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录证据
来人正是村会计马絮兰。
位列张小宇很不喜欢的人之首。
打开院门,张小宇黑着脸问道:“马会计大驾光临,想干啥啊?”
“小宇,咋这么大火气。”
马絮兰却赔着笑脸,解释道:“俺妹妹下午来了,也不知道咋了,刚才突然肚子疼,满炕打滚,你能不能去给瞧瞧?”
“咋不去医院啊?”
“疼得太凶了,走不了路啊!”马絮兰解释一句,又商议道:“小宇,费用没问题,俺给一千。”
“好吧!”
不能跟钱过不去,家里添了口人,用钱的地方更多了。
张小宇答应下来,返回屋内,拿起针盒就往外走。
想了想,还是招呼正在晾衣服的夏玲,一起跟着去。
看到小太妹打扮的夏玲,马絮兰有着和别人一样的疑惑。
“这位姑娘是谁啊?”
“表妹,小玲。”
“可你的户籍上,并没显示有亲属!”
马絮兰立刻提出质疑,这方面,她倒是比别人更权威。
“马会计,看起来,你妹的肚子疼并不严重啊!”张小宇冷声提醒。
“这是咋说呢?”
“你还有功夫在这里管闲事儿。”
“对,对,赶紧走吧!”
马絮兰使劲儿拍了几下脑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前头带路,赶往她的家里。
距离不远,步行五分钟。
男人去田里干活还没回来,家中就只有她的妹妹两个人。
马絮兰的妹妹,名叫马絮芳,只有三十出头,长得还不错,也因此嫁到了镇里一个富裕家庭。
命运的齿轮转到前年,就生锈卡住,两口子就离婚了。
之后,马絮芳去了南方打工,从此消息很少。
西屋火炕上,穿着单薄睡衣的马絮芳,正蜷缩着身体,捂着肚子翻滚,口中不断发出哎呦的叫声,脑门上也布满了汗珠子。
动来动去的,像一条活蛆,张小宇觉得眼睛都花了,连忙喊停。
“哎呦,太疼了,浑身都在抽筋。”
马絮芳说着,浑身颤抖着躺平,呼的一下,将衣服撩到了脖子上方,竟然还盖住了脸。
这个年龄,熟透了!
很白,也很圆润,高高低低,对比明显。
算是见过世面的夏玲,也倍感惊讶。
混社会太久,都与乡村脱节了吗?
如今的女人,这么开放?
记得小时候,邻居嫂子蹲河边洗衣服,露出一截屁沟被人看到,时不时就哭闹着要上吊。
此时,张小宇的注意力,都在马絮芳的小肚子上。
通红一片,瞧着非常古怪。
把手贴了上去,感觉异常滚烫,还带着潮气,似乎哪里不对?
身后马絮兰,正身体后仰,悄悄举着手机,将刚才这一幕录了下来。
与此同时,马絮芳的一只手,猛然抓住了张小宇的手腕,使劲朝着胸前拉。
另一只手,将蒙在脸上的睡衣向下一扯,扯着嗓子高喊:“耍流氓啊!张小宇耍流氓!”
卧槽!
中计了……
马絮芳并没生病,姐妹两人设了个圈套,故意将小宇哥骗来,留下证据,或敲诈或报官,都由她们说得算。
马絮芳为何这种状态?
张小宇此刻也发现了端倪,旁边的被子里,露出热水袋的一角。
估计里面还藏着不少,也够拼的,生生将自己烫得大汗淋漓。
用力抽回手,张小宇跳到一旁,一时气得七窍生烟,拳头都握得咯嘣响。
阴险歹毒,无耻下流,就是这对马家姐妹!
“张小宇,你打着看病的旗号耍流氓,侮辱良家妇女,欺负俺妹妹,真是个痞子败类。”
马絮兰掐着腰,彻底翻了脸。
“对,俺要去告你,等着蹲笆篱子吧!”
马絮芳跟着叫嚣,撩了下湿漉漉的头发,还得意地点起一支烟,仰脸吐出几个烟圈。
“小玲,本人耍流氓了吗?”张小宇问道。
“没有,我能作证,你们就是诬陷敲诈。”夏玲掐腰。
“哪里冒出来的小婊砸,一看就不是正当鸟。”马絮兰开口就骂。
“你他娘的就是个卖的,十足的烂货!”
夏玲也不是好脾气,不由撸起了袖子。
张小宇也点起烟,深吸一口,冷静下来,下巴一抬。
“马会计,用心了,到底想咋样?说吧!”
“拿一万块钱,赔偿俺妹的精神损失,然后滚出桃花村。”
“你真牛逼!”
张小宇竖起大拇指,又问:“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就报官。”
“说我耍流氓,有啥证据啊?”
“就知道你会耍赖,哼,老娘都录下来了。”
马絮兰一阵得意,拿出手机,找出那段视频举着播放,里面传来马絮芳的叫喊声。
突然,
马絮兰觉得眼前一花,手机不知怎的,就到了张小宇的手里,呆若木鸡。
“张小宇,快把手机还给俺。”
马絮兰反应过来,疯了一般,跟张小宇撕扯。
等夺回手机后,发现那个视频,已经被删除清空了。
“哈哈,证据没了。”
张小宇一阵放肆大笑,鄙夷地将烟吐在马絮兰的脸上。
马絮兰面如死灰,身体不停抖动,是真怕了。
马絮芳盘坐炕上,安慰道:“姐,别泄气啊,说不定还能将视频找回来。就算找不回来,老娘也能告他,咋说他也摸过俺的肚皮。”
“傻娘们儿,你出了那么多的汗,连个手印都不会留下。”夏玲嘲笑。
“胎毛都没褪,你懂个屁。老娘肚皮上,指定能找到他的痕迹。”
马絮芳得意洋洋。
张小宇却是脸上写满不屑:“行啊,提前还做了功课。老子劝你,抓紧去告哈,反正用不了多久,你就死了。”
“小兔崽子,你还敢杀人不成。”
马絮芳满不在乎,一副泼皮疯娘们儿的姿态。
“杀你,脏了本人的手,自己去死。”
张小宇冷哼,“马絮芳,最近持续发烧,淋巴肿大,不爱吃饭,莫名牙龈出血,还跑肚拉稀吧!”
马絮芳神情一呆,这小子有两下子,居然都说准了。
“俺就是刚从南方回来,水土不服。”
“印堂黑气,眼下赤色,山根被白气冲断,鼻头泛青,这些都是短寿的相。挑明了说吧,跟男人鬼混,你得了脏病,最可怕的那种的。治不了的!”
张小宇说完,便招呼着夏玲,转身就走。
“臭娘们儿,会传染的。活吊该!”
夏玲坏笑着补充,顿时让马家姐妹周身冰冷,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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