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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和花匠叔叔躲在林子里亲嘴


  与此同时,王府内院一间上房中隐隐传来谩骂声。

谢氏刚走到房门外,就被一套碗盏砸在了面前,惊得她连连后退。

“都滚!滚呐!滚!”

吟秋躲闪着跑到门口,看见谢氏连忙欠身见礼:“夫人!”

屋内咆哮的动静安静了下来,谢氏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下去吧。不许胡说。”

吟秋赶紧跑出了院子,谢氏走进屋内,示意丫鬟关门。

“月儿,你怎么还没收拾好?前院里客人们都还等着呢。”

江芙坐在炕上,哭的梨花带雨,“姨母,我没脸去前院了,我的脸都被丢光了。”

“胡说!”

谢氏坐到炕沿上,冷静道:“你可是乾西王府的郡主,谁敢对你说三道四。方才的事我都听说了,都是那两个小贱人背后嚼舌根惹出来的祸端,与你没有关系,姨母会给你报仇的。”

“真的?”江芙顿时收起了哭腔。

谢氏点点头,“你今天的首要任务,就是站在宾客面前,接受庆贺。今天是你的封赏宴,旁的事都不重要。姨母都会给你解决的。”

江芙缓了口气,谢氏拉着她坐到镜台前,吩咐丫鬟给她重新上妆。

江芙抓住谢氏的手,眼神慌乱,指着脸上说道:“姨母,方才那个贱人扑上来打我,我没得防备被她抓伤了脸,好像把人皮面具给抓破了。”

谢氏俯下身查看,拧着眉道:“没被其他人看见吧?”

“我捂着脸跑回来的,应该没有人看见。”

“那就无妨,你先上妆,然后换身衣裳,跟姨母去见宾客。”

江芙点了点头,眼神阴鸷道:“姨母,都是纪舒的错,她故意在宾客面前揭我的底,害我出糗,我绝对不能放过她!”

“姨母知道,姨母答应过你不会让她好过,就绝对不会食言!你放心,姨母早就有准备了。”

她话音刚落,屋外就有下人通传:“夫人,祁学士的夫人已经到了。”

谢氏拔高了声音:“将人请到正厅上房,我马上就到。”

江芙抓住谢氏的手,眼神微亮,谢氏笑着牵住她的手,微笑道:“放心,姨母定给你报仇。”

另一边,纪舒离开后没多久便回到了席上,神色自若坐下继续听戏。

这时,李氏快步走上前来,坐到了她对面的位子上,拧着眉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我听宾客都在议论,谢溶月差点逼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氏涨红了脸,她本来想和其他夫人炫耀自己儿子娶了郡主,不成想却被冷嘲热讽了一通,这会儿正气的头疼。

纪舒淡淡笑道:“您还是去问二弟妹吧。”

李氏扶着额,气得口不择言的嘟囔:“我序儿到底是倒了什么血霉,竟然一连三次,遇到这些多让人不省心的货色……真是……”

“伯夫人。”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李氏脊背一僵,再抬头立即挂上了笑脸,起身让座。

“谢夫人!诶呀您怎么来了,也不先让人通报一声……您坐?我正找月儿呢,序儿四处寻她寻不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她尴尬的手都不知往何处放,纪舒抬手掩唇低低笑了笑。

谢氏冷眼扫过李氏,说道:“月儿很好,正在上妆,马上就来了。”

“啊……那,那我先去把序儿找来。”李氏磨磨蹭蹭的从谢氏身边走过,逃也似的跑远了。

谢氏低下头,“侯夫人可有空闲?我这儿有一人想要见一见侯夫人。”

纪舒微笑道:“这里不能见么?”

“你们说起来还是一家人,有些话在这儿不好说。”谢氏笑道。

纪舒敛眸斟酌了半晌,起身跟上了谢氏。

二人离开庭院,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安静的小亭,亭子里坐着一位夫人,看到她们便站起了身。

“舒舒!”

那夫人快步走下庭院,来到纪舒面前,一脸慈祥的看着她,“多日不见,气色越发好看了。”

纪舒看了她半晌,才想起她的身份,欠身道:“舅母,好久不见。”

此人正是祁野的舅母祁夫人,他们曾在婚宴上有一面之缘,不过自那以后祁家并没有再登门拜访过。

纪舒若有所思的打量起谢氏和祁夫人,没想到她们二人竟然会认识。

祁夫人牵着纪舒的手,把她引到亭子里坐下,感慨道:“舅母府上事情太多,打从你和长嬴婚后就没抽出空来,否则也不会现在才来跟你聊聊天。你不会怪舅母吧?”

