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太多
傻柱带给他的惊讶实在太多，易忠海觉得，傻柱成为公安也是实至名归。
当听到许大茂的大喊，傻柱转头看向他，说道：“别乱喊，你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吓到了。”许大茂这才注意到傻柱，不满地说道：“我说兄弟，你干嘛穿这套假制服？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见到是傻柱，许大茂的态度软了下来。
在许大茂心中，傻柱是他这边的人，没有傻柱，他们未必能赢过易忠海，二爷的位置还不属于他。正是傻柱扳倒了易忠海，许大茂才有机会坐上管家的位置。而且傻柱现在是许大茂心中的榜样，他真心实意地提醒傻柱。
...至于那件事...
傻柱身着假制服，被问及：“你怎么确定这是假的？”傻柱无奈地白了许大茂一眼，但能这样提醒他的人，至少还未丧失良知。那些真正恶劣的人，恐怕正盘算着如何对付傻柱呢。
许大茂接着说：“柱子，我是真心提醒你，穿这个很风光，但也容易带来麻烦，赶紧脱下来吧。”
说着，许大茂还贴近傻柱，悄声说：“你这套假警服，要是被易忠海、贾东旭他们撞见，肯定得让你去居委会，甚至直接报警。别忘了，你以前惹怒了他们的老大。”
傻柱微笑着小声回应：“兄弟告诉你，我真的当警察了，货真价实，假一罚十。”说完，傻柱回家，打开房门，留下许大茂独自站在那里，神情错愕。
“这家伙到底是真当警察了，还是假的？这不可能，何雨柱再能耐，也不可能成为警察，这不合常理啊，况且他身上连枪都没有。”许大茂跺了跺脚，说：“柱子，你为啥不听我的劝？穿警服威风是不错，但前提是你是真的警察，不然就是坐牢的料。”
然而，傻柱已经砰的一声关上门，许大茂无奈地回家。傻柱刚进门，何雨水正趴在炕上做作业，看着哥哥的新造型，觉得他英姿飒爽，帅呆了。
何雨柱看得目瞪口呆，说：“哥，你这换了个造型，简直是判若两人，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我得赶紧告诉雪茹姐。”
何雨水立刻跳下床，奔向厨房。厨房里，陈雪茹正忙着做饭，因为柱子今天进了公安局，她打算好好做顿饭庆祝。“雪茹姐，我哥回来了，穿着警服，帅极了，你快去看看。”陈雪茹正揉着面粉，准备做馒头。
听到何雨水的话，陈雪茹来不及理会手中的半成品，急忙冲出厨房。
看着身着警服，昂首挺胸，如同松柏般挺拔，气质非凡的何雨柱，陈雪茹完全陶醉了。一时愣住，片刻后才缓缓走近，帮傻柱整了整衣领。
她说：“我们家柱子真的当警察了，以后就是国家公务员了。”
陈雪茹甚至喜极而泣，丈夫有本事，她自然感到欣慰。家里有个警察，意味着家庭地位都会不同，将来孩子出生，机会也会截然不同。
傻柱用拇指擦去陈雪茹眼角的泪珠，笑道：“这是好事，哭什么呢。”说着，他一把将陈雪茹揽入怀中。
陈雪茹撒娇道：“人家是高兴得哭了，当警察可是人人羡慕的好职位呢。”傻柱笑着说：“什么好职位，现在的薪水还没我在轧钢厂当厨师长时多，反而少了许多。”
“瞎说什么，你现在刚起步，就想一步登天，拿高薪。在公安局，也要论级别和职称的，等升职了，工资自然会上涨。”
再者，我们不能目光短浅，像井底之蛙，这一点在公安局里非常重要。”陈雪茹接着问：“柱子，你在哪个部门？”柱子憨笑答道：“后勤处。”陈雪茹赞同地点点头：“虽然在后勤处，但总比在钢铁厂强，好好干，凭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会有所成就，为老……”
傻柱穿上伪装的制服，准备去何家扬名立万。”何雨水立刻跑过来，仔细抚摸哥哥的新制服，好奇地问道：“公安制服的确好看，哥哥，公安人员不是都有枪吗？你的枪呢？”柱子笑道：“当然藏起来了，免得你这只小猴子到时候偷偷拿来玩，丢了我就要受罚了。”“你把它藏哪儿了？让我找找，我想看看。”何雨水看着校卫队拿枪的样子，觉得很酷，她也想看看哥哥的枪。
然而，傻柱上下搜寻了一番，都没发现枪的踪影。他笑道：“好了好了，别找了，看我的魔术，枪马上出来。”“看好啦，雨水，哥哥这就变魔术给你看。”哥哥还会变魔术？
何雨水怀着孩子般的纯真，满怀期待地看着哥哥。之前在街上看过马戏团的魔术，人们可以轻易地从空中变出玫瑰、鸽子，甚至红绸变成捧花，还能将人变活，那可是太神奇了。
如果哥哥真的会魔术，她每天都要央求哥哥表演给她看。在何雨水的注视下，傻柱两手一握，下一秒，一把确确实实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何雨柱完全愣住了，哥哥真的会变魔术，而且比马戏团的魔术师还要精彩。
