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求免跪
眼下,湖蝶已经被安顿到了她自己的床上,额头上放着块毛巾,太医、婢女在旁伺候。
濮阳越黑着脸坐在床边。
白岚果和梅俊之则可怜巴巴地苦着脸跪在角落。
有关湖蝶郡主何以会伤成这副憔悴损的模样的缘由,白岚果已经“老老实实”向濮阳越供认不讳,白岚果的总结陈词是:“……所以!太子爷,这都是梅俊之这臭小子偷看我在前、误伤郡主在后所一手造成的!”
“你居然胆敢偷看她?”这是濮阳越在听完白岚果的瞎掰之后,冲着梅俊之愠怒冷喝的第一反应。
梅俊之当时愣了一下。
于是濮阳越很快意识到自己弄错了事情的重点,随即清了清嗓子改口呵斥:“你居然肝胆如此伤害蝶儿?”
梅俊之觉得有些憋屈,遂将苦大仇深的目光移向白岚果。
白岚果却无耻地回以无辜表情:“师弟你看我干嘛呀?太子问你话呢!”
梅俊之暗暗发誓从此要跟这种过河拆桥的师姐一刀两断!
反倒是床上的湖蝶看不下去,挣扎着要起来。
濮阳越命她不准乱动。
她却反而往濮阳越的怀里钻:“爹爹不要责罚梅哥哥,梅哥哥没有错,都是蝶儿自己不好……”
却不料,就在湖蝶扑腾到濮阳越怀里之际,濮阳越本欲将之摁回床上,却突然一声闷哼,好像湖蝶不听话的小蹄子踩断了他的腰一般,疼得他的面色有一瞬间泛为惨白。
敢情这厮腰不好?
白岚果正怀疑着,隐隐觉得脑子里某根神经与另一根神经准备交汇要悟出点什么东西来的时候,却突然被濮阳越虐待湖蝶的家暴打断——
濮阳越一把拎起湖蝶丢回床上,害得湖蝶面朝床板撞了脸,半晌没能挣扎着爬起来,白岚果都怀疑湖蝶那原本挺翘的小鼻子这辈子恐怕是要塌了。
而濮阳越则继续冷沉追问梅俊之:“你还不承认错误吗?”
“就是呀,师弟你就快认了吧,省得连累我陪你跪得膝盖疼。”不待梅俊之大喊冤枉,白岚果就继续落井下石。
然而落井下石之人也没得好下场,濮阳越随即冲着白岚果也是冷怒教训:“你也不见得可以免罪!好了,都不用说了,都给我去外面跪着,跪到晚膳时间方可起来!”
白岚果当即呜呼哀哉,现在距离晚饭时间,可还有足足四五个小时哪!
“不用这么狠吧太子?”于是白岚果讨饶。
濮阳越却不留情:“你再废话,干脆跪倒明天早上!”
“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跪!”有时候白岚果真真觉得自己识相得不像话,当即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却不见梅俊之觉悟,回头,原来这厮还企图挣扎,正在跟濮阳越谈条件:“太子!我要求免跪!”
“凭什么?”
“因为我……我知道太子你的一个秘密!惊天大秘密!”
“哼。”濮阳越用冷笑表示不屑。
但隔了三秒,见梅俊之仍是那副底气十足威胁自己的模样,忽然就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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