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他瞪大眼睛
当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无不是目瞪口呆，如同见了鬼一般。
胡轸的长枪，竟然在蔡邕的一击之下断裂了！
这蔡邕，难道真的深藏不露，有着惊天动地的武艺？
而李傕，此刻也是目瞪口呆，他瞪大眼睛，看着蔡邕，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他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胡轸，他的得力干将，西凉军的猛将，竟然在蔡邕的一击之下败了！
而这时，蔡邕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他手持宝剑，眼神冷冽，如同寒冬中的冰峰。
“李傕，你的末日到了。”
他冷冷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决然。
李傕的身体一颤，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从心底升起。
他看着蔡邕，眼中满是绝望。
他知道，今天，他可能真的难逃此劫了。
而这时，贾诩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看着蔡邕，眼中闪烁着欣赏和赞许。
“蔡大家，果然名不虚传。”
他拱手说道，声音中满是钦佩。
蔡邕没有回答他，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李傕。
他知道，今天，他必须做出选择。
是保护这个曾经的大汉天子，还是……放弃他？
蔡邕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个大汉天子受到伤害。
他必须保护他，直到最后一刻。
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使命。
想到这儿，他不再犹豫，手持宝剑，直接向李傕冲去。
而这场战争的结局，也将在这一刻，彻底揭晓。
直接坠落在地面！
这......
胡轸呆滞地看着眼前的蔡邕，一脸愕然。
发生了什么？
我手中的长枪怎么会突然消失？
刚才哪里来的那么大力量？
竟让我连枪都抓不住！
对面的蔡邕同样一脸困惑。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那家伙怎么会主动弃枪？
在城楼上的官员们也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胡轸竟然就这样败了，仅仅一招！
片刻后，胡轸回过神来，惊怒交加。
好个七八十的老学究，竟敢暗算我！
绝不能让你有机会！
否则我的长枪所指，便是尔等的头颅落地！
自己的武器竟被一个老儒击落，而且是在万人对峙的战场！
若此事传扬出去，他的声誉恐怕会沦为笑柄！
想到这里，胡轸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地策马而来，竟猛地伸出巨掌，试图夺取蔡邕的佩剑。
滚开！快给我滚开！
蔡邕本能地挥剑抵挡，却发出一声闷响。
一剑直接贯穿了胡轸的胸膛！
你......
胡轸感到胸口剧痛，微微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下一刻，整个人重重摔下马背，被蔡邕当场刺杀！
静寂...
出奇的寂静！
没有人能料到这样的结局！
许多官员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张嘴欲言又止。
西凉大军更是陷入一片混乱，难以置信。
太荒谬了！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曾经不少人猜测胡轸的下场，认为他虽勇猛，可能最终会在刘辩麾下的猛将如岳云、张献忠等人手下丧命，甚至可能在刘辩本人手上终结。
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胡轸竟会死在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儒剑下！
这太离谱了！
而且胡轸死得如此窝囊！
一回合不到，就被蔡邕直接斩杀，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一时之间，连李傕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破口大骂。
该死的 ** ！
连一个老儒都杀不死，留你何用！
城头上的李世民捕捉到了良机。
他果断下令：
“陛下，臣请求出战！”
“准予！”
李世民立刻起身，一道道旗帜同时挥动，五千名玄甲军策马而出，轰鸣声中，铁骑撞击着大地。这支精心挑选的玄甲军，身披黑甲，由岳云带领，瞬间直冲西凉大军阵列。
李傕怒吼：“撤退！”
“全军暂时后撤，不得与他们交战！”张绣虽不甘心，但也只能率领大军后退。因为岳云勇冠三军，双锤无敌，又有谁能抵挡他的威力？就连张绣此刻也只能退避。
“杀啊！！”随着马蹄如雷鸣般轰响，五千玄甲军汹涌而来，瞬间突破西凉军阵。西凉骑兵在李傕的带领下已率先撤离，留下大量步兵面对玄甲军的冲击。这些玄甲军连人带马重达数百斤，直接撞入步兵阵中，几乎将所有士兵撞倒，鲜血狂喷，生死不明。玄甲军手中的长矛如狂风骤雨，穿透西凉步兵阵列。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五千玄甲军在岳云带领下凯旋回城，损失微乎其微，阵亡者不足百人。而西凉军则损失惨重，近七千步兵被 ** 。
目睹此景，刘辩开怀大笑，对群臣道：“我有蔡邕这样的猛将，何愁大事不成！”随后，他走下城楼，亲自迎接大战归来的蔡邕。
此时的蔡邕一脸茫然，甚至有些失魂落魄，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败得如此彻底。西凉猛将胡轸在他面前竟连一回合都撑不过去。
