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刺激啊,搬空季家
见江漾写药方都不带犹豫的,字写的又好看,黎霜月心底莫名多了几分希望。
她拉着张春芳走到一旁,小小声说:
“妈,医生都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过不了几天就彻底活不了了。
我想试试小漾给的药,又担心到时候我自己会发疯。
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没了,我要是脑子抽了敢怪小漾,你就骂醒我,骂不醒可以扇我两巴掌。”
张春芳面色有些为难:“我不是不信小漾,也不是不信你,万一我到时候也发疯怎么办?”
她不敢保证在失去小孙孙的情况下,还能像平时一样保持理智。
这药吃是不吃,是个问题。
黎霜月咬了咬唇,眼神逐渐坚定:“没事的,小漾下次回来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我们就是想怪也见不着人,伤害不了小漾。
这药,我还是吃了吧。
其实我不是不信医生的话,就是有点接受无能,现在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
婆媳俩以为她们的嘀嘀咕咕只有她们自己听得见。
却不知江漾和季安青听得一清二楚。
江漾无奈地笑笑:“放心吧,这孩子跟你们有缘,能生下来,也能平安长大。”
黎霜月没有再纠结,当着江漾的面把药丸给吃了。
江漾把药方给了她们:“这是药浴的方子,你们直接去药房抓药就行。这几天霜月嫂子晚上泡药浴,泡个五天就行。”
这次的事情对黎霜月的身子造成了损伤,江漾觉得她弱了点,才开的这个药方,给她增强体质用的。
否则,再来个不长眼的人让黎霜月磕着碰着,这孩子是真的很难保住。
黎霜月一旦接受了江漾给她治疗方法,就认认真真记下她的话,还问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末了,她和张春芳都想把小两口留下来吃晚饭。
江漾笑着拒绝了。
“我和老季得赶回部队去呢,以后有空还来看你们。”
走之前,她还让黎霜月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遍,为的就是让他们一家看到效果,不用再为这事发愁。
张春芳和黎霜月几乎把家里的东西给翻了一遍,往小两口的背篓里塞了前些日子刚买的布料、糕点和麦乳精。
在布料里,婆媳俩都分别偷偷塞了个红包。
小漾没有跟她们提药钱的事,但他们不能真的装傻充愣,什么都不给。
人家小两口也要过日子的,过个一两年说不定也有孩子要养,处处都需要花钱。
江漾不知道她们想的那么长远,她和季安青离开了家属院就去坐公交回部队。
公交不直接到门口,两人下车后还要走一段距离。
季安青背着背篓走在前面,江漾在后面把手伸进背篓里,将他们事先买好的菜放进背篓。
今晚星光璀璨,适合暴富。
夜深人静时,小夫妻俩用了隐身符,偷偷摸摸离开了安置区。
到了远处,两人将空间里的自行车放出来,还往上面贴了飞行符和加速符。
自行车嗖嗖的在空中带着他们飞。
季家在大院里,大院门口有人站岗,自然不能以这种方式进去。
离大院还有段距离,他们就将自行车收回空间,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光明正大进入大院。
没办法,他们身上有隐身符,站岗的人看不见他们。
离大院远了,江漾感叹道:“月亮底下光明正大干坏事,还挺刺激。”
季安青拉着江漾的手:“把季家都给搬空了,他们不会不给爷爷养老了吧?”
江漾抽回自己的手,走到他身后,跳到他后背上,让他背她走过去。
“没事儿,你爷爷那屋我们不收。”
季安青想了想,说道:“也可以收,上面每个月都给爷爷发养老钱。我们搬空了,他们也不会真的没钱用。”
季家人都有工作,包括季安青他爸后面娶的那个媳妇,以及那个女人生的儿子。
那个女人对季安青不好,就是想毁了他,想把他赶出季家。
这样一来,季家的人脉和资源就通通是她亲儿子的了。
因为季老爷子在,季家里还住着警卫员。
不过……
江漾搞了点药,谁在都不好使。
这一晚,注定是季家人睡得最沉的一晚。
这一晚,注定是季家人往后余生都忘不了的一晚。
江漾和季安青根本不管是什么东西,看到什么就通通收进空间。
其实,季安青对家里这些人还是有点爱的。
譬如,他没有收走他们睡着的床。
老爷子的衣柜和衣柜里的东西也没拿走。
当然啦,警卫员那屋他们动都没动。
他不属于季家人,江漾和季安青不会牵连无辜的人。
该收的屋都收了,客厅也收了,最后一站是厨房。
江漾看着厨房柜子里翻找到的东西咽了咽口水。
“我去!海米,海鱼干,瑶柱……啧啧啧,他们吃的真好!”
下一秒,她摇摇头:“不对,不对,是我吃的真好!这些都是我的啦!”
季安青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对,都是你的。”
自从那个女人进门,他就没吃过饱饭。
现在就当是他把过去该吃却没吃的粮食带走吧。
小夫妻俩把厨房的东西都收走了,只留下季家人用过的筷子,还给他们留下了一人一个碗。
院子里种的那点小蔬菜,他们也没放过,全给薅了。
想了想,江漾再次溜进季父和那个女人的卧室,给那个女人送了张倒霉符。
这张倒霉符的功效比用在高小荷身上那张强。
她对高小荷那是小惩大诫,所以不管高小荷有多倒霉,都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清理完两人来过的痕迹,两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季家。
正当他们想直接离开大院时,听到了不远处的说话声。
哦豁!
深夜突现大瓜,是吃,还是不吃?
江漾朝着季安青眨眨眼。
季安青无声轻笑了下,拉着她的手找了个地方隐藏身形,默默吃瓜。
“你怎么敢大晚上约我在这里见面啊?不要命啦?!”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同志的声音。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同志贼眉鼠眼地左右看看,小声回应:
“能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想你了呢?大晚上的,我们也不可能跑外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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