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眼狼?玩死!6
院子门刚一打开,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铁皮碰撞声。
江云初大喜,连忙勾起身子,用力的拍着棺材,试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我在这儿,我在棺材里……”
老幺眼色一使,管家对着透气孔吹进一阵迷烟。
“这是?”
江云初嗅到一阵香味,头脑昏沉,“这是迷——”
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老幺悠闲地倚在躺椅上,享受这温暖的阳光,“换吧。”
很快,浑身赤裸的江云初被装进了老幺特制的加厚加固铁皮棺材。
老幺还专门在铁皮棺材侧面开了婴儿拳头大小的洞。
这个洞只能在投喂食物的时候才会被打开。
脑袋一阵刺痛,江云初被一阵闷感折磨醒来。
感觉身上一片黏腻,身体翻动一下,便发现木头变成了铁皮。
怎么回事儿,不是母亲派来救我的人,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定是有人要害我。
江云初立马勾着身子,用力拍打铁皮,
“是谁谋害我,赶紧放我出去,我堂堂长宁侯府独子,背靠户部尚书。
你最好识相把我放了,不然我江家和外家绝不会放过你……”
“啧啧啧。”
老幺嘲讽的声音在江云初耳边响起,
“夫君啊,你可真不要脸了,现在都还打着我父亲名头这儿吓唬人,原来平时都是假清高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云初愣在原地,随后大喜,
“娘子,是我啊,我是云初啊,快快放我出去。”
老幺起身敲了敲铁皮,语气不屑,“到现在你还没认清现实吗,我们的江大废物。”
江云初暗光一闪而过,紧握拳头,咬牙发出温和无害的声音,
“娘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了。
我记得我为了给你寻医,结果山路上遇到劫匪。
现在一醒来就在这儿了,娘子,快救救为夫吧。”
“还在这儿哄骗我呢?”
老幺摇头,一副无趣极的模样,“自导自演的戏码把自己都骗着了吧?”
江云初额头青筋若隐若现,压着怒气,语气宠溺,
“夫人,你别玩了,这一点都不好玩,快放我出去。”
“玩?”老幺捂嘴轻笑,“那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地玩儿。”
“来人啊。”
老幺朝守在院子门口的几人招手,
“搞点柴火和油来,快。”
“是,主子。”
外面的吩咐声异常清晰,江云初大口大口地喘着,棺材里沉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的顾明月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但回头一想,知道一些,但应该不多。
因为这件事他确定他伪装的很好,不曾让人察觉。
那现在顾明月可能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毕竟她那么爱自己,一定是怕自己离开她。
不行,不能让她以为她拿捏住了自己。
江云初强压的怒火涌上心头,声音愤怒,
“顾明月,你最好现在放我出去,不然我定会休了你。”
“到时候,你可知颜面受损的是谁,我相信你一定能想明白吧。”
老幺大刺刺翘着二郎腿,吃着冰雪冷元子,
“哟~装不下去啦?
你不是喜欢躺棺材嘛,我成全你,我一定让你躺一辈子。”
“至于颜面受损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的葬礼我可是大操大办。
在世人眼中,包括你那亲亲母亲,都认为你死了。”
不,不可能!
他是和母亲商量好的,在下葬前一天就会把换出来。
他母亲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假死。
江云初越想越慌张,“你什么意思,我母亲怎么了,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那个同谋的老恶婆啊,她只不过是瘫了而已。”
老幺毫不在意地说道:“然后我让她亲眼看着把你烧死,结果她不经玩,竟然痴傻了。”
“啊啊啊毒妇!”江云初猛砸棺材,“我要休了你,你这个毒妇,我要休了你。”
老幺叹一口,“你先别激动跳脚,以后还有更跳脚的事儿,你看这不就来了。”
“小兰,把油倒进去。”
“管家,你带他俩把棺材下的火烧均匀一点,我要试试这铁板烧威力如何。”
老六在空间差点吐了。
【宿主,你搞这么变态别说出来好吗,你让我无法正视铁板烧。】
【废物!】
小兰气势汹汹地从小口,将油倒进去,一边还在心里骂人,
“狗人渣,呸,这回落我手里了。
一会儿我就把下边的火烧大,烫不死你个伪君子,敢骗我家小姐!”
管家瞧着云淡风轻的老幺和气鼓鼓地小兰,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管家麻利地将火烧着,心里却在告诫自己。
不能惹女人不能惹女人不能惹女人。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还好自己提前投靠了主子,不然啊就要去和老夫人作伴了。
感受到一股黏滑的液体流进棺材,自己赤裸的皮肤也沾染上。
没进油前,他还可以半撑身子,如今沾上油后,竟然哪哪都打滑。
江云初这时才意识到老幺不是开玩笑的。
“明月,娘子,放过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江云初油手拍打在厚实的铁皮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明月,明月你不爱我了吗?”
“当年我们在花灯节上一见钟情你都忘了吗?
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你就要如此折磨我吗?
明月——”
江云初声嘶力竭的质问声让老幺身体一阵烦躁暴怒。
老幺吐出一口浊气,将不正常的情绪压下,才慢慢开口,
“你对我的好?是指给我下绝子药,还是打着为我好的由头道德绑架我?
还是我们成亲两年,你私生子三四岁?
又或是你假死脱身去和外室和和美美?
设计让我给你撑侯府培养你的孩子成材,然后等你回来摘果实了?”
“人要脸树要皮,你是最不要脸,最贱的人。
既要又要,表面风光霁月,清高骨气。
实则内里腐烂贪婪,你是最不要脸的贱货……”
一顿输出后,老幺焦躁的心才平缓下来。
江云初喘着粗气,满眼不可思议,跌滑躺下,
“不不不,我不是,侯府重担压在我一人的肩膀上。
我连我爱的人都不能娶,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好好和你过日子。
谁我也不想了,我会处理干净她们的,明月相信我……”
面对江云初的忏悔,老幺不为所动。
一旁的小兰紧紧盯着老幺,手上添柴的动作越来越快,生怕老幺反悔似的。
无论江云初如何乞求,如何威胁咒骂。
老幺都没搭理他,而是在一旁美滋滋的享受自己的‘下午茶’。
铁皮的温度越来越高,铁板上的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江云初不断的挣扎,身上的皮肤还是被烫出燎泡,身上的皮肉像是熟了一样。
他就像一只油锅里的蚂蚁,怎么也躲不掉。
反而因为不断的换姿势挣扎,将身上烙得更加均匀。
搭配着江云初的惨叫声,老幺心情别提多爽,炫了几碗冰酪。
还是小兰阻止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碗。
江云初刚感受完火的威力,晚上老幺睡不着又摸过来,让江云初感受冰的美妙。
老幺又掏出宝物,将江云初棺材里的温度弄到超低。
老幺担心江云初撑不上几轮,还贴心地在水里为他融了一颗吊命的药丸。
就这样一会极烫,一会儿极寒,江云初在冰与火中得到极限的体验。
身上的皮发炎发脓结痂,发脓结痂,新新旧旧。
折磨得江云初求死,只是每一次都被老幺救回来。
转眼一月已过,老幺刚准备出门找新乐子,这新乐子就主动找上门来。
望着院子外伪装成粗使丫鬟的熟悉女人。
老幺眼里闪烁着异样光芒,嘴角缓缓咧开。
【喔豁,老六,让我们一起来见证真爱的力量吧。】
老六身体一抖。
【得,又要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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