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吊坠
宋曦冉居然承认了。
林安然有些惊讶地想。
“那么季时予呢?他是真的季时予吗?”林安然问道,季时予真的是季成远的儿子吗。
宋曦冉或许觉得林安然这些人今天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她不介意让林安然多说几句,也对林安然的敏锐感到有些有趣,很好奇林安然还能推测出什么东西来。
“你觉得呢?”宋曦冉不答反问,“你觉得他是真的季时予吗?”
林安然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他是真的。”
“哦,为什么?”宋曦冉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他对季明修的恨意不像是假的。”林安然说出自己的判断依据,“他如果是假的季时予其实更好的做法是和季明修保持距离,太张扬的从事作风不太是一个冒牌货该有的。”
宋曦冉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对林安然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倒是我小看了你。”
“所以你们最后的目标是季盛淮,季明修只是一个诱饵。”林安然继续说。
“是。”
“宋长风,温常行、乔宁知,”林安然顿了顿,“最后是季盛淮,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曦冉没有马上回答,她的目光移到某个方向,正是小岛的方向:“知道那座岛叫什么吗?”
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小岛应该是一座无名岛,没有名字。
原来这座无名小岛是有名字的吗。
“不知道。”林安然摇了摇头。
“他们给那座岛取名叫伊甸园,”宋曦冉面无表情地说开口:“那座岛上只有两幢别墅,一个叫亚当,一个叫夏娃。”
亚当和夏娃,圣经里住在伊甸园里的由上帝创造的男人和女人。
林安然直觉那座岛屿就是一切的开端,也是季时予和宋曦冉做这些事情的缘由。
而宋曦冉口中的那些人,林安然猜的不错的话,那就是他们杀的这几个人。
“这两幢别墅是用来做什么的?”林安然问。
“你知道这些处在金子塔塔尖的人总会有许多恶毒的癖好,”宋曦冉眼神阴冷,“比如对小孩有着别样的兴趣。”
-
季明修一直在想刀疤为什么要季盛淮的来到这里,以及季明修还是没有明白刀疤为什么要杀害宋长风、温常行以及乔宁知三个人,这三个人几乎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三个人,总不是真的像网上说的刀疤只是单纯仇富所以随机杀一些有钱人。
但是刀疤对季盛淮的态度显然没有那么简单,季明修听他们的对话明白,这并不是随机杀人,而是一场早有筹划的巨大阴谋。
而刀疤能对季明修的事情这样了解,季明修直觉刀疤的身份并不简单。
刀疤面无表情地走到季盛淮身边,毫不费力地将季盛淮的上衣撕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肌肉。
季盛淮试图反抗,但刀疤的力量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挣脱。
接着,刀疤从腰间掏出一根粗绳,熟练地将季盛淮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又绕到他的身前,将绳子系在房梁上,然后慢慢吊起季盛淮。
季盛淮的双脚离开地面,身体悬在空中,不停地挣扎着。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刀疤冷漠地看着季盛淮,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手中轻轻晃动着,闪烁着寒光。
集装箱的灯光被打开,季明修这才知道,这哪是集装箱,这分明是一个类型古代慎刑司一样的拥有各种刑具的行刑房。
刀疤首先从旁边拿起一根长长的鞭子,那鞭子看起来有些陈旧,但仍然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毫无疑问,这根鞭子一定是专门用来鞭打马匹的特制工具。
接着,只见刀疤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每一次抽打都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落在季盛淮的胸前。
每一鞭落下,季盛淮都会发出痛苦的叫声,那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然而,刀疤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继续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季盛淮身上。
没过多久,季盛淮的胸前已经布满了狰狞的伤痕,鲜血不断渗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季盛淮的身体颤抖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这一鞭是我的!”
“这一鞭是替小月打的!”
“这一鞭是替秋妈妈打的!”
“这一鞭是替阿云打的!”
......
季明修皱紧眉头看着,他被绑着然后正对着季盛淮,然后听刀疤说了许多不明所以的话,语气里是无尽的憎恨,这些名字对季明修来说都是陌生的。
打了一会儿刀疤应该是有些累了,然后停下来坐着喝了点水。
他的眼睛都有些赤红,或许是被报仇的感觉刺激的有些兴奋得眼红。
看到季明修在盯着他看,于是笑了一下:“不愧是季总啊,这样的场面一般人早就大惊失色了,季总还是这样的面不改色,真是天生的冷心冷情啊。”
“也难怪,你骨子流着季盛淮的血,自然是一脉相承地冷血。难怪季盛淮对你这个继承人这么满意。”刀疤满怀恶意地嘲弄地笑了起来。
季明修并没有被他的话激怒,他只是问:“你和你杀的这些人之间是什么样的仇,你刚才念的那些人名都是谁?”
刀疤的笑容止住,他没什么表情地单手托腮,语气吊儿郎当的:“季总好奇心还挺旺盛的。”
“应该是多年的筹划和布局,什么样的仇恨让你记了这么多?”季明修没什么表情地开口:“我现在腿也废了,几乎不可能逃出这个岛。我知道等你折磨完季盛淮就该轮到我了,临死之前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恨他,”季明修看了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季盛淮,“还有他们,也无伤大雅吧。”
季明修非常冷静地说,向刀疤表达了自己作为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
刀疤凝视着季明修,他脸上的神情突然间变得怪异起来。
似乎有一股深埋已久的情感被触动了,那些曾经被遗忘的记忆逐渐涌上心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那些往事了,但季明修的话语却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封闭已久的心门,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想要倾诉的渴望。
见刀疤没有反对,季明修这个时候说:“讲故事之前先把你的人皮面具摘了吧,你不热吗。”
“季时予。”
刀疤这个时候笑了起来,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
也将变声器关了。
“怎么猜出来的?”季时予表现得有些好奇。
“你刚才挥鞭子的时候有些用力,你脖子上的吊坠露出来了。”季明修说。
这个吊坠季明修认得,是季时予的随身之物,从前季明修撞见过季时予将这吊坠摘下擦拭过,看起来若有所思。
是很特别的吊坠,看起来很廉价,明显不是季时予会喜欢的东西,但是他那个时候看起来非常珍惜的模样,季时予更多的时候表现得对什么都不在意,很无所谓的模样,所以季时予对着一条非常廉价的吊坠露出这样的表情才让季明修印象这样深刻。
并且季时予几乎是每日都戴着,只是季时予会戴得很隐秘,他说是他妈妈留给他的。
但是季明修那个时候其实觉得季时予撒谎了,因为季时予的妈妈安芝雅也不像是会送这样廉价的物品给自己儿子的人。
毕竟那个女人也是爱慕虚荣的要死。
但是那个时候季明修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就像季时予不喜欢他一样,他也不是很喜欢季时予。
季时予将藏在衣服底下的吊坠拿了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季时予很珍惜地摩挲了一下,他的目光盯着某一点:“从哪儿开始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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