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沈云海调戏巩芝被沈朗打
“是、是……这样的。”
沈云海醺红着一张脸,虽然打了个哆嗦,但丝毫没有把江晚放在眼里。
一个臭娘们儿,还想管起他来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赔钱货罢了。
是这样的?
江晚就知道沈云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前几步,走到他跟前,抬手就扇在他的脸上。
她这一巴掌虽然没有用灵力,但只手上的劲头也把他扇得一个趔趄。
“你、你敢打我!”
被扇了一巴掌,沈云海踉跄几步才站稳,随即抬手捂着他被扇的脸,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江晚,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
“啪……”
在沈云海的呵斥声中,迎来的并不是江晚的反驳声,而是再一次重重的巴掌声。
不过这一巴掌却不是江晚动手打的,而是从她身后走过来的沈朗打的。
在江晚离开堂屋的那一刻,沈朗就散开精神力观望着外面的情况。
跟江晚一样,他看到眼前的一幕就知道发生了何事,于是就跟了出来。
沈朗这一巴掌可没留什么情面,直接把身子骨削弱的沈云海给扇翻在地。
“你、你……”
沈云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被沈朗扇得那半张脸上火辣辣的疼。
瞬间,他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去了大半,此刻清醒的他坐在地上望着沈朗,想要发火,却发不出来。
打小,他就事事比不上沈云开,时间久了,他对沈云开一直是惧怕的。
饶是沈云开从来没有打过他,也没呵斥过他,可他每每在他跟前,都自觉自己矮了一截。
“给巩芝道歉。道完歉立刻给我滚!要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不管是以前的沈云开,还是现在的沈朗都不曾把沈云海放在眼里过。
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沈朗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脸上,虽然面色平静,但却压得沈云海喘不过气来。
瞥了他一眼,又转头望向长得一般的巩芝,他硬着头皮道:“我又没做什么,凭什么跟她道歉?”
无凭无证。
说出去谁会信。
“你是真的想把这件事闹起来?”
见沈云海油盐不进,沈朗有些恼了,再次问道。这件事是没有证据,但真若是闹起来,到时候沈云海脸上也无光。
……
沈朗步步紧逼,沈云海咬牙切齿,这件事确实不能闹起来。
毕竟这不是在他的地盘上,更何况现在二房在村子里得了口碑,而他则……不怎么招人待见。
真闹起来,那些眼盲耳聋的人只会相信二房的话。
“抱歉。”
左右衡量利弊,沈云海最终妥协了,懒懒地瞥了一眼巩芝,咽下口里的血水,他忍着疼痛,轻飘飘地聊出了两个字。
他态度不端,显然这句道歉没有半分真心实意。见状,沈朗想要上前踹他一脚,但被江晚给伸手拦住,“算了,让他走吧。”
狗改不了吃屎。
沈云海这辈子就这副德行了,你打他,他只会更加记恨你。
左右给他这次教训,他应该是不敢在她家惹是生非。
“下次遇到什么腌臜事,直接跟我说就是。我既是把你们买回来,你们就是我的人,我肯定不会看着你们受别人的欺负。谁也不行,知道吗?”
江晚一发话,沈云海瞥了沈朗一眼,见他没有动作,他就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等他一走,江晚走到彭雪跟巩芝的跟前,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言语切切,郑重地叮嘱道。
“知道了。”
听江晚开口,彭雪还是老样子,闭着嘴一句话都不愿说。
倒是刚才被沈云海伸咸猪手占了便宜的巩芝抬头来,眼底蓄着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要是心里委屈,就回屋好好哭一会儿,等哭够了就赶紧把这事给忘了。”
巩芝受了委屈,江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生硬地留下一句话,然后把她交给了彭雪照顾。
彭雪虽然话少,可却不是哑巴,她对巩芝跟春芽都很不错的。
有她在,巩芝应该不会有事。
“这孽障,你怎么不让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自打分了家,乔氏经常抱怨沈云海,对此,沈朗也没当回事。
没想到,沈云海如今竟然这般不知分寸,敢在他家动手动脚。
真该把他给打个半死。
“他那样的人,你打他,他只会记恨你。再说,你想教训他,何必自己动手。”
回堂屋的路上,听沈朗还在气头上,江晚顿住脚步,对上他的视线。
只见他清明的眼底冒着几分的不满,可再不满,他还能杀了沈云海?
“你的意思……”
“他不是跟以前的沈云开一样,现在总是喜欢在外面胡混,既然如此,那就跟三元帮的人说一声。”
想要收拾一个人还不简单,尤其是像沈云海这种色厉内荏的草包。
想必三元帮的人一恐吓,他还不得吓得尿裤子啊。
“行,这事我去办。”
江晚这主意不错,沈朗听后,打算抽空就去镇上一趟把此事解决了。
两人一同回去,等回了屋,脸色都异常平静。有人问起发生了什么事,沈朗只言有人在井口打水的时候摔倒了,这件事就掀了过去。
酒席过了午时就结束了,有人先一步离开,薛晴三妯娌的娘家都还在。
江晚让人把桌子一收拾,上了茶水、点心,大家一直聊到半下午才离开。
等人都散去,整座院子一下子都安静下来,姜珊瘫坐在榻上,“终于都走了。”
在新宅住了一晚,俨然已经有了家的感觉,此刻姜珊感到无比的自在。
“累了?”
从姜珊怀孕后,沈长辉对她比以前还要照顾有加,见她懒成这样,在她身侧坐下,问道。
“有点。”姜珊什么活都没干,但对她而言,在堂屋坐那么久也是累的,“也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后院发生了什么事?”
姜珊回了句,然后就岔开了话题,心里头还想着晌午的事。
“爹说巩芝摔了一跤,那就是摔了一跤,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外人或许不知,但他们长期在一起生活的人却都知道晌午的时候,后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要不然他们俩也不可能去那么久,不过他们俩不说,他们也没必要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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