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血液


“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绵绵傻傻的拿着刀不知所措,看着祁月的做法,绵绵还以为可以分一点自己的血给祁月操控。多少能缓解他的失血过多。

  “你放血会死的。”祁月耐心地解释,把绵绵拉到自己身边,握住他的手,“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好了。”

  祁月看向血牢笼,手里的刀握得愈发的紧,骨节捏得咯咯响,绵绵感觉到祁月在用力,有点疼,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祁月的手臂,让他放松点,抬头看了过去。

  祁月看着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先不说失血过多,这个出血量能站着已经算是世界奇迹了,祁月现在浑身发烫,仿佛一个火炉,饶是绵绵也感觉到了不适。

  “你的信息素……”绵绵不安地想挣脱祁月的手,却怎么样也脱离不了。

  “祁月?”绵绵喊了一声。

  祁月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血牢,无动于衷。

  “祁月!”绵绵提高声音,祁月好像从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松开了绵绵的手。

  绵绵抬手,手上一片通红。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绵绵有些不安,祁月吃了药,他现在也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抱歉,我……”祁月想要道歉,刚说了两句就感觉精神恍惚又愣在了原地。

  绵绵感觉到身边属于Alpha的信息素浓度在不断攀升,是祁月的信息素,跟自己匹配度很高,倒是不会觉得有什么压迫感。

  信息素顺着鼻腔涌向四肢百骸,绵绵感觉浑身上下似乎被谁用羽毛挠过了一样,止不住地发软,一股热顺着腺体的位置向攀上脸颊。

  在这样下去会被强行进入发情期的!绵绵顿感不妙,想捂住腺体,却在腺体处摸到了阻隔贴。

  “是啊,我有阻隔贴!”绵绵心里升起了一股异样,明明贴着阻隔贴,却还是能清晰闻到祁月信息素的味道,绵绵脸色一变,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得马上跑,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朝着祁月靠过去。

  祁月轻轻地抚上绵绵的脸颊,向下移动,划过嘴唇,碰到了腺体。

  绵绵身子轻颤,双脚发软,几乎要靠在祁月怀里:“不要……”

  祁月好像听不见一样,直接掀起了绵绵的阻隔贴。

  绵绵大脑一片混沌,几乎要被生理本能给带跑了。

  “我可没有……在这种时候表演这种节目的爱好,”绵绵咬着牙死命掐着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也希望自己的腿争气一些赶快动起来。

  没有了阻隔贴,绵绵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溢出,散布在空气中,和祁月的信息素纠缠在了一起。

  绵绵掐着自己的大腿,眼泪都要飙出来了,眼角通红,要哭不哭,这掉在祁月眼里又是另一副景象。

  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被欺负得眼中含泪,红着一张小脸欲拒还迎,空气中弥漫着两人的信息素。

  绵绵真的怀疑是自己的问题了,自己没过来的时候祁月还好好的,自己一来祁月就变得不对劲了。

  绵绵想推开祁月,却被信息素勾得浑身无力。

  祁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身吻住了绵绵的唇。绵绵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原本推搡着祁月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

  此时,血牢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开始疯狂地四处窜动。而祁月却恍若未闻,完全沉浸在了这个吻中。

  绵绵眼神迷离,环住祁月的脖子,突然他的胳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痛,好像要把自己撕碎一般,他短暂地回过神来。

  清明的这一瞬间绵绵几乎是是抬腿就往祁月裆部踹了过去,祁月吃痛地停了下来,松开了抱住绵绵腰的手。

  刚踹完绵绵就后悔了,手忙脚乱地问道:“你没事吧!!”

  完了,这一下该不会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给踹没了吧。

  祁月跪在地上,吃了这一兔子猛踹,他感觉自己天灵盖都要被疼掀飞了。

  绵绵抬手看向自己被划伤的胳膊,很长的一道伤口,但是不深。

  祁月眼神恢复了清明,一抬眼看见混乱的血牢和马上就要冲破牢笼的白光,顾不得绵绵连忙把它控制好。

  血牢重新包裹住了白光,从刚刚那一瞬间白光的状态来看似乎里面的两人马上就要决出胜负了。

  刚刚乱窜的血牢正是划伤绵绵的罪魁祸首,祁月非常内疚:“你没事吧。”

  绵绵生怕祁月再次失控,谨慎地后退了一步捡起地上的阻隔贴:“我没事……”

  除了嘴唇有点破皮之外,倒是没什么大碍,手上的伤口已经被绵绵扯破了半截袖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一阵阵刺痛时刻提醒着他不要陷进去。

  绵绵若有所指地看着祁月的下半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还好吧。”

  祁月沉默了一瞬:“……不确定。”

  内疚感又升起来了,绵绵听到这个回答如坠谷底。

  “你得负责,到时候请白绵绵医生好好诊断一下到底坏没坏。”

  绵绵这下确定了:“还能开玩笑!肯定没事。”

  祁月疲惫地笑了笑,虽然刚刚是被信息素给控制了,但唇间的触感还在。

  不敢再分心,因为两人听见了一些声音。

  “不好!他要出来了!”绵绵喊着。

  祁月皱着眉头,白光消失的一瞬间,血牢立马收缩,好像一张网一样,把焕熔和蝶跹绑了起来。

  蝶跹表情慌乱,看见了绵绵眼前一亮,开口道:“是我!焕熔,他没抢过我!”

  “焕熔?”绵绵半信半疑,看向蝶跹旁边焕熔的原身。原身已经闭着眼睛,歪着头,好像晕了过去。

  “快放开我,好难受。”蝶跹扭了扭身子。

  祁月握了握拳,血网缩得更紧了。

  “你是焕熔?”绵绵狐疑地问,光看表情和神态确实是和焕熔没什么区别,但这都是可以伪装的。

  “你记得你要我做什么吗?”绵绵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祁月等着绵绵辨认,把网把控在一个让他逃不掉又不会让他过紧窒息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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