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追杀
单单赔给齐六斤的钱都要3480元,加上之前赢的已经过四千块了。
他娘滴还真是条大鳄鱼。
“哗!”
全场吃惊了起来,荷官也不知所措,这小赌档最多值个两三万。
一天输了四千多就要伤筋动骨了,除了固定资产,这赌场不值这个价啊。
齐六斤伸出了右手,招了一下,阴冷地一笑,说道:“3480元,你们这么大家赌场不会输不起吧。让我差点就要当掉裤子了。”
“先生,放心,我们开得了赌场的,怎么可能赔不起这点小钱呢。”负责人快速地通知人去银行提钱,也有人快去通知东家,没有办法,太多人看到了,总不能输钱不给。
一但传出了不良的传言,上海滩这么多赌档,会抢光生意。
“给我换最大面值的好拿。”齐六斤微微一笑,现在已经让他爽到了极点。
“请稍等。”
正好附近有了一家有利银行,他们每天的经营流水都在这里开户。银行专门过来,拿了34张100元有利银行大钞凭票。
一切都在负责人的咬牙切齿之中,陪着难看的笑容把钱交到人家的手上。
兑现了这一大波的赌资后,齐六斤扔了两个大洋给上海华,转身就走,这一回连这个赌托都不敢再去叫住人家了。
再来一波这万胜赌场就关门大吉了。
他喵滴,一大早拉了条大鳄鱼回来,差点把赌场全吃掉了。
人走出赌场之后,经理快速带人向后门走去,眼神狠厉,全身青筋暴出,一身的健子肉跳动着。
“螃蟹,怎么弄?这小子向西,我估计想进入法租界了。上了电车就不好办了。”一个黑衣白衫,头戴着绅士帽,左脸一条长刀疤的狠人把头伸了过去。
“刀疤,不能让他上电车,一定要把钱抢回来。不然潘老板会弄死我们。”负责人经理撸起了衣袖,一把亮晃晃的砍刀操了出来。
“你的脸太熟了,人家认出来就不好了,我来解决。”黑衣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
......
梨园路以西,齐六斤知道自己身上钱太多,人家不会放过他的,加快了脚步。
“先生,要黄包车吗?”
一个车夫马上走了过来,毛巾擦了擦汗,问道。
“好!”
自己走没有车夫跑起来快,于是坐上了黄包车,心松了起来。
没想到车夫拉起了车,加速后直接拐入了北边的石湖坊里处,这里是一条条巷子很小。
“卧槽,我还没说去哪,你就跑进巷子,看来是赌场派来的人。”齐六斤很明白,一定是一伙的人,想抢回钱。
“呵呵,知道就好,放下钱我放你走。”车夫一边冷笑着,一边加速在巷子中走动着。
“加速就能让我下不来吗?太小看我了。”
齐六斤内力发动,腰马合一,一个翻身下车,踏雪无痕登风步。
接触地面之时,向前的惯性让他人向前倾斜力,双腿用力一跃而起顺力一个翻身跃上西边的围墙之上。
“会轻功?”车夫大吓一跳,停下了车。
眼看着齐六斤顺墙向上爬到房顶之上,向西而去,气得车夫干瞪着眼睛。
不一会儿,十来个黑衣人冲了过来,看到车夫,大声问道:“人呢?”
“刀疤哥,这人会轻功,爬上房顶向西跑了。”车夫抬起头来,右手指向房顶的方向,解释道。
“废物,给我追,会轻功,看来是条过江龙,千门中人。”叫刀疤的狠人一摆手,二十来人分成两路人拐弯向西。
这人一定会上民国路,向法租界跑去。
华安坊的民居房顶之上,齐六斤小心地在房脊之上行走着。
“嘣!”
从一侧的胡同之中一边奔跑着,刀疤掏出一把盒子炮对着房顶就是一枪。
“嘭!”的一声,脚下的房顶瓦片被打碎,吓得齐六斤只能加快向前飞。
卧槽,用驳壳枪了,这么狠。
最早的驳壳枪是只能装6颗子弹的,上按装弹款。后面才有了10颗弹装的,和20颗装的20响弹夹装盒子炮。
老子的枪开了三枪,余下的三颗子弹还没你们人多啊,再说还击了也许就成了通缉犯中的一员了。
“哪个天收的在我房顶上乱跑。”随着楼下的一声大喝而下。
齐六斤弯下腰,再步加上内力使出了踏雪蹬风步,加快了飞奔,整个人暴走起来像飘起来了一样。
再次一跃一个大鹏展翅,从高向低的房子顶上走,这回有了高房的掩盖,对方又看不到他了。
“小瘪三,你是跑不掉的,全给我追。”刀疤一拍大腿,再次追了过去。
这回有一排近6人站在了民国路之上,拦住了齐六斤回法租界的路,我看你怎么跑,余下的一群的黑衣人把整片的华安坊包围了起来。
当齐六斤在房顶上跑向民国路就要出华界之时,定睛一看,有三支枪对准了他。
“卧槽!”一个侧飞一跃而下!
“嘣,嘣,嘣!”
三支盒子炮对着他的方向连开了三枪,闪过了,只是也让他失去了重心。
“嘭!”