何雨水拍着手，兴奋地说：“哦哦哦，哥哥真的会变魔术，哥哥太棒了！不仅厨艺好，武艺高强，还会变魔术。”
“哥哥，我超级崇拜你，改天我让杨小妮来看，她比我更崇拜你，肯定比我更激动。”在一旁的陈雪茹微笑着。
只有她明白，傻柱所谓的“魔术”其实只是瞬间从空间中取出物品。为了掩饰柱子拥有储物空间的秘密，说成变魔术再合适不过。陈雪茹笑道：“好了，雨水，枪也看过了，让你哥好好休息吧。”何雨水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行，我还想再看一次哥哥变魔术。哥哥，既然你能凭空变出东西，那能不能让它凭空消失呢？”柱子笑着答道：“有什么不可以的，看好。”说着，他左手一弹响指，右手的枪瞬间消失无踪。
何雨水的小嘴再次惊讶地张大，哥哥的魔术真是太神奇了。此时，何雨水对哥哥的崇拜之情更甚。
"好了，今天的魔术表演到此结束，我去厨房做饭给你们和嫂子品尝。"
然而，陈雪茹却出声道："柱子，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了，你已经当了警察，这些厨房琐事以后交给我来做吧。" "别胡说八道，当警察又不是做皇帝，难道就不能下厨？况且你现在怀着孩子，怎么能让你辛苦。再说，我的厨艺比你好，你坐着，我来做。"说着，何雨柱直接把陈雪茹按坐在土炕上，然后转身进了厨房。在何雨柱的疼爱下，陈雪茹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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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罪犯绳之以法，立下了大功
在傻柱刚回到家后，贾东旭立刻走出房子，直奔师父易忠海的住处。
"师父，您也看到了，傻柱居然穿上了警服。我分析，这制服肯定是假的。傻柱的能力我们还不清楚，他哪有资格成为真正的警察呢？而且我仔细检查过，他身上没带枪。如今这年代，哪个警察出门不带枪？无论是巡逻还是上下班，他们都会携带武器保护自己和公众安全。"
易忠海陷入了深思，因为傻柱曾给他带来不少麻烦，先是失去了阎埠贵这位忠诚的手下，接着又让他的管事选举落空。提到傻柱，易忠海心中总是有些畏惧。然而，他仔细思考后觉得贾东旭的分析有一定道理，现今的警察和工厂保卫人员一样，都会配备 。
"想想看，如果傻柱真的有枪，他会藏起来炫耀吗？"贾东旭观察到了师父的动摇，继续说道，他希望借此增加说服力，毕竟人多势众，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也更有权威。
"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应该请老太太出面，只要她同意，这事就算成了。"易忠海提出了建议。
易大妈谭氏则反对道："忠海，咱们还是别瞎折腾了，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不论傻柱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只要他不危害邻里，我们就不用管那么多。"
易忠海瞥了谭氏一眼，责备道："你呀，妇人之仁。傻柱这么讨厌，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跌倒的机会。"谭氏无奈地叹气，"你和傻柱斗了这么久，哪一次不是你受伤？算了吧，实话告诉你，傻柱其实比你要厉害些。"
你瞧瞧傻柱这两年的成就，简直就是步步高升，势如破竹，这样的势头，你能阻挡得住吗？况且，人家也没妨碍我们的路，别再去招惹他了。”谭氏这是为了易忠海好，毕竟每次与傻柱较量，都是易忠海败下阵来。
谭氏心中明白，在这个大院里，她丈夫能摆布的人多得很，唯有傻柱让他束手无策。谭氏怕的是闹出什么乱子。
易忠海则是一声大吼，断然说道：“闭嘴！我这就明说了，这个院子里，不可能容得下两个大佬，要么有傻柱，要么有我，我们之间必须淘汰一人。”说完，他不再理会谭氏，转向贾东旭道：“走，东旭，我们去老太太那屋。”
他们来到后院正房，轻轻敲响聋老太的房门。“谁啊？”聋老太虽然听力不差，但常常装聋作哑。
