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治病,泻药
院里这帮人,谁吃的鱼多,谁吐得越凶。
严重者如贾张氏、阎埠贵,吐完肚子里的食物,开始吐苦胆水。
林安现在精通医术,不能见死不救。
他坐到一张空桌子旁,从药库里拿出几十味中药放在身边。
接着,便开始看病问诊。
“各位,一直吐不是个办法,会吐到脱水,影响生命安全。”
“在部队的时候,我有幸跟一名军医学过几年医术。”
“都过来,我免费给大伙瞧病。”
林安的话,吸引了在场所有人注意。
他们转头望去,就见林安端坐在桌旁,身边摆满了药材。
这时的林安,穿着一件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看上去,真像一名行医多年的老中医。
林安不光会厨艺,还会医术,这是众人没想到的。
他自己说是在部队服役时,跟部队里的军医学的,不知是真是假。
这会儿已经凌晨了,去医院麻烦,反正林安说看病不要钱,不如让他瞧瞧好了。
万一不行,等天亮后,再去医院不迟。
想到这里,众人纷纷围到桌子前,催林安开药。
林安不急着开药,等他们排好队后,才按顺序给人看病。
看完病后,抓十几味中药,让人拿回去熬药喝。
林安每看一个病人,要花十来分钟。
排前面的人不急,排后面的人着急。
傻柱排队伍最后面,一眼望去,自己前面有几十个人。
按这个速度,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林安,能不能快一点,不过是呕吐而已,熬一大锅药让大伙喝不就完了。”
“一个一个瞧病,得瞧到什么时候,有必要费这个劲吗?”
林安正聚精会神的给三大妈把脉,傻柱突然站出来质疑自己。
林安就放开三大妈的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傻柱,你懂个球!”
“虽然都是呕吐,但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症状也不一样。”
“症状不一样,开的药也不一样。”
“拿感冒打比方,分风寒感冒风热感冒。”
“虽然都是感冒,因为症状不同,开的药也不同。”
“呕吐也是这样,症状不同,呕吐的程度不同,开的药也不一样。”
“既然症状都不一样,那能熬一大锅药要大伙都喝吗,当然不能。”
“再说了,我不光只治呕吐,还把身上的其他毛病也一块治了。”
“就拿三大妈来说,她气血亏虚导致手脚冰凉,畏冷宫寒,常年失眠情绪不佳胃口不好。”
“我开一补气血的方子给她,吃上几个疗程,保证药到病除。”
“你傻柱懂医术吗,不懂就乖乖排队,别出来丢人现眼。”
林安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中间夹杂大量医学知识。
唬住傻柱的同时,也同时唬住了其他人。
“傻柱,听见没,这就叫专业。”
“林安好心好意给我们看病,分文不取,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催他做什么,安的什么心?”
“你别叫唤了,好好排队吧。”
林安免费给人看病,一众人都向着他。
傻柱自讨没趣,回到队伍继续排队。
问诊看病两个小时后,院里的人拿到林安开的药,都回家熬药去了。
没过多久,家家户户飘起浓郁的药味。
喝过林安的药后,院里的人不再呕吐,纷纷夸林安医术好。
可问题来了!
呕吐倒是不呕吐,一个个的开始窜稀。
窜了一次又一次,止都止不住。
有的刚从厕所出来,没走两步,又开始窜。
没办法,只能再返回厕所。
有的人窜的次数太多,干脆一直蹲在厕所,占着坑位不出来。
厕所坑位就那么几个,一直占着,其他人没办法上厕所。
上不了厕所的,只好去更远的厕所。
窜稀不比得尿急,能忍很长时间。
往往还没找到新厕所,就拉裤兜里了。
一整晚,院里的人几乎没睡,被折磨得够呛。
“林安,你给开的什么药,大伙吃了一直拉肚子,人都拉虚脱了。”
傻柱怀疑林安故意整他们,在药里加了泻药。
带上阎家两兄弟、刘家两兄弟,气势汹汹找上门讨要说法。
实不相瞒,林安确实在药里加了泻药。
但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傻柱,摊了摊手道:“我正常开的药,按理说没问题啊。”
“当初军队里的马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一直呕吐,兽医就是按我今天的方子开的药。”
“马吃了药之后,立马就好了。”
“你们吃了药,不呕吐了开始拉肚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兽医。
傻柱听到这两个词时,瞬间愣住了。
“好小子,敢情你是跟军队里的兽医学的医术啊。”
“马吃的药,怎么能给人吃呢,把我们当畜生呢。”
“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
“你们上,打他一顿出出气。”
傻柱带人来,就是想打林安。
阎家俩兄弟,刘家俩兄弟,深受拉肚子之苦。
傻柱招呼一声后,四人就虎视眈眈的朝林安走来。
刚走没几步,阎解放腹中一阵绞痛。
“哎呀,又开始了,哥,你先顶着,我去去就来。”
阎解放肚里翻江倒海,放了个臭屁后,就捂着肚子匆匆向外跑去。
阎解放一走,身为兄长的阎解成,像是心灵感应一般,肚子也疼起来。
“刘光天,刘光福,你俩对付林安就够了,我肚子疼,先撤了。”
阎解成感觉快出来了,夹着屁股就往外跑。
拉肚子这事,跟微笑一样,是会传染的。
他俩跑掉之后,刘光福、刘光天、傻柱感觉自己肚子也开始疼了。
肚子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三人哪还有心思对付林安,转身就往院外跑。
刘光福、刘光天跑掉,林安不管。
傻柱这个带头闹事的想跑,根本没门。
“孙子,往哪里跑!”
林安一把抓住傻柱衣领,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
傻柱本来快拉了,挨了一拳后,秽物已然到了门口。
要不是他括约肌还算发达,早一泻千里了。
林安这一拳,打得傻柱完全没了脾气,嚣张跋扈的气焰,瞬间消失。
“林安,快放了我,我快不行了。”
“孙子,不是要打我的么?”
“我错了林安,饶了我吧,马上出来了。”
“饶了你也可以,赶紧叫爷爷,叫爷爷就饶你。”
林安也不想,傻柱拉到裤裆里。
那样的话,会臭到他的。
傻柱的爷爷去世得早,他从没见过,因此也没叫过。
林安是外人,比他还小,却要叫他爷爷,傻柱实在是抹不开面,开不了口。
可问题是,眼前的形势比较紧急,要再不去厕所,真得拉裤兜。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叫一声,等日后再找林安算账。
“爷爷!”
想明白后,傻柱脆声声的叫了林安一声爷爷。
“好,乖孙!”
林安说到做到,傻柱叫他爷爷后,林那就放开了他。
林安刚一松手,傻柱夹着屁股兔子似的往厕所奔去。
傻柱走后,林安安安心心回屋睡觉去了。
林安在药材里,添加了大黄、番泻叶等好几种泻药。
一种泻药就够人受的,几种泻药加在一起,更是刚猛无比。
今晚,对于院里的人来说,真是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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