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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鹰蛇教官


樊翔远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我……我……”

  “你什么你,亲完就跑不解释清楚是吧。”蛇麓步步紧逼,樊翔远手碰到了窗台上。“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还干过什么。”

  “我在想要怎么跟你说清楚。”樊翔远反搂住蛇麓的腰,温热的鼻息吐在蛇麓的脖颈,一股浓郁的烟草味让蛇麓皱了皱眉头。

  “松开。”蛇麓不悦地想要挣脱。

  樊翔远不予理会,他把蛇麓推倒在病床上,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制住。

  蛇麓奋力挣脱却是无济于事,该死的,一个玩枪的怎么力气那么大。

  “我就是喜欢你,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了。”樊翔远贪婪地吸着蛇麓身上咖啡信息素的味道。

  “放开我!”蛇麓憋红了脸,身上的alpha不断地释放信息素,让他感觉道有些力不从心。

  樊翔远也脸色也有些异样的潮红,一对翅膀从身后展开。

  “你要干什么!樊翔远!”樊翔远撑着床压在他身上,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包含着汹涌的爱意,蛇麓忍无可忍,膝盖往上一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啪!”

  蛇麓一巴掌摔在樊翔远脸上,樊翔远裆下一紧,捂着跪在了地上。

  “啊——”

  “清醒了没有,要不要我再断你几根肋骨。”蛇麓脚踢了一下捂着挡跪在地上的樊翔远。

  这一脚给樊翔远踢清醒了。

  好险……差点被迫易感期了……

  但是,好痛!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狠!”樊翔远捂着命根子站起来。

  蛇麓冷哼一声,并不打算理会。

  “不过,”樊翔远突然一步跨到他面前,一个霸道又恶劣的吻落在蛇麓的唇上,蛇麓双眼瞪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樊翔远就打开了窗户跳了下去,属于老鹰的翅膀在空中展开,他稳稳地悬停在空中:“我喜欢。”

  绵绵随着容若到达他的办公室,容若拿出仪器摆弄摆弄,在绵绵手臂扎了一针。

  “嘶——”绵绵倒吸一口凉气。

  容若顺手摸了一把绵绵毛茸茸的耳朵:“怕疼?那当初怎么敢直接冲上去给人挡刀?”

  绵绵搅着手指不太好意思:“就是……反应过来已经冲上去了。”

  “那个谁?那个狼小子。”容若挠挠头想不起名字:“你们什么关系啊,他好像对你很上心啊,在追你吗?还是已经在一起了?”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绵绵有点不知所措。

  “你晕倒这几天他天天来看你。就搁门口站着也不进去。”容若头疼地说“搞得我们医院的护士都不敢往那走。”

  什么?他天天来吗?那我醒来那会并不是凑巧,而是他就蹲着我醒来!

  绵绵诧异道:“为什么啊?祁月他不是很……温柔吗?”

  容若把针头拔掉,笑出声:“他?温柔?他在那一站活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也就你会觉得他温柔吧。”

  绵绵不自然地挠挠头,心想道,是这样吗?祁月学长从一开始就挺照顾我的,不会的问题也热心帮我解决,还做了饭给我吃……他平时不这样吗?

  “可是我感觉他人很好呀。”绵绵看着正在记录数据的容若说道。

  “他呀,成绩挺好,可是你们蛇教官的得意门生。蛇麓跟我说,祁月信息素压迫感太强对他身体不太好,我看你们待一起的时候他信息素平稳了不少,连压迫感都没有了。你们很般配噢~他就是看着太凶平时没什么朋友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对一个人那么上心呢~”容若调笑道。“大学不禁止恋爱啊。”

  绵绵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容若以为他跟祁月是一对,急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没有谈恋爱,我们才认识两周多……”

  容若一副我都懂你不用说的表情“哦,才认识两周多就冲上去帮人家挡刀。”

  “主要是我没有挡他受伤的话,我想我们都活不了……”绵绵越说越小声。

  祁月学长长得又帅,又会做饭,学习也好,实力也很强,讲话也很温柔……绵绵一时半会居然想不到一点他的缺点,他又联想到他刚开始军训时被众人起哄在祁月学长身上做俯卧撑,祁月学长后面又在他身上做俯卧撑,那淡淡的柠檬红茶香,受伤时候抱着他那结实的臂膀,一身性感的伤疤……

  “滴滴滴滴滴滴”心率仪发出急促的警告音。.

