牢房中四处游移,回应他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怎么会在这里?原著努力回想,但记忆却像是一片被迷雾笼罩的荒原,模糊不清,难以触及,他只记得自己曾站在大殿之上,面对着无数双眼睛,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却一概不知。

而齐不眠的话,更是让原著心存疑虑,他记得齐不眠在离开前对他说过的话,他这个事情那些大臣们都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或许……”原著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不可能啊,如果我真的被秘密抓起来,怎么可能在天牢这样显眼的地方而无人知晓?”原著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知道天牢作为皇家的重地,戒备森严,每一道门、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有皇家的眼线在暗中监视,更不用说刑部那些精明的官员,他们怎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而不去彻查?

然而事实却似乎与原著的认知背道而驰,“是他们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暂且不论这个问题的深度和广度,即便进一步探讨,对于现在的原著而言,也并无实质性的助益,目前原著所面临的最紧迫的问题,是如何从这个坚不可摧的天牢中逃脱。

假如鹌鹑的力量没有被束缚,那么对于原著来说,这座天牢根本不值一提,他有的是办法轻松脱离,然而现实情况是,此刻的原著力量被严重削弱,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连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丧失殆尽,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不禁回想起在家中与白素媛相处的日子,那时的他,同样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助。

今年是原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的一年,或许更准确地说,这几年累积的压力和困境,让他体验到了人生中最为无力的时刻。

既然逃不出去,那么就想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原著静静地坐在天牢的角落里,目光凝视着那扇又高又小的窗户,透过它他能看到天空的色彩变换,感受到时光的流转。

原著望着窗户中的光线逐渐从明亮刺眼的白光转变为柔和深沉的黑光,白天时他还能保持着一丝乐观和希望,期待着能够找到逃离的机会,而到了夜晚随着四周温度的骤降,他的内心也仿佛被寒冷的夜色所笼罩。

夜晚的天牢寒冷刺骨,冷风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吹进来,带走了牢房内的最后一丝温暖。

原著裹紧了身上的衣物,试图抵挡这无尽的寒意,但他的双脚却已经冻得麻木,甚至连脚指头的存在都感受不到了。这种身体上的痛苦让他倍感煎熬。

原著心情沉重。他将头深深地埋进膝盖里,此刻他的思绪如乱麻一般,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头绪。

牢房陷入了寂静,只有原著微弱的呼吸声,突然他身后的墙面开始出现了异样的蠕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欲破墙而出。

原著并未察觉到这异常的现象,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然而墙面的蠕动愈发剧烈,随即一双纤细修长的男性玉手从墙中伸了出来,手指轻轻地动了动。

这双突如其来的手打破了牢房原本的沉寂,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在那双手从墙中伸出,缓缓向他靠近的时候,原著的直觉告诉他,背后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他猛然抬起头,就在他抬头的瞬间,那双手突然加速,迅速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原著感到一股冰凉从手背传来,但紧接着一股温暖的感觉开始从他的背后蔓延开来,这种温暖它缓缓而来,很深沉很柔和,仿佛是被某个人紧紧怀抱在怀中的感觉。

“你是谁!”原著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警惕,刚刚问完这句话,突然一只大手伸出,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呼喊。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原著的心跳加速,他能感受到那只手的主人散发出的强烈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冷漠与熟悉,危险与亲切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

然而就在原著准备挣脱束缚的时候,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别来无恙啊,长月。”那声音如同鬼魅般飘渺,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男人贴得很近,近到原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以及那话语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那是一种既像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又像是深藏不露的威胁的语气,让原著在一瞬间陷入了迷茫。

原著瞪大了眼睛,试图在黑暗中辨认出那人的面容,然而视线被那只大手牢牢遮挡,他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人在他耳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句低语。

“牢房里很冷吧,”男人轻启薄唇,缓缓吐出这句话,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仿佛是在调侃,又像是在关切。

原著愣在原地,原本被捂住嘴巴的惊慌和迷茫在这一刻瞬间被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所取代,他听出来了,这个声音,这个语气,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谢从幽!

“长月……”谢从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感,他的嘴唇轻轻地在原著的脖颈处擦拭,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那动作既像是深情的爱抚,又像是危险的挑衅,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原著感受到了谢从幽的动作,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他开始挣扎着,试图摆脱谢从幽的束缚,但是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完全无法挣脱开谢从幽的掌控。

谢从幽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开他,他的手紧紧地扣住原著的身体,嘴唇依旧在脖颈处轻轻擦拭,仿佛在品味着什么,原著的挣扎在他看来似乎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别动,长月。”谢从幽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挣扎的样子,只会让我更想占有你。”

原著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惊恐,这个家伙想要干什么?

“长月,你是挣不脱的,也逃不掉的,”谢从幽停下了他的动作,缓缓地将双手从原著脸上移开,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深深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原著感知到了谢从幽双手的移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他刚要睁开眼睛,试图看清眼前的状况,然而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住,但是他的嘴巴还能说话,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大声喊道:“谢从幽,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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