“我何时变得如此勇猛？”他暗自疑惑，“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偶然？”
满心忧虑，他甚至没注意到刘辨的到来。
“蔡中郎！”雨化田尖锐的声音响起，“陛下亲迎，为何不下跪？”
蔡邕这才回过神来，惶恐地跪下：“臣罪该万死！”刘辩则微笑以对。
“蔡中郎乃我大汉的博学之士，更是蔡贵妃的亲生父亲，何须惶恐？”刘辩扶起他，坚定地说。
“得蔡中郎，如鱼得水！”他又接着道，“此战过后……”
“定当助蔡中郎更进一步，早晚必成三公之位！”
刘辩并非信口开河。昔日的司徒王允、司空袁逢，如今一个已陨落，另一个仍囚禁于诏狱，三公之位虚席以待。蔡邕极有可能填补这个空缺，只要他能忠心于自己，不做墙头草。
蔡邕闻言，只是双膝跪地，默不作声。直到刘辩身影消失，他才缓缓抬头。周围则是群臣一片恭维之声：
“恭喜蔡中郎，首建奇功！陛下对此次斩将之事铭记于心！”
“位列三公，象征至高权力，实乃权柄显赫！”
“没想到蔡中郎平时埋头学问，未曾习武，竟有如此英勇，令人敬佩！”
“是啊，蔡中郎深藏不露，其勇猛实在出人意料！”
“连我都难以想象，那一剑若落在我的头上，能否抵挡得住！”
大臣们纷纷祝贺，竭力逢迎。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们需要蔡中郎求情时，他会成为关键人物。
然而，听到这些恭维，蔡邕一脸困惑：“我也不知道……”他喃喃自语，然后转向众人：“诸位过誉了，我只是个老朽，何来勇武？”
他继续解释：“想来真是巧合，我刚上阵时，见对 ** 法迟钝，一时兴起挥剑，竟将其斩于剑下。以我这样的老迈之躯，连杀鸡都费劲，哪里还有余力去对付西凉猛将？”
此言一出，众大臣面面相觑。听蔡邕的意思，他似乎根本没有能力 ** 那位西凉将领，这一切纯属偶然。的确，看他走路都气喘吁吁，如何上阵作战？不过，只能说他运气太好了！
另一边，西凉军帐内，李傕满腔怒火，咆哮道：“愚蠢！何止愚蠢，简直是愚蠢透顶！堂堂西凉猛将，竟丧命在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儒剑下，传出去岂非让人耻笑！我西凉人，这次战败恐怕要颜面扫地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战斗会带来这样的结果。
在场的将领们沉默不语，气氛压抑。
此刻，任何开口的人都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
只有贾诩出言安慰道：“主公无需忧虑！”
“西凉马腾即将派遣援军前来，”他继续道，“以锦马超的英勇，对付一个老儒应当不在话下！”
李傕闻言，不禁叹了口气：“刘辨那小子还没上战场呢！”
“唉，”他感叹道，“现在只能等待马超的到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傕率领的西凉大军按兵不动，而遵照刘辩的指令，鲁智深带领他的僧兵开始逐步蚕食周边的县城。目的明显，就是要趁李傕不敢出战，占领整个河南尹。
几天过去了，西凉大军的中军大帐内，李傕的脸色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
“将军，”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捧着粟米，放到李傕面前的案上，“该用饭了……”
“我不要吃！”李傕怒吼道，“整个河南尹都沦陷了，我怎么咽得下这口饭！”
他越说越气愤，竟拿起粟米猛地摔在案上。送饭的士兵见状，赶紧跪地行礼，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李傕正要再次发作，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贾诩低头弓腰走入，看到李傕，立即拱手禀报道：“主公，有斥候来报，马超已率大军前来，距离我军不足五十里！”
马超真的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傕霍然起身，眼中闪烁着惊喜。这几天他也听说过锦马超的赫赫战功，虽然年纪不大，但已在西凉闯出了不小的名声。
马超在西凉横行无阻，几乎无人能敌。据说，连当初董卓的义子吕布都曾与他交过手。
“有马超马孟起在此，蔡邕那老头又能怎样？”李傕心想，“说不定连刘辨那个暴君也能一并铲除！”
心情激昂，他重新坐下，把刚才扔掉的米饭捡回碗中，继续用餐。这时，贾诩在一旁提醒道：
“主公，马超乃伏波将军马援之后，是现今西凉马腾的亲生子。马腾狼子野心，早就觊觎司隶州，将军务必谨慎行事。”李傕冷笑一声。
这些我心中自是明白。
虽然马超英勇，但据我手下探子所报，他带来的士兵并不多。
更别提攻取周边郡城了，恐怕连守城的兵力都不足！
打败刘辩之后，马超若想提出条件，我自会有一套整治他的办法！
贾诩闻言，微微颔首。
主公心中有数即可。
两人闲谈良久，天色渐晚，李傕有些不耐烦。
这马超小子竟还摆架子！
都过了几个时辰，怎么还不见人影？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如同鼓点般敲击地面，连大地都随之震动。李傕面色一变，莫非是刘辩攻进来了？
他正欲掀开军帐查看，却听见外头传来一片欢呼声。
西凉锦马超，马孟起将军驾到！
士兵们齐声欢呼，尽管他们是董卓旧部，如今归于李傕旗下，但见到马超的身影，仍不禁心潮澎湃。毕竟，伏波将军马援在西凉极受欢迎，马超作为他的优秀后裔，在当地声望几乎登峰造极。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李傕心中暗想，但当他亲眼看见这位少年将军时，也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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