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一箭双雕了?
为便宜姐姐做完足部按摩后,陆镇元洗了洗手,回到厨房又把已经开始解冻的冻梨给洗了洗,一刀两半后回到了起居室。
姐弟俩一人一半给消灭了。
本来就是裹着毛巾的,也不脏,而且就算没有毛巾,洗一洗陆镇元也不会嫌弃。
便宜姐姐先前那般多想,让人怀疑自恋也是有原因的,那一双小脚丫就如同精致的瓷器一般,细腻白皙,晶莹剔透,曲线优美令人遐想,恨不得捧在手里。
吃过冻梨,洗漱了一下后陆镇元就将一脸羞涩的便宜姐姐给抱到了床上,毕竟脚踝扭伤最好还是不要受力,这样康复的会快一些。
刚刚按摩的时候他也检查了一遍,只是普通的扭伤而已,这两天冰敷一下,适当的按摩,也就没问题了。
中院,贾张氏探头探脑的出了屋,确认无人后一路抵达前院,假装去上厕所,回来后瞄了一眼院内,直奔陆家房南的煤窝。
“小畜生,让你讹我们家的钱,煤我都给你搬光!”贾张氏低声咒骂着,伸手从衣兜里一扯,竟然拽出一条脏兮兮的抹布来。
她先是将这块略有点大的抹布摊平,随即也不嫌脏,直接上手摸索起来,将煤块放在了抹布上。
也没考虑自己能不能拿的动,等抹布块装不下后,才是停下。
将抹布打个对折,装不下的煤块哗啦啦散落一地,贾张氏得意的哼哼着,略有点费劲的将打包好的煤包背在了身上。
摸索到了柴堆边上,将一根木头抱在怀里,就往家走去。
而此时,陆家屋里还是通亮!
不得不说这贾张氏胆子真大!陆镇元站在漆黑的厨房中,目睹着黑暗中那道模糊的身影离去,根据依稀的身高判断,大致也猜到了是谁。
他也没着急的就出去抓个现行,毕竟他可是做了一手准备的。
如果没成功明天再收拾也不迟,他可不信尝到了甜头,那贼会悬崖勒马。
“外面有人吗?”
见便宜弟弟回来,陆婉怡询问。
外面的响动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毕竟煤窝就紧挨着墙,不过隔了一面砖而已,煤块滚动磕碰在墙上,屋内就能听到动静。
“嗯,中院那老虔婆偷咱家煤呢。”陆镇元如实相告。
陆婉怡一怔,“贾家那个老虔婆?”
陆镇元点点头。
“真是太过分了,记吃不记打!”陆婉怡凶巴巴道,竟然还敢到他们家来偷东西。
最初的鸡大年,之后的墨鱼,现在又来偷煤!
“嗯,太过分啦,我们叫白玲姐姐抓走老虔婆!”小语嫣也奶凶奶凶的附和。
“扑哧~”
小模样直接让陆婉怡破防,笑了出来,随即瞪着一双桃花眸,强调道:“你要叫姨姨!”
小语嫣摇了摇头。
“白玲姐姐,陈雪茹才是姨姨!”