  正在记录的容若讶异地抬起头看,绵绵的正假装镇定地坐着,心率仪却完全暴露了他的想法。

  “心跳那么快?”容若走上前看心率仪是否出了问题。“这怎么回事?”

  绵绵心虚地扭了一下屁股,摇摇头:“不知道,可能坏了?我感觉现在还好。”

  容若半信半疑地给绵绵换了台机子,这次终于正常了。

  绵绵也舒出一口气。

  一套检查完毕,容若说可以提早出院,恢复得很好,一周的住院时长就被缩减到了三天。

  绵绵哼着歌回到了病房推开门只见到蛇教官坐在靠窗的床边,鹰教官不知所踪,窗户大开着,地上散落了一些羽毛。

  很难让人不脑补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蛇教官看见绵绵走进来不自在地把羽毛踢到床底,不过到底也是徒劳。这羽毛满房间都是,蛇教官解释道:“我们打了一架。”

  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蛇教官有些懊恼,我为什么要解释。

  “噢噢。”绵绵点点头,实际上不太相信。

  蛇教官清了清嗓子示意绵绵过来坐。

  绵绵乖巧地走到蛇教官旁边,用手挥掉床上掉落的羽毛,坐下。

  “祁月应该跟你说过了,我是你的搏击课的老师,也是你们的班主任。”

  绵绵点点头。

  “这段时间落下的课,就让祁月帮你辅导一下吧,到时候怎么安排你们自己看,下周正式入学的时候你得跟上我们的进度。”蛇教官声音有些急促,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愤怒转过来,他一转头看绵绵坐着笔直很紧张的样子,放缓了语气“祁月教你的话,我比较放心。他是有指导别人的实力的,他看着可能有点凶……他要是欺负你来跟我说,我给你撑腰。”

  “好……好的!”绵绵点头如捣蒜。

  “噢对了,”蛇教官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你想去看审讯吗?祁月跟我说过了,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真的可以去吗?”绵绵惊讶。

  按道理来说,这种审讯都是秘密审讯,他当时说想去不过也就是一时兴起,倒也没想过真的能去。

  蛇教官略微颔首:“我已经提交申请批准了,明天会来接你。”

  绵绵兴奋地点点头。

  蛇教官起身:“听说你二级觉醒了?听祁月描述的似乎是个预感技能。”

  绵绵挠挠头:“我也不太了解。我想试着用一下但是腺体能量透支了。”

  “没事,过几天再试,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是那类型的觉醒能力倒是很适合近身搏击,看好你。”蛇教官对着他笑了笑,随即走出了病房,只留下绵绵和一屋子鸟毛。

  清洁工进来把房间清理干净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在病房里了。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走廊也十分安静,绵绵得以舒服地躺下,观察一下房间。

  病房里有两张床,鹰教官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估计是没什么病被赶出医院了。

  绵绵翻了个身,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衣服因为翻身有些卷起来了,露出了小肚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叹到,容若的觉醒能力真的很厉害,被捅了个对穿还能修复如初,神医!

  因祸得福还觉醒了二级技能。绵绵鼓足了劲想试一下,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惜的是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这一整天都只有绵绵一个人,倒是有些无聊,躺在床上玩玩手机就到了夜晚。

  仪器滴滴地响,还有空调的轰鸣。窗外偶尔有蝉鸣,月光映着树影斑驳倒,暖黄的路灯透过窗户照进冰凉的病房,衬得绵绵的背影有些孤寂。

  太无聊了,绵绵撑着脑袋躺在床上,太安静了。

  不然睡觉好了!睡一觉明天就可以去听审问了  。

  说干就干,绵绵拉过被子就关上灯躺下拉上窗帘,一气呵成,然后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天花板。