她的目的是借此判断大院里哪些人在背后议论她，哪些真心对她好，好区分敌友。这个聋老太可是心思缜密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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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惩治罪犯，立下大功
即便易忠海敲门的声音不大，聋老太还是捕捉到了。“老太太，是我，易忠海。”她应声道：“进来吧。”易忠海和贾东旭推门入内。
两人把傻柱穿着“假制服”的事情详细告诉聋老太。聋老太虽未亲见，但从两人的描述中，她也觉得傻柱很可能在穿假制服。
聋老太道：“这事我觉得得拉上刘家忠，人多力量大，而且我们人越多，他们越重视，到时候傻柱的处罚就会更严厉。”易忠海和贾东旭觉得她言之有理，于是易忠海让贾东旭去请刘家忠过来。
刘海中目前算是中立派，不像许大茂和阎埠贵那样站到傻柱那一边，成了他们的对立面。因此，易忠海认同老太太的分析，认为必须拉拢刘海忠。
易忠海将事情经过告诉刘海中，并表明了要拉他一起行动的意思。
·……·
刘海中嘴角一撇，讽刺道：“易忠海，还想让我当你的炮灰？别忘了，现在我是这里的一把手，而你，啥都不是，你得听我的。”对于刘海中的威压，易忠海并不买账。
在他看来，刘海中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个痴迷权力的蠢货，这种人很容易 纵。易忠海笑道：“老刘，我不是要你做我的工具，想想看，如果我们揭露了傻柱，居委会和警方知道你知情不报，你还坐得稳你的位置吗？”
"况且，你也没想想，傻柱现在声名鹊起，在大院里深受众人爱戴。连你的两大爷许大茂和三大爷阎埠贵都对他崇拜有加，唯命是从。如果哪天他看你不顺眼，或者他想坐上管家大爷的位子，你觉得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易忠海一番话，让刘海中不禁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此刻，易忠海陷入两难境地。这时，聋太婆补刀道：
"海中，忠海说得没错，你现在就像是傻柱手里的孙悟空，四面楚歌。你身边那两大爷、三大爷都是他的心腹，捏死你就像捏死只蚂蚁般轻松。一旦他对你不满，你这管家大爷的位置恐怕就不保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穿着假警服可是重罪。抓住傻柱的软肋，就能让他在大院再也翻不了身。"
刘海中听得如痴如醉，觉得都有道理，于是咬紧牙关说："好吧，为了大院的安宁，为了揭露傻柱这个假冒警察的恶棍，我刘海中愿意秉持正义之剑，和你们一起揭发他在居委会的伪装。"
贾东旭附和道："可不是嘛？傻柱那个浑蛋，伪装成警察，不知在街上捞了多少好处。大爷，您这是真正伸张正义，惩恶扬善，必将坏人绳之以法，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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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聋太婆、易忠海等人已被居委会扣押。
听到能立大功，刘海中更加得意忘形，义正言辞地说："行，我们现在就去傻柱那里，绝不能让坏人继续嚣张。"
"这事必须悄悄进行，不能打草惊蛇。万一让傻柱知道我们来了，他换掉制服藏起来，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我建议，我们分头离开大院。老太太，老刘，我，东旭你殿后，我们间隔几分钟出去一个，分别在外面会合，再去居委会。"
刘海中点头认同，"易忠海，你说得对，绝不能打草惊蛇。这次我们要给傻柱致命一击，绝不能错过机会。"
连聋太婆也对易忠海的提议表示同意。
商量完毕后，聋太婆先用拐杖艰难地走出七步，朝院外走去，接着是刘海中、易忠海。看着师父离开后，贾东旭才从聋太婆家出门，轻轻带上房门。但当他走到中庭时，却停下脚步。
转身走入西厢房，他将母亲贾张氏唤来，并让妻子秦淮茹留守家中。在贾东旭看来，对付假冒警察的坏蛋，这可是大功一件。带上母亲贾张氏，等于为贾家增添一份功劳，未来的奖赏也会更多。
贾张氏听到要与傻柱同行，表现出极大的积极性。毕竟傻柱之前对她做下了不少错事，给她带来了不少困扰。如果不是傻柱，她和她的儿媳秦淮茹也不会因为欺诈的罪名被送进监狱待了三个月。直到现在，大院内外的人们对他们的态度仍然充满了鄙夷。
