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花好月圆,绝处逢生是希望
翌日,夜寐的宋鳞比仍在极力补眠状态,而早睡早起的林邑来则端着杯咖啡来到床前,肆意地欣赏着某人动人的睡颜。
被炽热的目光包围着,宋鳞比突然从梦中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还在沉睡中的嗓音听起来低沉且沙哑。
“你看着我干什么,几点啦?”
“快9点了,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林邑来淡然地看着她,笑着问道。
“哦,都要9点了 ,我还没睡醒,昨晚出去跟朋友喝了几杯酒,快2点才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宋鳞比不好意思地说道,炽热的眼光和炽烈的阳光晃得她一时间难以立刻睁开双眼。
“喝得开心吗?怎么不来家里喝,下次邀请她们来家里喝吧。”林邑来向来不支持她出去喝酒,就怕她喝多又跟上次一样肆意撩拨人。
那种肆意的对象只他一个就够了。
犹记得那个在瑞吉酒店大堂撩拨自己的那个醉酒的女人,是那么的明媚、肆意,让人欲罢不能。
“你能去帮我打杯冰水吗,嗓子疼得厉害。”
“喝多了,还是感冒难受?今天陪我去趟医院吧,我也顺便做个检查,感觉被你传染了,咳咳咳~”
说罢,林邑来也在一边假装咳嗽。
“好的,这个锅我背了,你快去帮我拿杯冰水,嗓子要冒烟了,咳咳咳~”宋鳞比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
趁着林邑来下楼的空隙,宋鳞比强忍着浑身的酸痛从床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走向洗手间准备洗漱。
这波感冒来势汹汹,看来真是流感,这么说来还是早点去医院看医生比较稳妥,这一家老小万一都被传染了可不得了。
林妈也一把年纪了,她要是生病了,对她来说多多少少都是一种折损。
林邑来上楼的时候,某人正在浴室里闭着眼睛胡乱用牙刷怼着自己的口腔胡乱挥动着,口里似乎还在叽里咕噜振振有词。
“刷牙还不认真刷,在念叨什么呢?”
“我在想,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刚刚的思绪瞬间从林妈身上延伸到了即将回国的林母身上,据说林邑来也快过生日了。
“我妈这周就回来了,我们中年人不过生日。”
“中年人不过生日,但是不影响收礼物吧?”宋鳞比压根儿没想过要送什么礼物给他,这会儿的临场发挥全凭一张嘴现场胡乱诌。
说完自己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一下。
宋鳞比说完话就开始漱口,等她噗嗤噗嗤几下完毕之后,林邑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抱着,温柔地问她,
“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呃,这个是秘密,或者你想要什么?我尽我所能满足你。”
宋鳞比满嘴的薄荷味,说话的时候吐息的味道令人感到异常清新,十分提神醒脑。
林邑来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便笑着回答道,
“或者你也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心愿,礼物换心愿。”
“OK,满足你。”说完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然后便赶紧逃离洗手间。
林邑来一个人继续在洗手间里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啼笑、若有所思。
生病后的大脑运转速度估计有点不太一样,宋鳞比一个人站在偌大的衣帽间呆呆地看了半天,竟拿不定主意今天要穿什么衣服。
林邑来从洗手间出来,跟着她的步伐来到了衣帽间,就像个热恋中的小年轻一样,形影不离。
“需要帮忙吗?”
“不知道要穿什么,脑子突然有点短路了。”
主要是身体不舒服,大脑来不及反应各种需求,还有病毒引起的一时间大脑短路,或者是没睡醒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都有可能。
“我记得你说过,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穿香云纱的袍子最舒服,不知道穿什么的时候,穿香云纱准没错,既能应付正式场合又能应付休闲场合的唯有香云纱。”
林邑来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听起来全是她以前说过的话,没想到自己以前还挺啰嗦的,宋鳞比笑着从衣柜里拎出一件香云纱,非常欢喜。
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掉身上的睡衣,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曼妙的身姿在幽暗的衣帽间里肆意地波动。
“嗯,果然舒服,身体都舒服多了~”
林邑来惬意地靠在门边,肆意地欣赏着她的悠然自得。
他今日一身灰色亚麻衬衫,蓝色格子呢子外套,配了一条豹子花纹的丝巾,极致优雅。
准备好一切之后,二人便相携迅速赶往医院,合睦家离家刚好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开车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话匣子的,在车里宋鳞比情不自禁地主动开口跟林邑来说起别的事情。
“司徒好像准备卖房子了,估计是钱不太够花,医院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能帮他做点什么,缺口有多大?”
“你的方法我想过了,他不会接受的,我了解他。”
“他如果想卖房子,或许可以考虑抵押给你,过段时间如果缓过来了再把钱还了就行。这样既能得到需要的帮助,又不伤自尊。”
“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我回头跟他商量一下。”
“你们私下商量就好。”他的考量是要在外人面前保留他的尊严,这毕竟是一件比较窘迫的事情。
作为一个生意人来说,林邑来拥有足够的魄力和胆量;作为朋友来说,林邑来则是一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一个非常优质的人生伴侣。
但是宋鳞比也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令人读懂的女人。
至少现在看来,他们已经脱离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依附关系,没有了相互依附彼此之间显得更自由更开放。
到医院后,在林邑来的热切陪同之下,宋鳞比迅速做了一个简短的检查,幸好只是普通的病毒感冒,医生嘱咐说吃几天药便可恢复。
虽然不是什么令人头疼的消息,但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你怎么不做一个检查?”宋鳞比问道。
“我今年已经做过体检了,还有谁比我更爱惜我自己的身体?”林邑来笑着回答。
“那你不是说要感冒了吗?还要我陪你一起来医院……”
“嗯~我可能也没那么严重。”
接收到某人行动上的支持,语言上的敷衍,宋鳞比不再继续执着,只好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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