三人在亭中落座,祁夫人身后的婆子斟了盏茶,放到了纪舒面前。

“夫人请。”

这声音的主人咬牙切齿,放茶盏的动作也带着怒气,溅出了两三滴在桌子上。

纪舒挑了挑眉,寻着胳膊看上婆子的脸,微微一笑。

“祁妈妈,真是好久不见。能出来走动,想来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祁妈妈皮笑肉不笑,“是啊,托夫人的福,老奴这把老身子骨还没被打废。否则可要先下去见夫人了。”

“我倒觉得祁妈妈多虑了,您是不大可能早死的。”

纪舒端起茶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笑道:“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么。”

“……”

祁妈妈顿时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瞪着牛眼重重喘息了两声。

祁夫人撂下茶盏,低喝道:“够了,祁妈妈,退下吧。”

等人退到亭子下头,祁夫人才看向纪舒,“祁妈妈的事我都听说了,的确是她不好。她在我府上一直是做管事的,去了你府上一时没改过来这个劲头。我已经骂过她了。”

“不过她毕竟是跟过菀菀的人,菀菀虽然去了,我和夫君心里到底还记挂着,所以对祁妈妈也多照拂些,长嬴心里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与你新婚,怕是不好意思跟你提。”

祁夫人句句温柔,听上去是为了纪舒好,实际上每一句都在暗示纪舒,祁野现在只是因为新婚惯着她,她若懂事就应该适可而止,他们和祁野才是一家人,而她不过是外嫁媳而已。

纪舒左耳进右耳出,只当听不懂,挂着温柔的笑容油盐不进。

祁夫人笑容略微有些阴霾,话锋一转:“话又说回来了,祁妈妈虽然有错,可她女儿剪月又老实又本分,可是我特意安排去伺候你的,怎么也给送回来了呢?那小姑娘回来哭的可伤心了,不知为何要死要活,到底是为什么呀?”

祁夫人的白莲花做派气得喜桃上火,阴阳怪气的说道:“她不肯说是因为没脸说吧。做丫鬟就做丫鬟,上赶着往主子身上贴什么规矩。明知道侯爷烦她还总是打搅侯爷和夫人,侯爷自然是容不下她。”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

祁夫人笑着说道:“她年纪小,恐怕是知道自己原本的去处,一时控制不住才会这样,我会警醒她的。就让她回去继续伺候吧,祁妈妈就算了,你若不喜欢,我就继续让她在我府上伺候。”

纪舒气极反笑,一字一顿道:“什么叫她‘原本的去处’?”

“这事也怪我没说清楚。当年菀菀走的突然,长嬴又很快跟着他外公去了边关,我没来及和长嬴说清楚她母亲临终前的托付。当时剪月跟着祁妈妈伺候菀菀,菀菀对她十分满意,说要把剪月给长嬴做通房丫头,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剪月到这个年纪还没议亲,就是为着这个。”

祁夫人一脸为难,“府上都知道,剪月是要给长嬴的人。这事儿若是不成,这丫头后半辈子就得常伴青灯古佛了。舒舒,你可是最温婉谦卑识大体的人,总不会忍心看着一个无辜的女子,一辈子孤苦无依,伴着古佛了此残生吧。”

纪舒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婆母临终前定了剪月给祁野做通房,可真是深谋远虑。喜桃,婆母去世的时候,祁野多大?”

“回夫人,若奴婢没记错,侯爷那会儿才五岁大。”

“剪月呢?”

“剪月比夫人还小一些,就是夫人那时候,都还没怀上呢。”

喜桃说完,捂着嘴笑了声。

祁夫人的脸倏地拉了下去,纪舒玩味的看向她,“剪月真是勤快的很,还没进亲娘肚子的时候,就会伺候婆母了。婆母更是深谋远虑,祁妈妈还没有孕,就预料到她以后会怀一个女儿,还跟祁野定了亲。到底婆母是神仙呢?还是舅母故意编出这个故事,想让我把剪月接回来给祁野做妾?”