在贾张氏看来，这笔账必须以牙还牙，要让傻柱尝尝 被惩治的痛苦。她披上棉衣，与儿子贾东旭一起走出大院。到达外面后，他们与其他人员，如易忠海、聋老太太和刘海中等人汇合，一起前往居委会。
抵达居委会时，主任王女士还未下班，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加班整理文件，因为军管会才刚刚撤离，工作量突然大幅增加。基层部门的压力倍增，不仅日常任务繁重，还要尽快补全资料以备上级检查。
聋老太太、易忠海、刘家忠、贾东旭和贾张氏五人一起进入主任办公室，由易忠海搀扶着聋老太太走在前面，轻轻敲门。
“请进。”王主任抬起头，看到这些九五号大院的人，心里直觉告诉自己会有麻烦。他们似乎总是能制造事端，给自己带来困扰。
虽然内心不满，但作为服务民众的干部，王主任还是勉强露出微笑，询问：“你们来找我，有事吗？”
易忠海开口道：“王主任，我们有件事需要联名反映。”
王主任听到这个请求，顿时感到头疼。这种事情在其他院子很少发生，但在九五号大院却频繁出现。调查结果往往是琐碎小事，甚至可能是恶意陷害。尽管内心烦躁，王主任仍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曾经确实有人假冒警察，在街头行骗，这是违法行为，若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发生此类事件，相关人员如未能及时上报，也难逃批评教育乃至降职处分。
刘主任见王主任对此事颇为关注，义正词严地说道：“就是我们小区的何雨柱，大家亲眼目睹他身穿警服昂首阔步地进了家门，一个厨师穿成这样，肯定是为了欺诈，想借此改变生活嘛……”
贾张氏担忧自己插不上话，连忙附和道：“没错，我一直就觉得这柱子不可能总这么好运，挖到宝物发大财，肯定都是不正当手段得来的财富。”
聋老太也不甘落后，插了一句：“王主任，我老太太最诚实了，确实，何雨柱穿制服进了小区，这是大家亲眼所见的事实。”
她接着回忆：“过去我把他当亲孙子一般看待，但他不孝顺，病后整个人都变了，行事极端，与邻居不合，不关心弱小，不尊重老人小孩。说实话，冒充警察这事，他干得出来，九五号小区里，恐怕只有他敢这么做。”
贾东旭接着补充：“王主任，您快到我们小区看看，说不定还能现场抓到，何雨柱身上可能还穿着制服呢。”
闻言，王主任脸上瞬间失去了笑容。何雨柱同志被公安局后勤部门录用的情况，他清楚得很，相关文件早已发送至居委会。
这让王主任极为愤怒，本以为是别的事，结果又是关于何雨柱的。这些人真是没完没了，每次都无端地捏造谎言，何雨柱实际上并未做出他们所说的那些坏事。何雨柱是真的成为警察，回家时身着制服竟成了他们嫉妒的理由？
这是典型的未经查证就妄加揣测，何雨柱并没有在街上行骗。王主任决定严厉惩罚这些人，让他们吸取教训，以后不再随意冤枉他人，避免给居委会带来额外负担。“来人，把这五个家伙给我带走，送到公安局。”易忠海、刘海中等人听到这话，一脸茫然，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因为举报就被捆绑。
居委会的几位干部在王主任的命令下，毫不迟疑地拿来绳索，将五人五花大绑。
……
将这些恶棍抓进公安局，给予严惩
易忠海、聋老太、刘海中、贾东旭、贾张氏等人顿时懵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居委会里有人冒充警察，就被如此对待，简直匪夷所思。
"王主任，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防止坏人冒充警察， 钱财，才到这里来的，怎么反而把我们绑起来了？"易忠海不解地问道。
刘大海也慌了神："是啊，王主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出于好意的啊。"
王主任审视了两人，最后将目光聚焦在刘大海身上，严肃地说："刘大海，你身为九五号大院的大管家，却带领众人无端起哄，诽谤真正的国家干部，这哪里像个管家的样子？我看这管家职务你也不必再担任了。" "真正的国家干部？"刘大海茫然了。
"易忠海、聋老太太和贾东旭都声称亲眼看见何雨柱身穿假警服回家，他们都断言何雨柱是假警察。根据他们的描述，我也认为何雨柱是冒牌货，所以我们才来调查的，算是出于好心。"王主任继续批评刘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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