左手一砸向旁边的低矮瓦顶,瓦顶受不住他这一米七六,重达130多斤的身材,破了个大洞后再次砸向里面。
“啊!”
一个小姑娘就睡在这里的几块木板搭在砖头之上,一个从天而降的人,也是让人吓死了几亿个细胞。
扑在她的身上后,几块木板应声而断。
这回两个人是塌床了,齐六斤不得已紧抱着她起来,滚在床下,连续的撞击让他也有了些受伤。
“你干嘛,我还未成年,不接客。”女孩脸峡红通通的,手脚并用,大怒起来,左手还拿着个酒瓶子,看来是喝酒多了。
不过她现在也变得十分狼狈。
“呕!”
齐六斤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吐于破床板之上,只是胸口被这小棱条碰撞了一下而已。
“喂,你受伤了,你快走啊,不然我叫巡捕了。”
齐六斤现在是全身有些疼,无力再与她讲话,用力地站了起身。就要出门之时,院里走出了几个黑衣人,凶恶无比。
他只能再缩了回来,他喵滴,他们有枪,自己老式的驳壳枪余下的也就3颗子弹,干不过这么多人啊,动手了引来更多的人更麻烦。
很快这个院子每个房间都让黑衣人冲了进来。
他这个地方是个阳台上的自己搭的一个隔间,是在二楼房间里的一个露台。
“哈哈,原来你被人追杀啊。这么惨就不放蛇咬你了。”女孩兴奋地手舞足蹈着,看来是偷喝了不少酒。
这个时候两个黑衣人一脚踢开了房间的大门,吓的床上的一男一女急忙着捂住各自的要害,惊叫了起来。
“作死啊,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妓院。袍哥会的地盘,小心九头鸟砍死你们。”中年妇女大怒了起来,右手拿着床下的一只鞋子就扔了过去。
而两人也是看了一眼这里,一览无余,就是个鸡窝,人家在办事就冲了进来。这男的也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对,对不住,找错房了。”两个黑衣人只能低着头,一边道歉一边退出门外,还自觉地关上了门。
“啊,啊啊!作死啊。”这时的院子中四处都是惊叫不停,鸡飞狗跳的。
“憨卵,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要拆我袍哥会的地盘吗?”一个守鸡窝的男子拉开了外长衫,露出了黑色腰带上的盒子炮,反插于腰带之上。
“对不起,我们追个小赤佬,从房顶上大概向这边掉下来了。”一个黑衣人不得不低头解释道,更不想得罪其它的帮派。
“滚!到旁边的院子里查,这里除了嫖客就是鸡,没别的人。”
“是,是是!我们马上滚!”黑衣领头的不得已一边道歉,一边带着人退出这个院子,走前还在四处瞄着,不见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不过也查的差不多了,有和没有一览无余,应该在别处。
......
露台之上的棚屋,齐六斤捂着胸,看了一眼房中的一男一女。
“小姐,你这是在偷看人家?”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里面的是我妈,没见过妓女的女儿吗?”小姑娘再次一口白酒而下,看来是想麻醉一下自己。
小姑娘也许是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有些唇红齿白,脸带红光,柔发齐肩,眉眼如画。
精致的五官,精巧刀修的身材,简直就像一个芭比娃娃,可爱又天真。
看着微微的隆起,看来年纪真的挺小的,穿着陈旧的工人男装,破旧的前进帽,一张小脸上还满是稚气未脱,却已经能够分辨出是个绝色美人胚子。
“对不住,没有看不起你,只是这里鱼龙混杂,你在这里住的并不安全。”
“废话真多,我有小蛇和蜘蛛在保护着,小心打我主意我叫它们咬死你。有没有钱,你砸坏了我的房顶还有床,刚刚我可是救了你。”
“谢谢,这是10块!”
齐六斤递了10块纸币过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左手拿着司滴克文明杖夹在左臂间。
房里的中年男与中年女整理着自己的衣装。
“真扫兴,感觉正浓之时有人突然打断,老子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手里一扔而出了一个大洋,转身就要向大门外走。
“不是说好了两个大洋吗?你这是提裤子不认数了。”中年妇女伸手过去就要拉住男子,只是她的鞋刚扔去了一只。
“十三点,没看到老子只爽了一半吗?要不把你女儿卖给我开包,我给50块。”
“50块你个毛,老色痞,13岁小姑娘你都打主意。马上给我滚出去,老娘不接你的客了。”中年妇女大怒起来,拿着鞋另一只鞋也扔了过去。
看到走下楼去的中年男人后,接着她也拿起桌前的一小瓶泸酒,猛向自己的喉咙下灌了起来。然后双手发着抖,点起一根大前门。
“你是谁,怎么从露台上进来的,我女儿呢?”她看着齐六斤打开了露台门方向的门,走进了房间,大吓一跳,酒醒了一大半。
看向露台,而此时的露台之上房顶一个洞,床也塌了,不过看到她女儿身上的衣服还是好的,放下了一颗心。
“路过的,打搅了,我先走了。”
齐六斤看到了还衣冠不整的中年妇女,尴尬地一溜而出了房间,随手也关起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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