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公主真心话气晕驸马
沈君娴与姬玉柔分开后,带着丫鬟们气冲冲回到公主府。
想起自己身为尊贵的长公主。
却被凤扶摇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一顿,令她颜面尽失。
而沈君辞作为她的皇弟,不但不帮她,还维护凤扶摇。不但扇了她一耳光,还让她滚出璃王府。
他一个野杂种,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长公主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直气得七窍生烟。心口仿佛堵着一团烈火,炙烤着她的灵魂。
长公主喘着粗气,发疯般扫落桌上的茶壶茶杯。
“噼里啪啦”,桌上的茶壶茶杯被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长公主想马上进宫向姬皇后告状。
由姬皇后出面,令沈君辞将草包贬为贱妾,另娶姬玉柔为王妃。
驸马爷柳宗冠半个月没来了,今日恰好例行来向长公主请安。
进来便发现沈君娴气得面色狰狞。
市井泼妇般,在拼命砸东西撒气。
柳宗冠眼底闪过一丝极致的厌恶,很快便隐藏起来。
这女人本就长得丑,面目可憎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他是一天都不想和这个泼妇过了。
可偏偏又不能得罪她。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哇?
柳宗冠心中愤恨,俊朗的脸上却堆满温柔的笑意,
“公主殿下,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生气?”
沈君娴看着柳宗冠,咬牙切齿道,
“还不是被沈君辞那个狗杂种给气的?”
“本宫听闻凤扶摇那个草包,竟在昨晚大婚夜刺杀他。”
“本宫好心过去,让他将草包贬为贱妾,帮他找个更好的女人当他王妃。”
“没想到这狗杂种不但不领情,还和和草包一起殴打本宫,将本宫赶了出来。”
“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真是气死本宫了。”
柳宗冠想起沈君辞妖孽绝色,却生人勿近的模样。
心中幸灾乐祸,面上甚是温柔,
“凤扶摇嫁给璃王,乃皇上金口玉言指婚。”
“殿下身为长公主,若横加阻拦,怕是会惹皇上不快。”
“臣认为,此事殿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长公主一听,气得拍案而起,唾沫星子喷了柳宗冠满脸,
“你竟然说本宫多管闲事?”
“凤扶摇这个草包新婚夜刺杀璃王,闹得满城风雨。”
“让大龙国皇室的脸都丢尽了,成为长安城最大的笑话。”
“我怎么是多管闲事?柳宗冠,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柳宗冠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暗暗咒骂,
“你脑子才坏了,你全家脑子都坏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
“璃王此人心机深沉冷酷无情,岂是你这种蠢货能对付的?”
“你想死,老子也不拦着你,早死早超生。”
柳宗冠淡淡说道,
“公主想怎样就怎样吧,您高兴就好。臣还有事,先去忙了。”
然而,沈君娴一把揪住柳宗冠的袖子,不依不饶,
“柳宗冠,你先陪本宫去见母后,本宫一定要让凤扶摇那个贱人死!”
“本宫堂堂金枝玉叶,这贱人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殴打本宫羞辱本宫。”
“真是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柳宗冠被沈君娴强行揪上马车,两人很快便到了皇宫。
刚刚进入凤福宫,沈君娴突然感到身上传来一阵抓心挠肝的瘙痒。
姬皇后刚刚送走太子和太子妃那对新婚夫妇。正和建帝帝一起用午膳。
长公主和驸马爷走进来,双双跪拜行礼,
“儿臣(臣)见过父皇,父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臣)见过母后,母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姬皇后和建德帝见长公主和驸马一起来,脸上都露出一丝嫌弃。
沈君娴衣裙上沾着泥土,发髻金钗歪歪斜斜。半张脸上还印着五个鲜红的巴掌印,看上去分外狼狈。
而驸马柳宗冠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姬皇后脸色一沉。
难道,今日他们又打架了?
驸马胆子越来越肥了!
竟敢殴打长公主?
姬皇后瞅着沈君娴,语气十分不悦,
“娴儿,你的脸怎么了?可是谁打了你?”
“告诉母后,自有母后帮你撑腰,母后都舍不得打你。”
“夫妻应该互相扶持,不该天天吵架,否则,还如何过日子?”
“你们已成婚九年,早该生下一儿半女,何苦天天闹腾呢?”
“是,臣谨遵娘娘教导。”柳宗冠态度万分恭顺,却在心中无奈苦笑。
当年他寒窗苦读高中状元,本以为前途无量,能成就一番事业。
没想到被长公主一眼相中,经建德帝指婚,无奈娶了这个母夜叉。
柳宗冠娶了长公主后,建德帝为了防止外戚专权,特意给了他一个没前途的闲差。
可怕的是,长公主脾气暴躁,刁蛮任性骄横无理,动不动便以长公主身份压制他。
后来竟发展到,当着众人的面掌掴他,令他颜面尽失,苦不堪言。
柳宗冠原本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未婚妻。长公主知道后醋意大发,竟派人将他表妹杀死了。
柳宗冠悲痛欲绝,又气又恨,后来干脆连与她同房都省了。
躲在自己驸马府,当缩头乌龟。
除了每月两次例行请安,绝不踏入公主府半步。
柳宗冠迫于皇室淫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虽不敢明目张胆纳妾室,却也偷偷摸摸养外室。
长公主不甘闺房寂寞,偷偷在外面养面首养门客夜夜笙歌,丝毫不将驸马放在眼中。
柳宗冠自然知道,自己被戴了无数顶绿帽,遭受了奇耻大辱。
他心里恨得发慌,可他找谁说理去?
他憋屈呀......
沈君娴此时无心回答姬皇后的话,正忙着抓挠身上的瘙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爬动。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极致瘙痒作用下,她想对驸马说出心里话。
仿佛不说出心里话,她便会痒死。
沈君娴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一把拽住柳宗冠的手,痛哭流涕道,
“宗冠,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我不该背着你,在外面买宅子养小倌养面首。”
“六年前,我买了两个绝色小倌,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又买了许多面首养在外面。”
“你不来公主府,我便去外宅,与小倌面首寻欢作乐。”
“宗冠,只要你能像新婚时那般待我,我便依然对你一心一意。”
沈君娴终于讲出心里话,整个人都舒坦了。
然而,柳宗冠这个被戴绿帽的人,却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这贱人做了不说,他还能当着不知道,各玩各的。
可这贱人竟当着帝后的面,承认她淫荡无耻的行为?
他总不能继续装乌龟吧?
柳宗冠差点气炸,一把推开沈君娴,气狠狠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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