  开始害怕了。绵绵把伸在外面的脚伸回被窝,脑子里曾经看过的鬼故事控制不住地从脑子里冒出来。

  尤其是医院,宁静的走廊隐藏着吃人的妖怪……地下室在进行非法解剖的恐怖实验……被害死的人在厕所变成地缚灵……

  空调的冷风向下扫,吹到绵绵露在被子外面的后腰一颤,脊背发凉。

  睡不着。

  门口偶尔有护士医生的脚步声,绵绵又往被子里里缩了缩。

  他摸了摸手机打开聊天框,前面发给桃栗的消息也没有回复,这个点打给爸爸说自己害怕也太丢脸了……

  绵绵鬼使神差地点开和祁月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祁月说今天要训练,没办法来给他带便当。绵绵也很贴心的回复了一个好的再加上一个可爱的表情。

  祁月学长在干嘛呢?不知道结束训练了没有,都十点多了,应该结束训练了吧。

  “哎呦,”绵绵发愣的时候,举着的手机因为他手的脱力直直地砸到了他的脸上,手机的一角弹到床板上,发出了“咚”地一声。

  这一下说轻不轻,但是大多数人都应该经历过手机砸脸的事情。绵绵疼得坐起来,眼泪在眼眶打转,眼看就要掉出来了,疼得他以为自己的鼻梁骨要断掉了,连忙揉揉鼻尖缓缓:“好痛!”。他正要处理这罪魁祸首,扭头一看吓得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屏幕上是刚拨通的视频电话。

  绵绵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想要关掉,可是一着急反而什么都做不好,直接一下子点到回到桌面。正要往回点的时候,视频接通了。

  祁月训练了一天,满身都是汗臭味,自己的舍友欢脱地要出去跟人家参加party,还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祁月摆摆手拒绝了,回宿舍洗了个澡。

  正在他穿衣服的时候就听到了手机的铃声,谁啊?这个点打电话。

  别说这个点了,就是平时也不会有人给他打电话,祁月想着更好奇了,反正寝室也就他一个人,他擦了擦半干的头发,下半身裹着浴巾就走出了浴室。

  他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定睛一看,绵绵?

  祁月顿时紧张起来了,他出什么事了吗,想都不想就按下了接听键。

  水滴顺着发梢直滑到下颚,而后又落到了胸肌上,肌肉紧实,小麦色的皮肤更显性感,也许因为刚洗完澡,祁月脸上还泛着一丝红晕。

  绵绵看得眼睛都直了,祁月一接通就看见绵绵微张着嘴巴,红着鼻头,呆呆地看着屏幕。

  “绵绵,怎么了?”祁月开口道,绵绵这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就是……我,不小心点到了,就是”绵绵着急得语无伦次,手机像个烫手山芋一般,差点又甩飞。

  祁月见画面模糊晃动,兵荒马乱的样子,担心的问:“没出什么事吧。”

  画面变黑,看来是手机面朝床铺盖了起来,绵绵的声音小声地传了过来:“没有……”

  “这样啊,没事就好”祁月松了一口气,拿起毛巾又擦了擦自己的头发,“那你等一下,我刚洗完澡,等我穿个衣服。”

  什么?没有穿衣服?绵绵鬼使神差地把手机翻过来……

  祁月把手机丢在床上,手机立起了一定的角度,好巧不巧摄像头的方向正对着宿舍的镜子,把穿衣服的祁月照得是一清二楚。

  绵绵偷偷摸摸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屏幕里的祁月。

  祁月身材很好,肌肉一点都不夸张,反而恰到好处,线条优美,腰腹精窄,往上看,没擦干的头发贴着棱角分明的下颚,一对狼耳立在头上抖了一抖,似乎要把水甩干。他低下头,水滴顺着略长的发梢滚落胸膛,顺着水滴绵绵的视线往下移,八块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再往下移……

  祁月转了个身!看不见了!

  只能看见他宽厚的后背和精窄的腰还有没擦干的尾巴。

  祁月背后和手臂的伤疤大大小小的有不少,不会恐怖,反而让人浮想联翩血脉偾张。

  绵绵意识到自己干什么,啪地一下又把手机盖在床上,祁月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挠挠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绵绵害羞的用耳朵捂住自己的脸,心扑通扑通地跳,对自己偷看人穿衣服的行为感到了一点点的羞愧。

  咳咳,反正他也不知道,天知地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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