桌上当时十分尴尬,谢氏没好气的低下头,暗骂祁夫人没有用,编故事也不编的严谨一些。

祁夫人长舒了一口气,当时也不装了,“舒舒,我之所以编造这些故事,也是希望你懂事一些。不错,剪月不是菀菀给祁野定的通房,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她性子柔顺,祁野身边缺这么个可心的人。”

喜桃:“夫人这么说,把我们夫人置于何地!”

“你出身书香世家,自然也是个好主母。可女人一旦管了家,就会有各种琐事,许多方面就顾及不到夫君,这时候就得有另一个人帮着伺候。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嫁过人的,你应该清楚。我记得你之前就做的很好,怎么到长嬴这儿就使起小性子来了?”

“剪月性子柔顺,也没什么大抱负,不会危及你的地位。这事便这么定了。”

嘭——

纪舒将手中茶盏掼在了桌上,徐徐说道:“我是好性子,可不是受气包。我府里的事,哪里轮到亲戚家的人指手画脚,更何况是一落难就见不着影子的亲戚。我送您一句话,管好您自己吧。”

纪舒转身要走,又觉得不解气,折返回来冷着脸一脚踹翻了亭子里的石桌子。

茶盏糕点摔了一地,谢氏和祁夫人吓得直接从亭子里跑了出来。

谢氏瞪圆了眼睛,看着纪舒道:“纪舒,你疯了不成!这可是祁野舅舅的发妻!”

纪舒拍了拍裙摆,歪了歪脑袋,“祁野可没告诉我他有个舅舅。当年祁野被逼到边关的时候,他舅舅在哪儿?祁野打仗缺粮身陷险境的时候,他舅舅又在哪儿?是我把他救回来的,没有我就没有他,他若敢为了亲戚负我,我必不会饶了他!”

“你!”

祁夫人被她气得险些厥倒,纪舒出了这口恶气,提步想要走,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怒道:

“谁家的女子这般不懂规矩!满口胡言乱语胡作非为!女诫都读到哪里去了!”

纪舒不耐烦的皱眉,祁夫人却像见到了救星,快步跑了上去。

“大嫂!你可来了!”

纪舒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衣容华贵的妇人领着一群人走来,上下打量着纪舒。

谢氏迎上前去,“常夫人,妾身有礼了。”

常夫人扫视着纪舒,问祁夫人:“她就是冠军侯府的侯夫人,纪家那个大小姐纪舒?”

“就是她!我方才不过教训她几句,她就掀桌子,对我出言不逊!大嫂,你可得为我做主!”

常夫人大喝:“好大胆的女子!休要以为你做了县主就能为所欲为了!待我告到皇后娘娘面前去,好好杀一杀你的锐气!”

纪舒并没有理会她,她直勾勾看着常夫人身后的女子,眼底满是震惊。

常夫人训斥祁夫人:“你也是,这样的大事你不和武定伯还有伯夫人商量,你找她做什么!去把武定伯家里的人叫过来,我来和她们说。”

祁夫人讪讪道:“这不是因为长嬴和武定伯府不睦,我怕他不同意么。纪舒是他的夫人,纪舒应允了,他总不会不愿意了……”

“他凭什么不同意?他亲娘死了,你这个舅母就如同他的亲母。你给他找一房妾室还不行了?”

常夫人嚷嚷的身后夫人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旨在用舆论逼迫纪舒。

常夫人牵过身后的女子,看向纪舒,高声道:“这是我家小女儿常妙,虽是庶出,小时候又高热烧傻了些,但为人单纯率直,乖乖巧巧一个小姑娘,做冠军侯府的妾室绰绰有余了。纪氏,你可以异议?”

纪舒一脸微妙,挑眉看着常妙,问常夫人:“常夫人想要常姑娘给我夫君做妾,可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自然愿意。对吧妙妙?”

常夫人气定神闲,她家这个傻庶女老实得很,问啥应啥,要不是这么听话,也不会被她留到现在。

常妙一脸懵懂,常夫人不耐烦的追问:“问你呢妙妙!到底愿不愿意?”

她抬手想要摸常妙的脑袋,谁知道常妙表情大变,突然捂着脑袋大声喊道:“妙妙愿意!妙妙愿意帮母亲保守秘密!妙妙一定不告诉爹爹,你和花匠叔叔躲在林子里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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