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神秘老者
昏暗牢房里，拥有辅助界面的东方烁正全神贯注地钻研对比着《易筋经》和《金刚经》，说起这本《金刚经》也是有些来历。
约摸三年前的某天 村里跑进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和尚，身边还有一个满身腱子肉的乞丐，两人跟现在的东方烁一样一身污垢臭味，十分惹人注目，就差直接在脑门上写‘我是支线任务’六个大字了，他本着好奇就凑了上去。
没想到，那和尚喝酒吃肉一点都不正经，但东方烁还是一番好吃好喝招待，后来那和尚给了他一本经书，可是那乞丐不知什么原因反倒揍了他一顿，让他记恨到现在都不能忘怀。
滴答……滴答……
"嗯？哪来的滴水声，外面下雨了吗？"突然传来的滴水声让他不禁心生疑惑。这个牢房一向寂静无声，除了偶尔能听到犯人们的哀嚎声外，甚至连老鼠的吱吱声都未曾听闻。
东方烁皱起眉头，耸动着鼻子走到牢门前。"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血腥味？"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令他心中一惊。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映照着微弱的火光，赫然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庞！东方烁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向后跳开，与那张脸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的双手本能地凝聚起真气，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东方烁，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然而，那双眼眸却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紧接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原本坚固无比的铁杆子竟然硬生生地被折断开来！
“你…你是哪位？救我的吗？若能带某出去，家师无暇子必有重谢！”
“小无暇确实够资格教你，他也必须教你。”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从黑暗中传出，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东方烁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着对方话语中的深意，但他敏锐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那位身披黑袍、留着短须且嗓音略显沙哑的老者并未等待东方烁回应，便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嘿！刚才你击败那个大和尚的战斗可真是精彩……”
“前辈过奖了，晚辈初涉江湖，不过是略通一些花拳绣腿而已。不知前辈是否与那和尚有所牵连呢？若有请明示，晚辈自知并非前辈敌手，但求能死得明明白白。”
“老夫并非为那和尚前来寻仇，只想来看看你，你觉着杀戮的滋味如何？”
“在角斗场上，生死只在一线之间，众人皆只为求得一线生机，那人欲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东方烁越发困惑不解，此人究竟意欲何为？
“在这个世道想要活命，就必须先学会杀戮，没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说法，不论对牛羊还是人，都是如此。你能有武艺傍身就已经比大多数人强了。”
“老先生您就别打趣小子了，我如今沦落于此，这所谓功夫实属末流矣”，说着东方烁还比划了两下。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练至高深境界各有各的玄妙与长处，小伙子你很优秀，不必妄自菲薄”。
黑袍人迈步靠近，东方烁则一退再退，他手里已经牢牢抓着‘霹雳玄火’。
“你不必紧张，过来小伙子，让老夫好好看看……”
老者指尖光华闪烁，照亮了狭长的牢房，搞得东方烁浑身不自在。
“老…老人家，请自重，你到底想干嘛？”。
虽然依旧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但东方烁就是感觉那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看见了他的灵魂。
疯狂查看着鉴定技能，试图找到老者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或者弱点，只是刚才还有些远，现在对方靠近了，东方烁越闻味道越感觉不对，很熟悉，很独特，这是……
“呵呵呵……好小子！居然还有老夫看不透的”，一把抓住还处于重伤的东方烁，老者乌亮的眼睛透过盖帽直视着他。
“须弥之境…？无极”。
东方烁：“……”。
“哈哈哈哈，啊！！！！”。
“没错的，没错的，你就是老夫苦苦寻找的人”。
“老夫现在就……”
“村长爷爷？”
“呃……嗯？！！”黑袍老人呆了片刻，“什…什么村长，我不认识你”。
“不会错的，您身上的鸡屎味”。
黑袍老人：━Σ(?Д?|||)━
“你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懂”，说着掀起衣袍轻嗅，忽的回过神来，自己怕是被诈了。
“小子，你看我俩认识吗？”
老者掀开了帽子，映入东方烁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
但……看着「鉴定」技能里对方的脚尺码大小，和发质鉴定报告，东方烁陷入了沉思。
还是很奇怪，虽然这个人的气势样貌和村长完全不同，但其他相似之处实在太多，气味、体型、站姿、说话的语气和断句，就像脱了马甲的王八。
“村长爷爷有什么事你都先带我出去啊！您有什么目的咱出去再说行不行”。
“闭嘴，老夫不认识你的村长”。
“不会错的，我跟鸡师傅学了两年半，它窝的味道很特别，我不可能忘记”。
“它每天吃什么我都知道，草鱼、酒糟、粗糠”。
黑袍老人：求求你别说了(???_??)再说就不理你了！
“小子，老夫并不是你的什么村长，此次来见你也只是因为看中你的悟性，你之所学与本门传承颇为契合，特来送你一份机缘，老夫现在就将毕生所学——《波动真意流》传授与你”。
老者抓起还在懵逼中的东方烁抛向空中。霎时，狭小的空间里气浪翻滚好似怒海汹涌，牵动着整座地宫都在颤抖。强劲的指力连点大穴，接二连三的剧痛让本就重伤的东方烁直接昏了过去。
“阿烁，爷爷我真的没有时间了，你一定要撑住”。
手掐奇异印诀，黑袍猎猎作响，独特的波纹以老者为中心扩散，若是现在有任何生灵出现在这间牢房中，不出五息必然丧命。
辅助面板中的生命值数据已然归零，而奇怪的是东方烁胸口的‘乐园烙印’还没有消散。
【警告：临时契约者姒旗招已死亡】
波纹逐渐与烙印链接，随后一枚◎形的图案从老者体内显现，顺着波纹植入死去的东方烁体内。
眼看情况顺利，老者哆哆嗦嗦的有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这是他师父的师父的师父那传下来的，再远就不知道了。
打开锦囊，里头是一张皱巴巴发黄又看不清字迹的纸条和一枚玉片。
照着传承的嘱托，老者摩挲着玉片，吟诵起纸条上晦涩难懂的咒语。
反反复复，直到东方烁的身体重新有了生命波动才拿起另一只手上的玉片，玉片上镌刻四个古老的大字。
根据代代传承的说法，每个完成仪式的传承者都必须听一遍这四个字，许是时间太久远，古字的念法早已传的面目全非。
“申…青…公…真…”
【发现错误信息：？？？】
【正在更新数据……已受理公证申请】
【临时契约者7799号，欢迎来到轮回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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