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梦幻小屋
邓路平与吴成二人四目相对,进入了虚空之境。
吴成诚心地请教:“你能不能,把你知道都告诉我?”
邓路平点了点头,笑着说:“你虽然原型是山前村人,但你的灵魂恰恰是系统漏洞,你是唯一在无视天地人万物阻绝的存在?你处在这些描述,所以你就是金龙羽生发现的一个漏洞。人心虚构的漏洞。你是无心之人,也是无法解释,也没具体认知,而是借助天地人万物幻化成任何状态。”
二人回过神来,吴成连忙对高洋说:“刚才听得入神,细问了蓝星人的事情。”
高洋虽有一丝不悦,但是自己也是有些事情没有开诚布公地对吴成讲。
邓路平边说,边牵着水牛地说:“你们,先到我家坐坐,昨日在小港里,捕了不少鱼虾,等下煎给你们吃。等下我在菜地,摘一些瓜果给你们吃。”
高洋听着,心里十分满意,但是心里略显尴尬,说:“邓路平同学,你客气了。不必这般隆重招呼我们。”
邓路平笑着说:“自家东西,只是家常便饭,算不上以礼相待。”
高洋听着十分喜悦,内心十分心存感激,毕竟在仙溪,早就没有一方菜畦,可以种上自己喜爱瓜果。
吴成在津渡镇,早就没有田地,早就被建了不少公屋,安置城里贫贱之民。剩下地,建一座几百年延陵吴氏宗祠。周边吴氏居民,倒是经常供奉。
吴成径直走向村口第二间屋,然后说:“没记错,你应该是住在这家”
“等一下,我把水牛放在港边休息。”邓路平边说,边牵着牛走向小港一棵树下,然后把牛绳捆好。 水牛走下小港,然后牛饮一番港水,便前膝弯曲,然后卧在六尺深港水里,瞬间把淤泥浮起来,然后把清澈港水变得浑浊不堪。
邓路平刚好走过来说:“夏日炎热,把牛放在水边,凉快些。”
吴成看着周边景色,与这些良田与小港,说:“原来我们祖先就是活在这样山水田园之间。”
邓路平笑着说:“算是吧。幸在祖上有先见之明,知道山水田园美学,将会是奢侈品,所以世代保留此山田,才有机会享受今日神仙日子。”
吴成想了想,说:“临汝府,一半人口都在府衙周边从事各行各业,又有三成人口在津渡镇讨生活,其余人多半在镇集上过生活。只有极少数人保留山田,可以过古典主义生活。”
高洋说:“吴成就喜欢把世间普通事情,往深了讲。虽然很有道理,但是让人觉得故弄玄虚,可是我爱听。”
吴成嘴角上扬,心里很受鼓励。
邓路平笑着说:“我们是相交三年多,从诗词歌赋,谈到经史子集,转而谈到篮球武侠,继而说到星辰大海。”
高洋听到后,不禁莞尔,说:“看来你们真是难得知己,都是那种十分恋旧之人吧。”
邓路平听后,笑着说:“高同学和吴成结为情侣,想必也是恋旧之人。”
高洋这些日子经过多方揶揄,早就不以为意,笑着说:“那是自然。假若不是情趣相投,如何做到两情相悦呢?”
邓路平内心还是一凉,然后接着说:“刚好到我家了,我开始为你做几道菜吧。”
吴成上前说:“不如我来帮忙吧?” 吴成见邓路平房屋,居然后金龙羽生的故居紧挨着,便问:“你有没有传说中谐世道二卷?”
邓路平说:“世间并没有什么谐世道二卷,听说金龙羽生,写完一卷,便因心脏猝死而亡,哪来二卷。”
吴成听后还是半信半疑,说:“之前,我是从某人手里拿到一本二卷,居然用了我和高洋名字呢?这是怎么回事?”
邓路平连忙回应说:“这就应该问送你书那个人,不知从哪捡来地摊货,肯定托名之作吧。”
高洋有点不高兴地说:“那本书好像是我从一个同学那里得来的,他是从祖先流传下来,想必假不了,我以前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部书与自己同名。但是遇到吴成之后,渐渐觉得这本书似乎暗暗牵引着我们的命运?”
邓路平觉得蹊跷,无奈地说:“这事,只有前人知道,我也是看了一卷而已。”
吴成岔开话题,便说:“我肚子饿,以后再说这事吧!我帮你做菜吧,这样快点。”
高洋看厨房旁栽了不少蔬菜果瓜,便上前采摘。她自幼饭来张口,蔬菜能分清的很少,只是熟知这空心菜、黄瓜、白菜,之类,什么苋菜、菠菜,见着都新鲜,更别说吃了。
高洋见菜就连根拔起,那种破土而出快感油然而生。
吴成见她摘得起劲,便笑着说:“城里人,就是没见过土啊!你把空心菜连根拔是啥意思?”
邓路平听后,心下一凉,然后赶紧出来,教高洋怎么采摘。高洋才明白菜吃法不一样,有些吃叶子、有些吃茎部,有些吃根部,有些吃果子。
邓路平一旁指导高洋认识菜名,吴成已经开始炒起一道菜,煎豆腐,把油热得滚滚,把切成块状豆腐炸成焦状,把豆腐翻个面,看豆腐有点焦,给少量水,把水蒸发干净,放上盐和酱油味精辣椒末等佐料。
邓路平见已经做好一道菜,然后把鱼虾准备好,让吴大厨掌勺,接着带着高洋在古井边洗菜,一眼望下去,发现至少十五尺之深,如今枯了六尺井面。
高洋便问:“这井有多久历史?” 邓路平笑着说:‘“这井已经有三百多年之久,金龙羽生也在喝过水的。”
高洋听后赞叹道:“以前这东西经久耐用,竟然可以历经三个世纪。”
邓路平说:“以前工匠师从巫道,以神道设教,所以为人恪尽本分。今人所学为人,所以能少出一份力便少出一份力。当今之世,也不知是福是祸?”
高洋听后内心还是比较迷惑,毕竟他们对古代工匠了解不深,他们父母,多半是商贩,所以不太明白工匠质朴。
吴成已经把第二道菜做好,喊高洋把蔬菜送过来。
高洋直接把茄子,送过去看见满头大汗的吴成,不免从自己身上拿出手绢,给吴成擦拭汗渍。
高洋见桌子上有一把葵扇,然后给吴成扇风。
吴成感到凉意时,内心十分羞愧,憨然一笑。他手中锅铲翻转变快,见火候差不多时,直接把茄子,直接打在碟子里。
邓路平这时候把菜洗好了,然后走进来,看见二人温馨场景,内心只是羡慕,然后笑着说:“你们不可离须臾。”
高洋干脆地回道:“是啊!咋老找我们的茬?”
吴成说:“天气太热,你炒一个菜吧。” 邓路平说:“临时炒几个应该,够吃一顿吧。”
吴成说:“差不多,我们也吃不了多少?你有前屋的钥匙吗?我们想进去参观一下?”
邓路平随手拿出一串钥匙,交到吴成手里说:“第一个钥匙便是。”
高洋跟着在后面,也想见见里面到底藏着什么过往? 岁月痕迹,让房屋挂满了绿,屋顶瓦片早就改成琉璃的,这样才能更好保留古宅特色。
吴成打开大门,推开那斑驳的木门,映在眼帘,就是一幅送子观音造像。左右各有两间房,厅内并没有太多东西,还有一股灰尘,伴着木质酸腐味。 吴成试图在这里寻找一本夙寐以求古籍,这样可以以解心中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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