陆镇元在一旁也是忍俊不禁,这也真是有意思,白玲属于那种既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儿,但也不讨厌的人,不过在于小孩儿的交流上,却具有很强的自我调节能力。
就比如面对的是一个普通小孩儿,那么她就会小孩子的说话方式和对方交流。
而面对心智成熟的小孩,比如他这样的,那么白玲也会做出对应的态度来交流,说的直白点,那就是她一直将自己放在对方的平等角度,来交流。
像是小语嫣,两人相处起来就像是朋友,而不是单纯的一个大人和小孩儿。
所以小语嫣才一直叫白玲姐姐,当然这里面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陆镇元的锅,小丫头聪明着呢,哥哥怎么叫她就怎么叫。
当然也有意外。
比如陈雪茹,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见面就互掐,是真的互掐。
一个捏脸蛋儿,另一个想还手却做不到,总是吃亏。
所以陈雪茹强调过很多次要叫姐姐,但小语嫣始终坚持就叫姨姨,每次都气的陈雪茹跺脚,硕果紧绷。
这也是陈雪茹自找的,谁让她一见面就忍不住逗弄小丫头呢,估计自打小丫头记事起,两人第一次碰面梁子就结下了。
“行了,睡觉吧,院里的事交给我就行,你们就别管了。”陆镇元说道,整治禽兽他义不容辞,便宜姐姐和小丫头只需要正常生活,吃瓜看戏就行了。
陆镇元瞄了眼窗帘,这厚窗帘,将光线阻隔死死的,只要将窗户遮严实,屋里开灯外面都瞧不着光。
可能那老虔婆也是觉得陆家漆黑一片,都已经睡了,才过来偷煤的吧。
“要关灯了。”
小丫头立即乖乖的爬进了被窝,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陆镇元见此关了灯,根据记忆和习惯,顺利的回到了床上。
而此时的后院。
“咳咳!”
傻柱呛得咳嗽连连。
“不行啊老太太,引着火了不抗烧啊,煤点不燃,你搁这儿等等我。”傻柱说着,往外跑。
老太太家的炉子没看住火灭了,按理说烧了炕对付一晚也行,可这老太太偏偏找到了他们家,要给引炉子。
当然这事寻常基本也都是他在干,都是他老爹交代的,也只能照做。
回了自家。
本想从炉里找个火种,到了炉子旁才想起来做过饭后炉子就灭了没管。
在寻摸了两眼,发现攒的那点干柴也没了。
“这黑灯瞎火的,上哪找柴。”傻柱抱怨着,充满澄澈智慧的眼神一通乱瞄,似乎在找什么能烧的东西。
“瞧我这脑子,我家没有,别人家有啊!”
傻柱一拍脑门,想起来院里就有一家木头多的,都在屋外面拿着还方便,自己挑两块给老太太引炉子也不会被人发现。
趁着黑一路抵达前院。
到东厢房的房南摸着黑抱起两块木头就往回走。
“咳咳,这回能点着了。”将炉子重新续好后,傻柱擦了一把脸,一副不容易的样子。
”嗯,柱子辛苦你啦。”聋老太笑容和蔼道。
傻柱嘿嘿一乐。
“老太太,您就甭和我客气了,我这照顾着您点那不应该的么。”
聋老太暗暗点头,看向傻柱的目光愈发满意,这孩子长得丑是丑了点,但心地善,忠厚,适合给她当孙子。
傻柱没注意到聋老太太的眼神,他拿着火柴点燃了一根,伸进炉底将秸秆点燃。
燃烧起来的秸秆引燃了木头,见此傻柱才松了一口气。
他刚弯下腰,打算捡一块蜂窝煤扔炉子里,耳边就听轰轰一声,火光充斥半边视野,炸裂的砖头溅射在身上,整个人直接被一鼓起浪掀了出去!
聋老太家的炉子可不是蜂窝煤炉的,而是砖泥搭建的土炉子,结构和灶台几乎一样,就是少了上面的大锅,变成了炉盖,也是炉子主要散热的地方。
忽然的爆炸,直接将炉子炸塌,就近的傻柱更是措不及防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气流携带的碎砖掀飞了出去。
此时整个人靠在坐地斜靠墙上,一脸懵逼。
聋老太嫌脏站的远,但却也受到了波及,溅落的碎砖不少都砸在了她身上,直把人砸的鼻青脸肿,甚至还有不少划伤。
此刻正坐在地上痛苦哀嚎。
傻柱只觉得身子都麻了,耳朵里嗡嗡响,身体的知觉在逐渐恢复,似乎有点疼,尤其是一边脸,感觉开始疼的厉害。
但他却无暇顾及,看着一片狼藉,充斥烟尘和散落到处都是的半引燃柴火,好似傻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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